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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刚从帐篷里钻了出来,就看见对面帐篷也钻出来一个男人。
两人愣了一下,对视一眼无声猥琐的笑了起来。
随后消失在黑暗中,径直朝新帐篷区走去。
一时间。
老帐篷区暗流涌到。
不少人从黑暗中爬起来穿好衣裤,各怀鬼胎地前往新帐篷区。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
今天晚上要死人。
...
新帐篷区,某处帐篷内。
一户人家还没入睡。
仔细一看正是刘寡妇和他的儿子黄帅。
“娘,我们这次撕破脸皮,会不会让陈五年对我们记恨在心。”
黄帅躺在地上,略微担忧的望向屋顶开口道。
“别瞎操心。”刘寡妇不在乎地随口道了句:“陈五年是个老好人,就算对我们不满也不会做出什么。”
“就算真的要做出什么。”
“到时候我就说,我小时候还抱过他就好了。”
黄帅愣了一下:“娘,你不是他隔壁村的吗?你还抱过他?”
“废话,肯定没抱过。”
刘寡妇在黑暗中瞪了眼黄帅:“那么多人说小时候抱过陈五年,你以为都抱过?”
“陈五年小时候又不是吉娃娃,一千多号人闲的没事每天轮流排队去陈五年家里抱他?”
“不都是上下嘴皮子一碰,话由咱们说呢么。”
“他陈五年能记住谁小时候抱过他?”
黄帅愣了一下,忍不住惊讶道:“聪明啊,我怎么没想到,这可是一个免死金牌啊。”
“改明儿,我也说我抱过他。”
“你可拉倒吧。”刘寡妇在黑暗中,伸出胳膊摸索着,在黄帅身上拍了一下:“你比他还小六岁,你抱他?”
随后。
刘寡妇看黄帅没反应,又在黑暗中狠狠的掐了一下黄帅。
还是没反应。
她微微疑惑的开口道:“黄帅,你不疼吗?”
“啥?”黄帅愣了一下:“我为啥要疼?”
“啊?”
刘寡妇也眼神疑惑的又在黄帅身上拧了几下。
这时。
黑暗中一个男人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别掐了,怪疼的。”
刘寡妇愣了一下忍不住开口道怒骂道:“我儿子还在这里,你他妈精虫上脑疯了吧,管不好你裤兜里的那玩意了?”
黑暗中的那个男人明显愣了一下。
忍不住感慨道:“好家伙,这是盲盒开出货了。”
这个人赫然便是老帐篷的幸存者。
对于他们这群人来讲,今晚就来开盲盒来了。
进一个帐篷前,你完全不能确定里面是男人是女人,是好看的女人还是丑陋的女人,全靠运气。
所以。
他们这批人暗自将这些新人的帐篷,命名为薛定谔的盲盒。
男人在黑暗中打开手电筒,照在躺在床上刘寡妇身上。
感受到刺眼灯光照来。
刘寡妇也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急忙用被子裹住自己身体,缩在床的角落,紧紧贴住帐篷望着面前手持手电筒看不清面容躲在黑暗里的男人,慌乱的开口道。
“你是谁?叫什么。”
“有话慢慢说,不至于这样。”
“啧。”
男人在黑暗中打量这个女人。
四十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