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高占龙和田湖的死和他脱不开关系,想让你接近他。”叶秀峰道。
“叶先生,难道你想叫我勾引他?”女人问道。
“这就是你的本事了,怎么对付男人,相信你这个情报科的科长,肯定不会令我失望。”
说完两副高脚杯“叮当”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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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人凤找到郑耀先,叶晨接到手下的通知来到了毛人凤的办公室,二人坐在一起寒暄片刻,一顿商业互捧,弄的二人自己都有点反胃。
“毛座,别再给我戴高帽子了,不然我该上天了。有事您直说”叶晨说道。
毛人凤收敛了脸上虚伪的笑容,正色道:
“我们逮捕了一位共党的交通员,他从曾家岩五十号出来,要借道西安去延安。”
“身份确定吗?”叶晨问道。
毛人凤缓缓点了点头,慢条斯理的说道:
“而且他身上握有共党的最高机密。”
“需要我怎么做。”
“撬开他的嘴,挖出共党至高机密的内容。”
叶晨知道这个交通员的骨头软的不得了,没等他上手段就招了。他出了毛人凤的办公室,让赵简之先去了望龙门看守所,说自己要回去换身衣服洗个澡,昨晚喝的有点多,浑身的酒气。
赵简之遵从他的指示,自己先去了看守所,而这边的叶晨则第一时间让手下的特务去了老陆的医馆,让他给自己准备几副药,晚点会过来取。
陆汉卿接到了叶晨送来的暗号,知道他有急到万不得已的急事,这是二人事先约定好的暗号,他第一时间赶到了约定地点。
“毛人凤逮捕了一名交通员,这个人名叫吴福,他从曾家岩五十号出来,要借道西安去延安,这个人是个软骨头,还没审就叛变了,他交待了我党有同志在国民党最高军事会议做速记员,交给他的情报是最近一次国民党军事会议的纪要,蒋介石要在半年之内击溃新四军和八路军,然后分区围剿,还有军事部署和兵力分配。”叶晨语速加快的快速说道。
陆汉卿听到头皮发麻,和鬼子六在一起工作,就是这点不好,太刺激人了。
“你打算怎么办?”老陆问道。
“我要锄奸,提前来到你这备案,对了,这个消息还在我的封锁中,我不会让这个人有机会继续开口的。你迅速让上级派别的交通员把备用情报送出去吧。”说完叶晨转身就走,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
老陆也没多徘徊,第一时间通过情报网,给上级汇报了这一特殊情况,上级也很快回复,批准了叶晨的要求。老陆心说,你批不批准这个鬼子六都会这么做,他只是想师出有名而已。
这边的叶晨没有直接去看守所,而是自己先去了那个防空洞,找到了那份被油纸包裹着的情报,把它付之一炬。
然后来到了西药店,买了氨茶碱和红霉素,接着驱车来到了看守所。
叶晨安排赵简之对吴福开始了审问,审问的间隙,趁着吴福刚经历了湿纸糊面的刑罚,正大口倒腾气的工夫,把氨茶碱递给了赵简之,说道:
“给他吃点氨茶碱,我怕这个货一口气上不来再死了。”
趁着这边赵简之过去递药的时间,郑耀先给水杯里倒满了水,然后把红霉素打开放入水中,让其溶解。
吴福接过了氨茶碱吞了下去,也不敢朝着这帮凶神恶煞的要水,生往里噎,眼白都翻了出来。
郑耀先对着手下一努嘴,说道:
“给他喝点水,别再给他噎死。”
吴福接过特务递过来的水咕咚咕咚的大口喝了下去,内心慌的一逼。审讯继续,赵简之拿过了大铁刷子对着吴福一通恐吓,其实倒也说不上恐吓,他只是实话实说,这是他们这的独特刑法,名叫披麻戴孝,用铁刷子在人身上一顿刷,刷到血肉模糊,然后在上面贴上麻布,等待着血痂和麻布长在了一起,然后再一下子撕下来,极其的残忍。
然而赵简之这边正眉飞色舞的说的开心,这边的吴福已经因为叶晨故意制造的氨茶碱中毒,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还没等到特务手忙脚乱的通知大夫前来,这个叛徒已经归了西……
这边的毛人凤收到消息,听说这个交通员吴福竟然因为被审讯时的恐吓,活生生的吓死了,内心那是极度的无语,这是什么奇葩,就这心理素质还敢做交通员。
叶晨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那也真的是拼了,心说想苟下去还真的不简单,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叶秀峰已经盯上了他,并且派出了自己手下的情报科长来给他扎针……
这天晚上,叶晨要去渣滓洞看守所去看望徐百川,被拉黄包车的放在了半路,叶晨没再多说什么,把自己的复眼技能,听觉技能打开,细心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发现了好几波跟踪自己的探子在往自己身边集结,叶晨在心中暗道:这是要对自己展开木马计划往自己身边插针了吗?还蛮期待的。
他转身进了旁边的后亭苑,心想得给针插进来的机会啊,叫来了老鸨,交谈了几句,静候那枚针的到来。
过了没一会,“针”出现了,确实长的蛮有风韵的,可叶晨是谁,那是历经无数吐槽文化洗脑的终极毒人,吐口唾沫都能毒死蚂蚁的主。
“是谁车胎爆了把你崩回来的吗?身上没事吗?就可着脑袋崩的啊,这么精准的吗,这算是定向爆破了吧,是不是得罪谁了?”叶晨一脸惊悚状。
林桃恨不得撕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嘴,这嘴可真够贱的,差点给她气出了内伤。
“我这是烫的。”林桃咬牙切齿道。
“让谁烫的啊,找他去,他这是拿啥烫的啊,是熨斗吗?注点意啊,这给烫的跟哈巴狗似的,显得特别的忤逆。”说完叶晨端起茶碗喝了口茶。继续说道:
“给你烫成这样最后给你多少钱啊。”
“是我给人家钱。”林桃气的脑门快要冒烟了。
“这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和那个理发师傅也称得上是一个舍得死,一个舍得埋啊。”叶晨继续毒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