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夜深人静时,帝后相拥同眠。
女帝的一天,如此平常,朴实无华。
二、夫君
众所周知,皇夫原是泽西国皇太子秦珏,后当了女帝的奴仆,便舍弃了原,改叫玉奴。
后两人成婚,玉奴从一介奴仆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夫,依旧喜欢自称玉奴。
他对女帝不仅仅是爱,还抱着敬仰臣服之心,对他说,做皇太子秦珏不如做女帝的玉奴。
然而这字当众的时候不好叫出口,若是旁人在侧,听到皇夫对女帝自称奴,丢的可是皇家的脸。
记得次下臣拜见,当时帝后二人正好在交谈,那下臣听皇夫在女帝面前一口一个奴,惊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看女帝的眼神都不对了。
不用想,就是误会了两人的关系。
是之后,两人就称呼题讨过一次。
按照惯例,皇后在皇后面前要称臣妾,可他们不是一般的帝后,女帝与男后也是千古未闻,所这称呼题,也就需要重新想。
女帝表示用原就行,皇夫却并不乐意。
他总是想与女帝更多的关联,自称玉奴还可作她的奴,仿佛她的所物一般,多亲密。
那是冬午后,女帝听他在旁边纠结许久,都拿不定主意。
女帝正捏着一本游记看着,漫不经心说:“这难吗?直接称为夫便行了。”
“什么?”秦珏愣了一下,为自己没听清。
女帝慢悠悠道:“你既是皇夫,在面前称为夫,何不可?”
秦珏愣了许久,直勾勾看着她。
女帝从书中抬眸,瞥他一眼,微微勾了下唇角:“怎么,不喜欢?”
秦珏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连忙摇头,像是生怕她反悔似得:“不!奴……为夫喜欢……”
只是那受宠若惊的小表,看着可怜巴巴的。
女帝丢下书,冲他勾了勾,眉目昳丽的男人便自觉依偎到她边,她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浅吻:“忘了吗?当年你可是给下了聘,们是明媒正娶的夫妻。虽然们与世俗异,可百年之后,能躺在的棺椁里的,也只你一个。”
秦珏深深看着她,可惜女帝神『色』浅淡,不『露』分毫思绪。她不像他那般容易,唯一能看到她不同神的时候,也就只床榻之上。
他突然抱住她,将脸埋在她颈间,贴着她耳沿吻了吻。
“陛下,们去休憩片刻吧?”
女帝抬拂过他的发,面上没什么表,语气却是温和纵容的:“可。”
说是休憩,其实要做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这是一处湖上宫殿,透过窗户,可望见一片素白的世界,平滑的湖面结了一层冰,落了一地薄雪。
冬里的世界安宁寂寥,天阴沉沉的压下,似是又雪意。
屋内燃了上好的银丝炭,火炭烧的通红,将屋外的冷气驱逐一空,不时发出毕波的细响。
两人这次是赏景,殿内只一张贵妃榻,窄小的贵妃榻挤了两个人,包裹在薄毯里。
秦珏抱着女人,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深深吻她的唇。
一边吻,一边模糊地叫她:“陛下,叫一叫。”
女人脸颊微红,素平淡清冷的双眸像是冰雪消融,清润润满是水泽。
“叫什么?”她不轻不重咬了他一口。
秦珏掐着她的腰,哑声说:“叫夫君。”
女帝轻笑出声,那双漆黑的眼眸倒映着他的影子,男人仰头望着她,他已年过三十,然而这张脸丝毫没变化,岁月仿佛都格外钟爱他的容颜。
不变的不止他的面容,还他对她浓烈的渴求,随着时间的流逝,反而越发深厚。
每当夜深人静时,他就将它们放出,用那满溢的爱.欲将她包裹。
见她久久不语,男人神『色』间便浮出点不安。犹如主人寻求抚『摸』的狗狗,可怜又可爱。
她这时方才开口,低喃出声:“夫君。”
在他惊愕的双眸里,女帝环住男人的脖颈,微微闭上眼眸,一声一声,在他耳畔唤着:“夫君、夫君、夫君……”
这个午后,女帝叫了几次皇夫已记不清了,只知道,最后她嗓子都哑了。
回去的时候,是皇夫亲自抱她上御驾的。反倒那皇夫,辛勤耕耘一番,竟然还红光满面,精神抖擞。
见到的宫人莫不感叹,陛下与皇夫感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