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辞的声音温和又动听。
话里的内容也是,好似爱人一般的呢喃,极尽温柔与宠溺,柔声同她讲:“这是我对你的奉献。”
语毕,再次垂眸递上一个吻。
叫人心尖恨不得都紧跟着酥了几分。
浴池里的水很热,泡久了难免有些晕乎,林墨然染着水汽的眸子缓缓抬起,见她唇角闪烁着的晶亮和眼底藏着的笑意,大脑不由得更加恍惚。
再也压制不住的信引在此刻释放出来,迷迷糊糊的与秦语辞的兰香融合交缠,生出更多旖旎和暧昧来。
也不知什么时候被秦语辞从浴池中抱了出来。
浴池有配套的可供休息的屋室,若是泡累了,当可进入休息,里面的一切都是新置换过的,包括桌上摆放着的花束和正焚着的香。
据说可用于助眠,具有安神放松的功效。
但此时此刻,林墨然只觉得迷糊,香气和秦语辞的信引融在一起,叫她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抬眼看看将自己温柔放置于床上的秦语辞,不知怎么想的,还巴巴的抬起手捧住她的脸,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
唇软软的,掌心也是,眼底满是对她的依赖。
这无疑叫眼前的人顿时愉悦,就连唇角也缓缓勾了起来,抬手抚上她的手,垂眸在她的手背上落下轻轻一吻。
随之开口,极为温柔的问她:“然然愿意吗?”
竟还主动问她。
林墨然闻言一顿,小脸不由得更红,视线顿时瞥到别处,不敢直视秦语辞的眼睛,简直羞的不行。
和鹑鸟一样,可怜兮兮的,怂巴巴的,但却更乖巧,更可爱,更加令人心动。
好在,不出片刻,秦语辞的声音重新响起,含着笑意的同她讲:“既然然然不愿说,那我便当是默认了。”
“如若不喜欢,可随时推开我。”
她道,垂眸吻上林墨然的额头,随之移到鼻尖,唇角,颈间,昔日留下的痕迹已经渐渐消散,不如再烙上新的。
她的动作当真很温柔。
有关潮.期的记忆原本没那么清晰,可如今却又随着秦语辞的动作逐渐被唤起,脑海里装着她,眼底看到的也是她,感官被她剥夺,心跳随着她走。
这是她第一次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和秦语辞做这种事情。
林墨然一时感到有些难以适从,整个人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耳根红的厉害,眼角也渗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才划过脸颊,便被眼前的人无比温柔的尽数吻去。
“然然。”她道,似乎看出了林墨然的窘迫,不由得将声音放的更轻些,出言引导,“当可抱住我。”
话音一落,林墨然当真应和着她的话,轻轻揽住她的脖颈,像是贴在她身上一般,紧张又羞耻的开口,很小声很小声的吐出几个字:“音音……”
床底之间惯是听不得这样的话的。
秦语辞直到现在还记得那次潮.期时的种种细节,自然也记得林墨然对她的称呼,当时哪怕情到浓时,她也依旧唤自己公主。
可如今却不是,她叫的是只有二人之间才知道的,最亲昵的称呼。
在下一刻,秦语辞的目光顿时晦暗了几分,调笑般的开口,装作自己未曾听清:“然然方才说什么?”
“音音。”林墨然道,大脑这会儿昏昏沉沉的,哪里听得出她话里的意思,以为她真没听清,当真顺从般的再次道出那句称呼。
简直乖的不像话了。
叫人如何不为之心动。
“嗯。”话音一落,秦语辞唇角的笑意不由得更深,垂眸献上一个满含柔情的吻,“我在。”
“哪也不去。”她道,那张端庄清雅的脸上倒映着温暖的笑意。
“一直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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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的温柔叫人沉沦,清醒时的便更可怕。
林墨然能看到秦语辞垂眸吻她,看到秦语辞手上的动作,哪怕闭上眼,也依旧能嗅到她的信引,听到她的声音,感知到她的温度。
甚至还能听到她问自己:“然然喜欢么?”
叫人如何开的了口。
但饶是这样,秦语辞也有话要说,继续拿出惯用的套路来:“既不语,那定是默认了。”
她笑,温热的呼吸喷涂在脸上,痒痒的,勾起一丝丝柔情蜜意:“然然喜欢音音么?”
和方才的话如出一辙,可那话里却分明多了两个字。
林墨然闻言瞪大了眼睛,这次终于轻启唇瓣,似乎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