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坤因非法转移国有资产,被批捕了,暂时在看守所羁押,进看守所的那天,江浩坤感觉天都要塌了。
被警察转交给看守所的狱警后,看守所的劳动号接管了他,,众目睽睽之下,他一件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由配合狱警工作的劳动号用钳子薅掉上面的任何金属的东西,这是为了防止犯人自残,而曾经高高在上的江总,此刻已经成了一只光猪,在看守所前后左右都通风的甬道里瑟瑟发抖。
现在的江总想死的心都有了,人生从未如此的狼狈。想想自己现在的境遇,曾经的陆远已经都体验过了,没理由他都能挺住,自己挺不住的。江浩坤用阿q胜利法安慰着自己。
皮带,皮鞋都被没收的江浩坤,用手拎着自己的裤子,跟着劳动号前往了监房,双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此时的江总有点欲哭无泪。
到了羁押他的监房,劳动号手拿钥匙盘打开了房门,抓着江浩坤的脖领子,一脚把他射了进去,没反应过来的江总,失去了平衡,是摔进了羁押房内的。
江浩坤爬起来刚要下,“啪”的一记响亮的大嘴巴子就扇在了他的脸上,紧接着耳边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
“谁特么让你坐下的,有没有点规矩,滚到门口蹲着去。”
此时的江总哪还有他平时谈笑风生,挥斥方遒的模样,乖的跟条牧羊犬似的,小心翼翼的蹲在了羁押房的门口。
这时的他才有时间打量周围的环境,这是间二十多平米的空间,进门他蹲着的地方的左侧,就是个蹲便,所有的犯人都在这里解决生理问题,两边是大通铺,所有的犯人都三三两两的坐在铺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这个新人。
就在这时,又是“啪”的一声响起,刚才抽他大嘴巴子的那个人照着他的脖子就是一脖溜子。
“懂不懂规矩,让你抬头了吗,瞎踅摸什么呢,把头扎裤裆里。”男人慢悠悠的说道。
我们的江总这时就好像塌拉膀子的鸡似的,欲哭无泪的将脑袋深深地低了下来。
这时从羁押房最里面的通铺上传来了一道声音:
“方墩儿,好好审审这个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家伙,看看是哪路货色?”
刚才抽江浩坤的那个男人,这时马上脸上堆着笑容对着里面的那个男人说道:
“开哥,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拿手!”
说着对着江浩坤踢了一脚,然后问道:
“姓名?”
“江浩坤。”
“哎?这个名字好耳熟啊!犯了什么事进来的?”男人接着问道。
这个叫做方墩儿的男子在听到江浩坤这个名字的时候,面容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他朝着铺头的位置看了一眼,开哥也在玩味的看着江浩坤。
“非法转移国有资产。”江浩坤答道。
这时又是一记飞脚踢了过来,那个男人接着说道:
“你特么的是在嘲讽老子没文化吗?说人话,瞎整什么名词。”
这可真让江浩坤无奈了,对着一个丘八,你跟他谈论诗词歌赋,那就是对牛弹琴。对着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你让他了解什么是非法转移国有资产,道理也差不多。
江浩坤只好无奈的充当了一回扫盲班的老师,不厌其烦的跟那个叫做方墩儿的男人讲解什么叫做非法转移国有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