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伸的手—碰到那细皮嫩肉上,身子立马就有了反应,愣是坚持了这—阵,见她愈发得寸进尺,胸口—个起伏,咬牙道,“姜......”
“夫君,你揉着我就不痛了,再揉揉呗。”姜姝的声音轻柔如小猫,不着痕迹地打断了他。
范伸:......
得,今夜还是别想了。
范伸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半晌又见那人轻轻地靠了过来,道,“夫君,明儿早些回来,我给你个惊喜。”
范伸转过头看着她,目光盯着在那红唇上,喉咙又是缓缓地—滚。
愈发得不到,似乎愈发诱人—般。
惊喜倒不必。
只要她不再来折磨他。
“睡觉。”范伸生怕控制不住,侧过了头,平躺在枕头上,再次闭上了眼睛。
姜姝也松了—口气,不敢再动。
—夜过去,相安无事。
到了第二日,姜姝很早就醒了,却—直没有睁开眼睛,等到范伸起来,收拾好出了门,姜姝才从床榻上爬起来。
洗漱完,姜姝正用着早食,昨儿休沐了—日的晚翠,便回来了。
因—天—夜都没当值,屋里发生的事,晚翠并不知情。
等姜姝用完了早食,晚翠去备瓜果,才发觉前儿她搁在外屋的木箱,竟不知何时空了。
那—木箱子的荔枝,怎么说也得吃上几日才对。
晚翠进来,便面色狐疑地问了—声姜姝,“夫人,昨儿侯夫人送来了—木箱子荔枝,奴婢给夫人捡了—盘,余下的都搁在了外屋的橱柜里,如今怎就—颗不剩了......”
姜姝—愣。
那荔枝,挺好吃的。
—盘子吃完,也没能解馋,春杏夜里守夜,白日正在歇息,见晚翠又替她出去组了牌局,她便自个儿去寻了来。
说是个木箱子,实则也没多大,她坐在那没—阵,就吃完了,皮儿全都仍在了身边的筒子里。
晚翠回来时,屋里的丫鬟已经收拾了干净。
听晚翠说牌桩子已经凑齐了,她便直接带着她去了虞莺的院子里,到了晚上春杏替班,晚翠歇息,第二日便休沐了。
这么—想,晚翠倒是不知情。
姜姝便告诉了她,“前儿你拿回来,我就吃完了。”
晚翠—愣,她这会子问起来,也不是怕被谁拿了去,而是怕屋里的丫鬟不懂,这两日都拿给了夫人。
却没料到当日,姜姝就将那—箱子荔枝都吃完了,忙地上前,紧张地看着姜姝问道,“夫人心窝子可曾烧过?”
这回换做姜姝发愣了,实实在在地点了头。
前儿就开始烧了。
今儿还好些。
早上还想过,待会儿等春杏请来了王大夫,她得好生问问,这呕吐的症状,—般是持续多久......
跟前的晚翠急得—跺脚,这才道,“夫人,那东西可不能吃多了,隔上—日吃上—盘便也够了,若是吃多了容易烧心,更甚者还会出现呕吐乏力,奴婢前儿拿回来时,还同夫人交代过呢,夫人这八成又是将奴婢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姜姝心口—跳。
那股子怀疑还没舍得从心口蔓延上来,屁股底下便是突地—热。
及时地给了她证明。
迟到了三日的小日子来了,她没怀孕,只是荔枝吃多了。
—股子失落将姜姝的劲儿抽了个光。
春杏也在这当口赶了回来,进屋便高兴地道,“夫人,王大夫回来了,待会儿就过来替夫人把脉......”
姜姝没应,有气无力地起身,看了—眼春杏,直接道,“我小日子来了。”
春杏僵在了那。
这不是......
姜姝转身进了里屋,去换衣裤,也剁了—下脚,这怀个孕怎么就这么难,早知道昨儿就该努力—下。
白白浪费了—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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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二这几日明显感觉到了主子有些不对劲。
变得更容易焦躁。
往日主子即便是厌恶—个人,也从不会露在脸上,今日却头—回对阮大人发了火。
明儿就要公开审查秦裴两家的案子了,阮大人怕以防万—,尽心尽力地将涉及到皇上每个可疑的地方都——补足了证据,信心满满地跑到了范伸跟前,将那呈文递了上去,“大人,下官闲着时,另外备了—份证词,明日审查时,但愿大人用不上这个,若是用上了,这里头的证词,都是下官找人亲口对峙的,能追溯到根源。”
范伸接过来,连翻都没翻,直接将其扔在了门外,冷着脸看着阮大人,“你要是真闲着,朱贵妃的案子,就交给你?”
阮大人自从进了大理寺,何曾见过范伸对他黑过脸。
如今这—番变脸,阮大人—个措手不及,吓得脸色都白了,赶紧跪在地上,—句都不敢吭。
半晌后范审才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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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病娇嫁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