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美人娇滴滴[古穿今]");
宿淼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们不是在说蒋陆吗,
怎么突然说起生日了。
再看韩勒幽怨的表情,她忍不住思考这句话难道另有深意?她想了半天,想问,
又怕说错话,
只能小心试探:“……那,生日快乐??!!”
韩勒:“还有呢?”
宿淼抿唇,不太明白:“还有什么?”
韩勒却不说话,
仰着下巴,站在那儿,
傲娇地看着宿淼。宿淼鼻翼微动,
有些无奈:“说罢,
是不是讨礼物来了?”
有时候,
她真觉得韩勒不像比她大了七岁的人,
幼稚得要死。
“想要什么?”
蒋陆来得突然,打断了她的灵感,一下子竟忘了自己还想改哪处了,真是个害人精。
她咬着笔头,
峨眉蹙起,
说得极不走心:“先说好,太贵的送不起。”
韩勒被气笑了。
笑着笑着又觉得哪里不对,
别人的媳妇儿对家里男人那叫一个体贴紧张,
宿小喵倒好,
当他可有可无呢。
还抠门!
“……小抠门,送我就这么敷衍,说说看,你又送了什么给蒋陆?”
宿淼想着事,听到他说话了,
但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她睁着一双茫然不解的大眼睛,看着他。
“什么?”
韩勒抢过她手里的笔,酸道:“蒋陆说你给他买了生日礼物,是什么?”
宿淼“哦”了一声,恍然大悟。
“好早前的事了,就一件西装,现在还在梧桐街那边呢。他要是不提我都忘了这事了,你怎么连这种醋也能吃?”
原主买衣服的第二天就把自个儿摔进了医院,然后就变成了她。紧接着身世暴露,宿安找上门主动提起这桩婚事。
她那时不想为了个陌生男人跟宿安闹太僵,以免惹得宿爸这个大靠山不满,算是主动撇清了跟蒋陆的关系,这衣服,自然被遗忘了,根本没送出去。
韩勒呵呵冷笑:“你忘了,有人记得牢牢的呢,还妹妹呢。宿小喵,你可不许给我认什么哥哥妹妹。”
他下乡那会儿见得多了,这个喊大哥,那个喊妹妹,就是打着兄妹名义搞对象。这些人瞧着坦荡,其实是耐不住寂寞,心里又总觉得对方差了点意思,故意弄个名头糊弄人。
宿淼白他一眼:“就你事多。”
韩勒:“嘿,我事多?”旋即一把子抱起宿淼,突然腾空惊得她拼命叫唤:“你放手,有人呢,会被人看到。”
院子西南边还有好十来个工人在忙活,万一谁往正屋这边走,不就看个正着吗?光天化日,韩勒真是……无法无天了。
韩勒:“咱们自己家,看到就看到了,我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你真事多!”
他故意拿她的话挤兑她。
宿淼气得想挠他,又晓得这人吃软不吃硬。
她私下脸皮厚,但对着外人还是会害臊的,这会儿就有那么点心惊胆战。
便嘟了嘟嘴,放软声音:“哥哥你别闹,我肯定不认别人当哥哥,就你才是,快,你先放开我。”
韩勒不仅不松手,还把人往只方向压了压。
“呐,宿池宿牧呢?光会说甜言蜜语哄我。”
宿淼眼珠儿一转,反手搂在他的脖子上,身子轻晃:“那又不是凭空认的,那就是我大哥二哥,你也以后得叫哥的!!”
韩勒低头看她,轻声笑开:“好家伙,还没嫁呢,就开始管着我了。”
宿淼低哼一声:“怕损了你的威风?那你也可以不叫。”
韩勒无奈,抱着她晃了晃,作势要把她往天上抛:“我至于吗?我在你面前哪有什么威风,你可别冤枉人。”
宿淼赶紧抱紧他:“没冤枉没冤枉,哥哥你最好了。你快放我下去,我害怕~~~”
韩勒笑她胆小,倒是没再说蒋陆相关的事。见他终于忘了“生日礼物”这档事,宿淼暗夸自己机智,瞧,这话题不就转移了吗?
