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韩玥和柳汐皆对她心生好感,再加上她课业完成的也非常不错,每每课余时便总是想同她聊上几句。
最开始只是聊学习,直到有一天,韩玥听到林墨然在小声抱怨腰疼。
归根结底,是因为昨晚二人喝了些酒,谁都没抑制住,一不小心就做过火了。
本也不是什么大事,稍稍休息便能有所好转,可叫韩玥看去,顿时令她感到忧心。
“朋友,你怎么回事。”她道,趁着课余时间凑到林墨然身边小声询问,“年纪轻轻的,身体怎么就开始不行了?”
话音一落,直接叫林墨然羞红了耳朵。
韩玥和她年纪差不多,但对情爱之事却了解不深,每日只顾着学习,自然猜不到她究竟因何难受,还以为朋友身体不适,连忙贴心的送上人文关怀。
“我没事。”林墨然赶紧摇头辩解,“许、许是昨夜睡姿不佳的缘故吧。”
“这样吗。”韩玥点点头,若有所思,“那日后你须得注意些才行。”
她道,说完这些后话锋一转,突然笑出了声:“还好你遇到我了。”
语罢,也不知从哪变出了一叠什么东西,非常仗义的放到林墨然手里:“这不是巧了嘛,你猜我家是做什么的!”
“什么?”林墨然应声道,垂眸看去,见手心上竟躺着好几贴膏药。
“我爹就是靠卖膏药供我读书的。”韩玥道,知晓林墨然从不会嫌弃别人的出身,便大方讲给她听,认真同她安利,“你回去后敷一敷吧。”
“药效非常好。”她道,竖起大拇指,“百试百灵。”
模样看起来有些好笑,但这一颗真诚的心却叫人十分受用。
于是林墨然还是点点头接下了她的好意,认真同她道了句谢。
时间缓缓流逝着,一个时辰后,总算放学。
时间久了,林墨然早已认清了回去的路,甚至还比对出哪条更近,就这么快步回到了长乐宫,才迈入寝殿,便发现秦语辞正端坐在案边。
像是做完了手头的事,正在垂眸摆弄棋局,见她进来,随之轻声道:“然然回来了。”
“回来了!”林墨然点头,进入安全的地段,一颗心总算放松下来,可以随意和秦语辞亲昵,连忙抬脚来到秦语辞身边,认真看她下棋。
随之便发现,不知是不是她心情不太好,秦语辞今日这棋下的竟有些乱。
她棋艺向来高超,哪怕没有对手,也能自己做自己的对手,左手与右手各执一子,厮杀的淋漓尽致。
可今日却不然,林墨然抬眸看去,见分明有些子不应落在此处,权衡之下本应有更好的选择。
这不禁叫她有些疑惑,眨眨眼睛观摩一会儿,随之道:“音音今日心情不好?”
话音一落,秦语辞执子的手突然一顿:“没有,然然看错了。”
嘴上说着没有,可语气听起来分明就是有的样子。
想来是猜中了。
林墨然见状连忙再次开口,想要为她排忧解难:“音音不必伪装,若有什么不开心的不妨同我说说。”
这话说的非常真诚,眼神也是,含着满满的诚恳。
秦语辞这才总算缓缓转过了脸,倒也没再隐瞒,轻声道:“其实也没什么。”
“只是我听阿双说,今日在国子监内,有人赠予了然然什么东西。”她道,明明语气一如往日那般温柔平和,却隐约藏着几分酸意,“后来,又听闻然然似乎还收下了。”
“长乐宫内自是什么都不缺的。”她道,“也不知能叫然然收下的,会是怎样的宝贝。”
听这言辞,分明是醋了。
秦语辞口中所唤的那个阿双林墨然也知道,是她所有暗卫中本事最高的一个,林墨然之前便猜到自己一个人去国子监秦语辞肯定放心不下,一定会派人暗中保护她。
只是没想到,她竟会派了个能力最高的人来。
自然,也没想到这位阿双还会同秦语辞偷偷打她的小报告。
“只是朋友。”林墨然道,连忙站起身取来那堆膏药给她看,又将事情的经过全部讲予她听。
哄孩子般的,语气认真又温柔,没有一丝不耐,没想到堂堂长公主吃起醋来竟是这般模样,一时觉得新奇又愉悦。
甚至心底还蕴起了无数喜欢,觉得吃醋的秦语辞当是十分可爱的。
“原是这样。”秦语辞道,从不怀疑林墨然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想起阿双绘声绘色给自己表演的那一幕,顿觉头痛,回头定要扣她的银钱,“是我想多了。”
“不过……我相信然然,却并不相信其他人。”她道,将林墨然手里的膏药扔到一边,再之后又将一串手链取出来,捧起她的手,缓缓戴在了她的手腕上,好似做下一个专属自己的标记一般,“多防范些终究是没错的。”
“得让他们知道,我们然然是名花有主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我来了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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