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聂云问:“有没有什么装置,可以锁住和盛放石头?”
先带回去研究一下?
阮渔:“有吗?”
系统:【在未探明物质成分与构成的基础上,没有】
阮渔让它开拓一下思维:“找个能装任何物质的?”
系统果断道:【不存在这样的容器】
木箱子可以装很多东西,但装不下腐蚀性较强的液体;玻璃可以装很多液体,但装不了紫外线。
可是液氮能存储生物组织使其依然具备活性,在特殊复杂的设备内连光都能被短暂储存。
不存在能装下一切而不消失、不影响的容器。
只有在清楚物体储存条件的基础上,才能找到合适的容器。
这条路又堵死了,连试试的机会都没。
阮渔刚想说那我们苟过这三天半,看看能不能直接回去,到基地里跟他们聊聊商量一下,再看后续的发展。
念头起来的瞬间,话还没说出口,心脏就突然剧烈疼痛。
阮渔直接向一侧倒去,被眼明手快的连朔一下子扶住。
她张口急促地呼吸,双手揪着自己的心口,手背青筋暴起,眉头紧皱,额头上都隐隐有着血管出现。
这疼痛让她完全无法发声。
聂云在下一刻利索起身两秒跪蹲在了阮渔另一侧,撑着她避免倒地。
连朔马上解开她的上衣查看。
系统:【阮渔!阮渔你没事吧!身体各项数据正常没有任何病症出现心跳怎么这么快啊卧槽!】
它也慌了。
阮渔已经无法说话了。
这剧痛来得快走得也快,三分钟后她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心跳逐渐恢复平稳,呼吸也慢了下来。
连朔和聂云根据所学知识在对阮渔进行一系列急救,但这里没有仪器他俩更不是专业医生,三分钟内似乎没有任何的效果。
聂云从自己身上翻出来了一个简单的医疗包,里面甚至有着药剂和无针注射器。
“没事了。”阮渔艰难伸手,抓住左侧的连朔,阻止了他的动作。
聂云紧张地看着她,观察阮渔的脸色,发现确实好转了不少,这才将手里正在挑选的药瓶放下。
她力气小,声音也小,但连朔立刻就听到了,马上停了下来。
“你还好吗?”连朔问。
阮渔:“嗯。”
聂云撑着她的背部将人微微抬起。
连朔皱眉:“我不记得你有长期病症,你也没有家族史。”
她是一个健康的普通人。
阮渔笑了笑:“对,我很健康。”
聂云替她拢了拢衣服,保证体温不要被外界的寒冷带走。
阮渔:“但被报复了吧。”
不知道是来自石头还是星河的报复。
如果问直觉,她认为是石头。
因为星河似乎没这么细致,它好像很多都管不了。
连朔:“……”
聂云:“……”
二人对视一眼。
系统:【!!!】
休息了片刻,阮渔恢复得差不多了。
她看向系统,调侃道:“你这不行啊,说好的能护我周全,立刻就被打脸了。”
刚才系统叭叭了一长串阮渔的身体数据,就差出片子给医生了,结果她都难受到呼吸困难话都说不出来,系统愣是得出了一个身体无恙的结论。
系统“哇”的一声就哭了。
阮渔摸了一把它委屈的狗头。
“看来,”阮渔喟叹,“还是要带回去啊。”
可是吧,我这个人挺叛逆的,你这么急切,是不是有鬼啊?
跟不会说话的东西接触,真的太麻烦了,连交流都不行。
至少,你给我个准信啊。
阮渔叹气。
你是什么,有何用处,跟我家的星球什么关系。
就会催催催,你又不是甲方,我更不是乙方。
阮渔抓了把头发,将乱掉的头发收拢好,重新扎了个马尾辫,顺便盘了上去。
聂云一直担心地看着她,见阮渔跟刚才判若两人,不由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阮渔:“很好,正常状态,还能再吃两碗饭。”
连朔:“……”
那这个说法就很朴素,还容易让人相信她真的好了。
阮渔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她随便地往后一坐,双腿盘起。
“很明显,我们遇到了难题。”
穿越一点都不好玩,没薅成羊毛就算了,还被反薅了一下。
阮渔撇撇嘴:“不开心。”
她倒是心大,这会儿已经不把两次濒死体验放在心上了,想到了别的地方。
果然啊,什么大半年的安逸,暴风雨前果然是平静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倒是想快点拉一下进度让她抱着石头就回去但是那样就不是女主了……
话说,我想推一下我的预收——
下一本写花滑竞技文,《奥运金牌是我的》有开金手指但其实最大的还是女主自己的努力
这小半年一直在看花滑相关,所以想先开这本了
古代那篇《今日登基》要看的几本书还没看,要补的纪录片还没来得及翻
现代的《系统》要看论文但我一想到这事情我就已经犯困了……所以暂时不太想紧接着这本就开……
不过这两本今年应该都会开
花滑大概七月或者八月开
所以!!!
求感兴趣的可以收藏一下qaq
文案如下
做完了十个任务,丛澜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世界。
她终于脱离了罕见疾病的死亡威胁,拥有了健康的身体。
系统:你想要做什么呢?
丛澜想了想:花滑吧。
有人说,有丛澜的花滑女单是精彩的,也是悲哀的。
她十二岁横空出世,从未下过领奖台,统治冰面十余年。
从索契到京张,三届奥运金牌皆归于她,让其他女单黯然失色。
但同时,所有人都奋力追赶,花滑女单水平飞速提高。
与她生于同时代的运动员,可叹可敬。
燕式巡场、躬身转、贝尔曼、三周半、四周跳……
丛澜告知人们,神于冰面起舞的模样。
她身披国旗站在最高领奖台上,就是最美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