塞西尔身体紧绷一下,她绵软的身体隔着单薄的裙子贴在他膝上,他感觉到她的温度,闻到她的气味。
她长大。
塞西尔望着她娇艳的脸,红肿的唇……那颗藏在底里悖德的肮脏思,火苗一般,在这一刻愈演愈烈。
她轻轻靠近他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塞西尔哥哥,在被送回来的路上我想明白,反正不嫁给自己真喜欢的,那不如嫁给李诺,他富有年轻,最重要的是他也不爱我。”
她温热的身体,红上的玫瑰花香全在他怀里,塞西尔多想像小时候那样,抚『摸』她的背。
可他知道,他不,他一碰她,他里就会着火。
他喉结耸动的问她:“你有真喜欢的?那是谁?你的奴隶该亚吗?”
她静静的不说话。
她越沉默,他那颗就跳的越快,她在晚宴上喝醉时说的话,是不是……是不是她知道他藏在里的秘密?
她真喜欢的,会是……
“我也喜欢他。”她口断他的思绪,她说:“你瞧,我喜欢好多好多,我注定不只嫁给一个喜欢的,所以不如和李诺联姻,他不爱我,但我可以做皇后,继续像现在这样和我喜欢的拥吻、快活、在一起。”
她的话每个字都让塞西尔吃惊。
他皱紧眉头,轻轻推她,扶着她的双肩看着她,到底还是把那句从进殿就想问,难以启齿的话问出口:“你和那个奴隶,生系吗?”
不止是拥吻?
乔纱眨眨眼睛望他:“是啊,塞西尔哥哥,我长大。”
她又一次重复,她长大。
塞西尔忽然愤怒的站起来,将她推离身边,他里烧着一团愤怒的火,“你怎么可以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一个奴隶?”
“塞西尔哥哥在生什么气?”乔纱仿佛也生气一般,问他,“我怎么不可以和一个奴隶生系?我二十岁,魔族的女孩儿哪个不是十八岁就可以和任何生系?波西哥哥也早就有无数个女朋友!”
她可是知道剧情设定的,这个世界里根本没有处|女、贞洁这烂词,所有种族,不分男女,十八岁之后就可以享受任何快乐。
除族,只有这个女配皇女纱纱,被哥哥们管着,嫁给李诺时还没有碰任何男。
她理直气壮道:“连普通首领的女儿,在十八岁也会被父亲兄长送几个漂亮的奴隶,给她做成年礼,我是魔族的皇女,被塞西尔哥哥管着不许我碰任何异『性』,凭什么?难道塞西尔哥哥要族那样,要我为我未来的丈夫守身如玉?真可笑。”
塞西尔被她堵的哑口无言。
她说的没错,魔族有哪个女孩儿二十岁,依旧没有享受这快乐?没有碰异『性』?
只有纱纱。
他从小将她带大,他怕男伤害她,怕她太容易被男欺骗,所以他一直管着她,不许她和任何异『性』亲密接触。
可他真的他这样的保护,更多的是他无法接受纱纱和任何一个男生系,亲密接触。
他愤怒的理由分别无法言明,他知道自己的病态,可是他治不好自己。
他想找出理由来,可他只说:“你既然想嫁给皇,那他就会要求你贞洁。”
“他不会,也不敢。”乔纱想也不想的对他说:“我嫁给他,是他的荣幸,我是魔族的皇女,如果他敢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塞西尔哥哥难道不会替我杀他吗?”
塞西尔再一次被堵住喉咙,他里那团火被她轻飘飘的熄灭,变成烟,将他淹没的每一口呼吸都痛苦。
他然会,不止是他,还有波西和莱特,任何对纱纱提出这样的荒谬的要求,他们都会杀他。
他失去所有用来要求纱纱“忠贞”的理由。
可是他病态的,想要纱纱不被任何触碰。
殿门外传来奴仆的声音。
101在外问:“什么事?”
一个奴仆说:“皇陛下命我将这个盒子送给公主殿下。”
皇?
今天可真是个热热闹闹的夜晚。
乔纱听见,直接扬声问道:“什么?”
101走到寝殿门口,推门,手中托着一只黑『色』的木盒子,对她说:“刚才有仆,将这样东西送来,说是皇殿下送给您的。”
乔纱扫一眼塞西尔,他先伸出手,从101手中接走那个盒子。
塞西尔那个盒子,盒子里用黑丝绒托着一枚红宝石戒指,玫瑰花的形状。
这不是纱纱的吗?是几天,他才刚送给纱纱的红宝石戒指,怎么会在李诺的手里?
“哦。”乔纱看一眼,笑着说:“戒指啊,是晚上他送我回来时,我丢掉的,没想到他替我捡回来。”
塞西尔没有看她,看来他们在晚宴之后的路上,生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塞西尔哥哥,你不用担,我就是拥有十七八个情奴仆,我想皇也是可以接受的。”乔纱轻飘飘的说:“和他联姻也不错。”
塞西尔轻轻将盒子盖上,像盖住他肮脏的,是啊,她长大,他不再留着她,那样他只会越来越病态,想要永远把她囚在白金宫殿里。
他抬起头将盒子递给她,什么也没再说,离她的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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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纱目送他离,又听见外面偷窥的两个也离。
也不知道走多远,莱斯的声音传来,他又问狄安娜:“你说的气味是什么气味?”
狄安娜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不觉得,你的兄长和妹妹太亲密吗?”
莱特没有说话。
之后有仆撞上他们的声音,两个各自分散。
乔纱终止窃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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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寝殿里闻闻,什么气味?狄安娜闻到什么气味?难道是该亚身上的那股气味?那气味不是只有她闻得到?
她走到寝殿门口,看见乖乖坐在沙里等着她的该亚,他怀里抱着两只绿幽幽像是什么鸟一样的东西,裹在『毛』毯里。
沙上是破裂的孔雀龙蛋空壳。
孵出来?
那是孔雀龙?
沙上的该亚抬头看见她,幽绿的眼睛一下子就亮,“您瞧,它们努力来到这个世界,来和您见面。”
他抱着两个小东西站起来,朝她快步走来。
乔纱望着他漂亮的脸,觉得这个傻傻的小奴隶,总有一种很浪漫的说话方式。
每句话都像是情话。
他将两只小东西抱到她面来,给她看。
乔纱掀毯子看看,好丑的鸟。
是鸟吗?长得像光秃秃的鸟,可是翅膀像是蝙蝠的翅膀,像小恐龙,还没有一根『毛』。
这是个孔雀颜『色』的恐龙?还是西方小龙?
乔纱搞不明白,那两只小东西眼睛还没睁,朝着她掀的方嗷嗷待哺的扑腾来,张嘴。
“您喜欢它们吗?”该亚问她。
她把毯子盖回去,看着他变回精灵耳的耳朵,没尾巴的屁股,轻轻说:“我更喜欢『毛』茸茸,有尾巴那种。”
该亚望着她,脸和耳朵一下子红,慌忙低下眼去,突突跳的飞快,她喜欢吗?她喜欢他这样的杂种半兽吗?
她凑来,在他的耳朵边小声说:“该亚,刚刚我没太看清你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