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黄纸效果会更好,可惜一时半会找不到黄纸,只能用白纸替代。
不过没关系,符能产生效果,是因为其中的灵。
没有灵的人,用上再好的朱砂黄纸,画出来是一张废纸。灵充裕的师,墨水白纸能画出威力巨大的符箓。
一连画出好几张符,阿洛心满意足收笔,抖抖画好的符箓,白纸上鲜红的印记在夜晚看起来颇有触目惊心。
将符纸折好藏进袖口,抬眼一看,窗外『色』竟泛起鱼肚白。
这一晚上,时是常的。
推开房门,蒙蒙亮的空下,可以看见一早起做事的丫鬟下人,比如就有给大少爷煎『药』的,有做饭食的,有打扫院落的。
丫鬟蹲在廊下给『药』炉看火候,阿洛从旁边经过,闻见一股子浓郁的『药』香。傅言礼每要喝『药』,但于时流速的原因,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这还是第一次。
望着那咕噜噜冒泡的『药』炉,阿洛出声问:“大少爷每喝的是什么『药』?”
丫鬟说:“是强身健体的,全是百年的老山参和灵芝,顶顶好的东西呢。”
阿洛点点头,只问这么一句便离开,似乎只是好奇一般。
回到傅言礼的房,听见身有人小声嘀咕,说什么大少『奶』『奶』一夜未归,应该是去见什么人吧?
明明一晚上在房,可在众人眼中,却是与人私会去。
在原来的时线里,这位大少『奶』『奶』绝对不辜。
接下来一整,时仍是常流转,阿洛一直没有给傅言礼下『药』。
到傍晚的时候,有人过来跟说,大夫人叫过去说话。
阿洛想不想就跟着去,一直等的就是这时候。白就发现,没有“剧情”指引,走不出这个院子。
临出门前,身响起咕噜噜的声音。
回头便见一个丫鬟推着傅言礼站在院子里那棵大槐树下,是春暖花开之时,槐树结一串串白『色』的花,像风铃一样垂挂下来。
男人换一身衣裳,黑漆漆的布料包裹着他瘦弱的身躯,衬得他脸『色』惨白如纸,一双黑眸越发古井不波、幽深难测,整个人形如鬼魅。
阿洛与他对视,突然转身回到他面前,蹲下身和他视线平齐,问道:“想看一看大海是什么样子吗?”
傅言礼『色』有愕然,直直盯着。
前方带路的丫鬟快走不见,阿洛来不及说,丢下一句“我马上回来”,便起身匆匆跟上去。
很快到大夫人的院子,大夫人在花园凉亭里喝茶,身边守着两名身材健壮面容俊朗的下人,阿洛一看就知道这两人跟有□□关系。
大夫人为何找来,阿洛不清楚,不关心。
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查清楚这人究竟要对傅言礼做什么。
因此一见到大夫人,阿洛便从袖中掏出符箓,几张符箓夹在指甩出,哆的一声黏在凉亭柱子上,仅仅一息时,这个凉亭便笼罩在布下的结界之内。
没有的允许,人能够察觉里面的动静,阵中之人皆为掌控。
接着,又在众人惊讶的视线中,捏起一张符啪一下贴在大夫人额头。
阿洛淡声问:“傅言礼的病从何而来?”
大夫人『色』惊疑不定,想大声斥责,想喊人来保护,身体却像不是自己的一般,一动不能动。
甚至的嘴巴,自动自发开口说起话:“年前,我雇一群穷凶极恶之徒,叫他们捉那小畜生,狠狠折磨一通,打断他的手脚骨髓。不能怪我,谁叫他那样出风头呢?若是他平庸,我不会做得这么绝情。”
大夫人满脸恐惧,偏偏口中不停歇说道:“要怪便怪他爹,自我嫁进傅家以来,老爷便只进过一次我的房门,他整日吃斋念佛想着前妻,叫我一人独守空闺寂寞难耐,我连个孩子生不下来,遭数人背里耻笑,只好拿那小畜生撒。”
即便早有预料,阿洛心中仍是比沉重,继续问:“你做这事,就不怕被人知晓?”
大夫人闻言,反倒咯咯笑起来:“我可不怕,我做的这,老太爷可是知道的,那小畜生总是要死的,早死晚死一样,老太爷恐怕还会感激我出手,叫那小畜生走不出这家门呢。”
“什么意思?”
“小畜生八岁去外祖家,便是想上京拜师求学的,老太爷怎么可能放他走呢?他走,往恐怕就不回来,就和他那三伯一样,听说如今在京城娶妻生子,瞧不上咱们这乡绅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