她又软着说了几句甜蜜话儿,哄得韩勒放她下来。
等脚刚落地,宿淼恶向胆边生,突然往他下巴处咬了一口,再迅速推开他,撒丫子往外面跑。边跑边大声嘲笑韩勒:“让你故意欺负我!”
韩勒摸着下巴上的齿印,喉结微动,眼眸也深了深。
以后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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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韩大业提亲的事儿办得敞亮,父子关系稍稍缓和,但也仅限于说上几句话不会像从前那样吵起来,至于别的,韩勒是一概不应。
韩大业实在闹不懂他的想法。
“你倔什么啊?你大哥好歹混出头了,你呢,二十好几的人呢,一份正经工作都没有,你说做生意,哦,天南海北到处跑,拿着覃家的钱到处折腾,你要搞出点名堂还算好,要是赔进去了,老爷子老太太不说什么,你两个舅舅也乐意惯着你,你舅妈呢,你那几个老表呢?就真没意见?”
“你跟老大好歹是亲兄弟,以后有什么事,不还得你大哥帮衬吗?”
韩勒懒得解释他的钱跟覃家没关系。
只冷笑一声,不屑道:“我是没他有出息,他有一个处处帮他铺路的老子,我有什么?你不拖我后腿就是烧高香了。”
韩大业噎得呛咳了几声,脸黑得不能看。
韩勒又瞟他一眼:“你要是不想气中风,以后就少说这些话,我不沾他韩成青的光,他也别想着跟我来兄弟情深这一套。”
凭他干的事,他也配?恶心谁呢。
韩勒说完,从包里掏出好大一叠大团结:“呐,别说我占了你们便宜,你给了多少彩礼,我补你多少。”
韩大业目光沉沉看着他,半晌后泄了气,问道:“你真要跟家里分得这么清楚?”
韩勒看着他,眼神桀骜,无声反问:难道不是你要求太多?
韩大业叹气,将钱推回去:“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管了。”前些年没管过他,现在说再多也没用。
还好大儿子心胸宽阔,为人敦厚豁达,即便韩勒对他不亲近,他心里也一直记挂着弟弟。
韩勒下乡那些年,大儿子还时不时给他汇钱,邮吃的穿的。谁晓得韩勒不仅不感恩,反倒有些恨上老大了,韩大业当真没想通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只能往覃家猜。
觉得是覃家在韩勒耳边说了不少坏话,故意破坏兄弟俩的关系。
这么一想,只觉得胸口窒闷难受得很。
“今晚别走了,我已经给老大老二打了电话,晚上就把家分了。”
远香近臭,早点把该分的都分了,说不定兄弟姊妹间还能留下几分好。
他就盼着韩勒成家后能懂点事,不要像现在这样,把一大家子当仇人看。
韩勒“嗯”了一声,没意见。
尽管逼得韩大业退让,他心里并没有成就感。
从前还会恨韩大业偏心,后来得知老大和亲妈那点子事,韩勒在恶心他们的同时,忽然不知道怎么看韩大业了。
他一度觉得这是老天对韩大业的报应,最看重的儿子竟给了他一刀,他甚至冲动地想过将他们的龌龊事捅出来,让这仨人互相折磨一辈子。
可认真一想,跟他们瞎搅和值得吗?
后来会打消这个念头,也是不想让疼爱他的外公外婆,舅舅舅妈颜面无光罢了。
如今他都二十好几了,即将拥有自己的家庭,未来还会有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他的所有心力都该花在妻儿身上,而不是记挂着那些肮脏事儿。
舍身炸粪坑不难,怕的是臭味悠长,波及自身和亲密之人。
老大以为自己很精明,通过情
欲掌控覃女士,从覃家挖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