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冬日又要来临,这几日气温降的有些厉害,冷的人早早的就将炉准备了出来。
此时皇宫的御书房内
气氛却有些凝滞,周围安静的落针闻,只有案桌前的那道影,正垂着眼,似是在写着什么。
“继续说。”
听到他温和的嗓音响起,汇报的人这才松了口气。
“前方传来线报,北戎大军已经集结在境边,大战眼看一触即,我方却没有什么用之才。
话虽这么说,是大家都知肚明,非是没有用之才,有一人能够胜任。
只是那人在有些特殊,虽不是皇帝,却能握兵权,甚至能够随时推翻政权,这使当今圣上处境变得有些尴尬。
大家都知道现如今的皇上没有资格去命令摄政王出马,不能拿他如何。
“帮我把这封信交给摄政王府里一个叫平喜的太监,让他交给他主子。”
柳泽将里的信递给了旁边的小太监。
小太监里疑『惑』,王府里还有别的太监?名字还有些耳熟,最重要的是他的主子不就是殷誉北吗?为何皇上不直接说他的名字,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人。
小太监里有太多的疑问,最终里都压住没提。
殷怀接到平喜递给自己的信后,已经是一日后的晌午。
他打后一看,眉头越皱越紧,原来重苍已经在厮杀中夺得了王位,现如今集结大兵压城,雁门城危在旦夕,事出紧急。
大殷历来重文轻武,这边却除了殷誉北和赵青,却拿不出一个以用的武才。
赵青上回和殷誉北交战受了点伤,现如今还没好完,上不了战场。
殷怀事重重,他还不明白的是重苍为何会毁约。
明明已经答应了自己此不再犯大殷。
他里装着事,连殷誉北什么时候走近的都不知道。
“在看什么?”
殷誉北视线落在他上的信封上,不声『色』的挑了挑眉。
殷怀不瞒着他,大大方方的晃了晃信,“柳泽的信。“
殷誉北皱了皱眉,明显不太高兴,“他寄信给你干什么?”
殷怀却不答,只问他:“边境的事你知晓了吗?”
一听他这话,殷誉北自解了他话里的意,淡淡道:“前几日便知道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
殷怀不愿北戎和大殷战,不仅是因为百姓受苦,还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
现如今北戎吞不了大殷,北戎因为重苍上位后吞了其余十六部,势力壮大了不少,大殷不能在短时间内一举歼灭北戎。
所以两方目前都不能奈方如何,就算是打起来是白费伤亡。
“和你一样的打算。”
殷誉北缓声道:“我已经集结了兵马,不日便准备出前去边境。”
他还有最后一人未杀。
当年攻入雁门城,杀了他们一家人的北戎人,为首的除了已经死掉的老北戎王,还有当时刚刚成年的北戎大王子萨塔。
“我要去。”
殷誉北想不想便拒绝了,“不行,太危险了。”
“我想试试除了应战,还有没有别的能。”
如果能够兵不血刃的让其退兵,那自是最好结局。
所以他想见见重苍。
...
边境的戈壁有些荒凉,北风呼呼地刮着众人的脸颊,恨不得要从脸上撕块肉似的。
此时的主帐内却暖气『逼』人,周遭热烘烘的,像是怕把谁给冻着了一般。
殷怀穿着厚重狐裘,浑上恨不得裹得严严,他本就有些白,穿着一雪白,若不是丝乌黑,朱唇红润,整个人都似化为了雪。
“你说什么?”
旁边殷誉北面『色』微沉,注视着方跪着的人,语气压得有些冷。
“那北戎王不同意见面,只说....只说战场上相见。”
殷怀见状制止了殷誉北再次说话,朝那小兵客气一笑,十分和气:“知道了。”
他说完随从上取一物,那是只通莹白的玉佩,他将这玉佩交给小兵。
“你将这东西交给北戎使者,让他带给他们的北戎王,就说我问他,当年的约定还作不作数。”
“是。”
殷誉北看着那玉佩有些眼熟,随即想起了这是当年作为彩头从别人那赢过来的,当年自己在寺庙后山同那帮人猜谜投壶,殷怀在场,随拿了件东西当彩头,正是这枚玉佩,后来他赢了彩头还一直宝贝到现在。
是为什么殷怀里还有个一模一样的。
殷誉北微微蹙眉,“你上这枚玉佩我记得之前送给了我。”
殷怀神情坦,“是送给你了,是我还有多。”
他备用了不少这种玉佩,随时准备用来应付不时之需。
殷誉北:“.......”
而此时另一边的北戎扎营地点里,高台上有道人影似乎正在『操』练兵马。
只见他的面容俊朗英气,五官轮廓比常人要深邃些,一双狭长的漂亮眼眸,额前戴着银白『色』盔甲护额,一绺绺小辫垂在肩侧,气势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