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来自疯人院[穿书](谷幽)_第97章 番外一(2 / 2)_师尊来自疯人院[穿书]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97章 番外一(2 / 2)

原来活着可以是这样美好的一件事。

他从来都不知道。

“我凶?”

郁詹听到了时故的话,忽然歪过头,笑吟吟地反问了他。

这话几乎是贴在时故耳边说的,声音很轻,于小信听不到。

而他更看不到的是,郁詹垂着身后的手悄悄揽住了时故的腰,在某个位置悄悄地按了一下。

条件反射般,时故狠狠哆嗦了一下,脸上也带了点薄红,好在于小信没有发现这个变化。

亦或者说,他发现了,但是没有想太多,只觉得这位时故师兄好像忽然变得有气色起来了,比之刚才又要好看了不少,忍不住赞叹道:“师兄,你真好看。”

时故失笑,乐道:“谢谢,你也很好看。”

这话还真没错,于小信虽然外貌虽然算不上极佳,但也称得上眉清目秀,眉目看着很是舒服。

但郁詹听了这句话,脸却瞬间垮了下来。

二人相谈甚欢,言笑晏晏,郁詹站在一边,冷漠注视的眼非一般的难看。

可他又舍不得让时故扫信,虽然时故现在已经开朗了许多,但依旧是比较内敛的,朋友不算多,郁詹希望他能在混元宗多几个能说话的朋友。

忍了又忍,忍了再忍,终于,郁詹忍到了学堂里。

时故和于小信挥手告别,对方颇为不舍地去往另一个屋子,还忍不住频频回视。

郁詹忍不了了。

他忽然上前,目光在于小信身上挑剔打量。

身高的差异让于小信只能仰头看他,他本就怕郁詹,这下更是打怵,正想问怎么了,却见郁詹从鼻孔里喷了口气,全身上下都写着嫌弃。

郁詹:“丑。”

于小信:“……”

扔下这句话,他转过头,留给于小信一个胜利的后脑。

将一切收入眼帘,时故觉得郁詹真是越来越幼稚了。

十分凑巧,今日授课的,居然是袁策。

他看到郁詹和时故的时候,一双眼睛瞪成了铜铃,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只能硬生生憋了回去,讲课都有些僵硬。

给四墟大陆权势最大,和战斗力全大陆第一的两个人授课是什么体验,纵使性情强悍如袁策,也有些扛不住。

而时故在台下听着,撑着脸,昏昏欲睡。

只是眼睛刚刚闭上,一只手就从课桌下伸进了衣袍,吓得时故猛然一个激灵。

他转头,怒目瞪着郁詹,瞬间就红了耳朵红了脸。

和时故在一起之后,郁詹才发现,时故原来是很容易脸红的那种体质。

甚至在达到了某个顶点的时候,能红透了全身,美得人挪不开眼睛。

当然,这种美只能郁詹一个人能够瞧见。

他探过头,两个人的呼吸几乎凑在了一起,郁詹指尖微微一动,却见时故这一次连眼尾都泛起了红,当即就有些口干舌燥。

只是可惜,地点不对。

心中不无遗憾的叹了口气,郁詹空着的手轻轻敲了敲桌面,低声道:“听课。”

时故气愤地抬起了头,看向了台上的袁策。

开办混云宗这件事情,是郁詹提起来的。

时故彼时并未意识到郁詹的险恶用心,对他这个主意表示了极大的支持,于是乎郁詹便从自己手下里挑了个实力强劲的混血下属,做了混元宗的第一任掌门,敲锣打鼓地开始了开宗事宜。

既要开办宗派,自是免不了招聘长老客卿,妖族与魔族不用担心,妖族现在全由范宏胤一人做主,魔族现在的主人也变成了郁詹手下的左玉,让他二人派人便是。

但人族那边,就有些纠结了。

郁詹倒是也有潜伏在那边数百年的权限颇大的下属,可和另外两族相比,依旧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不过还没等郁詹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沧云宗居然主动上了门,提出要帮他们一起开建宗门。

要说这沧云宗的掌门冯谦,那可着实是一个聪明人。

当初九天秘境开启,魔族入侵,沧云宗首当其冲被人攻占了个彻彻底底。

所有人都以为沧云宗这次是彻底破败,但其实,由于当初秘境开启时时故忽然发疯,沧云宗本身的弟子逃出去了一半有余,比起其余几大宗门,沧云宗才是那个伤亡最少的宗门。

只是由于宗门被人攻占,才会造成了沧云宗七零八落的假象。

而沧云宗被占之后,几场战乱随之而至,约莫是想着沧云已废,在其余宗门集结作战之际,没几个人想过要让沧云出手,之后成立仙盟,也有意无意地将他们排斥在外,于是冯谦只意思意思派出小部分的弟子长老,便将大部分有生力量都暗中安置了起来。

这场战乱来得着实蹊跷,直觉告诉冯谦,最好不要淌进这趟浑水。

冯谦的直觉显然是对的,不久之后,魔族退兵,沧云宗山门自然而然地收了回来,而后由于九晟天尊不在,乾天宗式微,青和宗出了个叛徒长老叶旬,玄雾宗又被时故一次发疯重伤一片,沧云宗纵身一跃,变成了九晟墟第一宗门。

只是上门以后,冯谦同郁詹一直在聊着开办宗门的事宜,袁策却同时故打眼瞪小眼对视了许久,才十分别扭的,和时故开口道歉。

道歉的内容,却是当初一直将他当成个废物,上梁不正下梁歪,导致不少弟子都对时故恶语相向。

于是乎就有了现下袁策来混元宗帮忙授课,座下弟子清原也过来帮忙招收弟子的情况。

只是时故万万没想到,郁詹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终极目的居然是抓他去宗门学习!

“你之前自爆,连自己为什么会吐血都不知道。”

每每时故表达出抗拒,郁詹就会祭出这句话,将时故的抗拒堵死在嘴里。

其实时故在学习术法上还是十分勤快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理论知识这个东西却永远只能让他困到极致。

而现在,时故连犯困的资格都没有,因为郁詹会在他犯困走神的时候把手伸进他衣服里。

并且手还越发下滑。

时故:“……”

在第三次制止郁詹无果之后,时故出离愤怒了。

“我才是师父,你凭什么管我!”

压低声音,时故咬牙切齿。

“哦,是吗?”

闻言,郁詹笑了,笑容越发恶劣。

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笑的是什么,时故脸“腾”一下就变得通红。

这些年和郁詹四处游走接触外界,时故了解了不少东西,自然也明白了很多常识。

以前不懂的事情明白了过后,时故就不再像过去那般直到让郁詹心梗,也意识到当初自己的某些行为有多么令人误会。

只是他知道害羞了,郁詹就越发不要脸了。

例如在某些时候,让他叫某个奇奇怪怪的称呼。

“怎么不说话了?嗯?”

“你之前叫我师尊不是叫得挺欢?”

“师尊,刚才那个于小信,到底是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你……”

散学的钟声刚一敲响,时故猛地站起身,第一个奔了出去,露在颈后的皮肤涨的通红。

郁詹笑得更开心了,大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