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便如此贴心的给她表演了个戏法——鹌鹑缩壳。
叫秦语辞一看便笑了,沉默半晌,故意支起身体来,将被子掀开一个小角,从外向里看她:“大早上的,墨然这是怎么了?”
语毕,林墨然光在里面摇头,一声不吭。
见她不语,秦语辞随之又道:“莫不是这被子里有什么好东西,要不要本宫也跟着进去看看?”
多损啊。
“别!”林墨然被迫出声,脑袋摇的好像拨浪鼓,“没有好东西。”
她道,反正早晚都得认错,有被子作为遮挡反倒还觉得安全些,生怕秦语辞找她算账,连忙开口认错:“是墨然做了蠢事,实在无颜见长公主!”
“蠢事。”话音一落秦语辞勾唇轻笑,手指卷起她的发丝,挑弄似的把玩,“本宫记不太清了,墨然不如亲口和我说说?”
这谁敢啊。
林墨然被她噎了一下,一时无话,依旧缩成一团当鹌鹑。
只是她不说,秦语辞却有的说,不仅有的说,竟然还学着她昨晚的那样,轻声道:“怎么不说,原来被子里的是个小哑巴。”
“甚至只穿了件单薄的寝衣,实在可怜,正好本宫这里有些银钱,不如拿去买件新衣?”
简直把损这个词演绎到了极致。
林墨然原本还没想起太多,如今听她一点点同自己念叨,十分也想起了九分,脸颊顿时红的好像苹果,小脚在被子里无声的蹬了又蹬,若不是秦语辞及时将她抓出来,被子恐都要破个大洞。
美好的一天,从逗鹌鹑开始。
秦语辞心情愉悦了,随之起床洗漱,侧眸看向床上的林墨然,抬手招她过来。
林墨然见状哪敢怠慢,连忙起身凑过去,低头同她认错:“公主对不起,墨然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无妨。”秦语辞大度的摇摇头,“本宫并未放在心上,方才不过逗逗墨然而已。”
语气很轻,表情也和平日看起来没什么不同。
林墨然见状安心了些,小小声问她:“公主说的是真的?”
秦语辞点点头,不置可否:“真的。”
啊,那还好。
林墨然见她这般说,终于轻轻松了口气,意识到秦语辞不会和她计较,总算安下心来老老实实的洗漱。
一番收整过后,随之坐上马车,同赵老碰面,几人一起回京。
一路上都很顺利,并未遇到任何差池,两天后终于回到长乐宫,见到了熟悉的人。
许久没见,还怪想念的。
林墨然开心笑起来,打开包裹将自己买的小玩意展露出来,拿给夕雪一个,送给朝云一个,转头看到秦语辞突然出现在了身后,呆愣几秒,连忙低头翻找一会儿,找到个最贵的发簪双手捧着送上去。
开开心心道:“公主也有份的,这簪子是墨然特意买下的,就想着等回来当惊喜送给公主呢。”
“是吗?”语毕,秦语辞抬手将簪子接过来仔细看了看。
“对呀对呀。”林墨然道,“而且这发簪上刻有兰花如意,正好寓意着公主万事顺遂样样如意,是个好彩头,墨然特意挑选了好久。”
她道,小嘴叭叭的都快把自己感动了:“只是墨然资金有限,此簪并非多么贵重的物件,还希望公主不要……”
话还没说完,便被秦语辞打断了:“无妨,这个本宫就很喜欢。”
“况且墨然当时为何不支会一声。”她道,唇边带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若你说了,本宫定会出手支援的。”
“就像墨然之前所说的那样,没钱可以直接来向本宫讨要,若是用不完,赠予他人也是极好的。”
语气压的很低,明明带着笑意,却莫名听起来有点酸。
林墨然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顿时大吃一惊,没想到都两天了她竟然还记得,当时不是说好不生气的吗!
“公主……”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林墨然试探般的开了口,语气干巴巴的,“您、您还在生气啊。”
“怎么会呢。”话音一落秦语辞眼底的笑意便更深了些,“本宫不过就事论事,何来生气一说。”
话是这么说,但却分明话里有话。
林墨然见她这样都要吓死了,沉默半晌随之转身,将自己的包裹老老实实拿过来,一个都不敢留,全部献宝似的贡上去。
哆哆嗦嗦开了口,笑的比哭还要难看:“公、公主宽宏大量,自然不会生墨然的气,只是墨然心里过意不去,实在想弥补之前的过错。”
“还请公主看在墨然如此诚恳认错的份上,将这些一并收了吧。”
语毕,秦语辞还是不语。
林墨然见状顿时明白过来,转身一脸歉意的找到夕雪和朝云,巴巴回收了礼物,一并拿着给秦语辞送去:“就连这些也都是公主的,旁人墨然谁都不给,全是您的。”
“所以。”她道,讨好似的哀求,“求求公主别再生我的气。”
“饶了墨然吧……”
作者有话要说:然然:世界上还有人比公主难哄吗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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