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你怎么来了?你先在这歇会,孤去外头看看,让人准备回程。”
说着,他越过两人朝外头走去,身影一会就消失在门外。
与人争风吃醋,其实是挺没意思的。
顾昙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只是庆阳郡主一再地挑衅。
而且,她的话如此地暧昧,可萧暄没有半点反驳。
顾昙笑了笑:“郡主。没办法呀。上天就是这样安排的,想来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她微微朝外头隐约出现的萧暄的身影道,“就是这么巧哦。我的手这会还是酸痛着,哎,有些事可真是费手啊。”
“郡主应该不会我摸了你的暄哥哥吧?”
萧暄不制止庆阳郡主的胡言乱语,那就别怪她也胡言乱语地说。
她的确是罪臣之后,可是不代表她没脾气,庆阳君子一而再地惹上来,新仇旧恨那就一起报吧。
气人谁不会?她也没有说错,的确是帮萧暄包扎伤口了,包扎时难免碰到他的肌肤,怎么就不是摸了。
而且,她拧了那么多次帕子,怎么就不费手了呢。
这些人一个两个都要来招她,觉着她好欺负。
她要看看她这样,到时候萧暄怎么哄他的这个妹妹。
庆阳郡主脸上是藏不住的愕然。
顾昙真是不要脸,又如此的无耻。
“是吗?少夫人是后宅妇人,不知你的夫君知道你对旁的男子动手动脚,会如何应对呢?”
她满脸同情地摇了摇头。
微微朝前走了两步,靠近顾昙,低声说了句:“你怎么不去教司坊?真是贱人生的贱种。”
顾昙眼睛微眯,问道:“你说什么?”
庆阳郡主接着帷幔的遮掩,将人藏在后头,冷笑道:“我难道说错了吗?”
“明明你已经是他人妇,残花败柳的,为何总是要下贱的来勾引暄哥哥。”
“当年你恬不知耻地抛弃他,现在还敢在他面前显眼?”
顾昙知道,庆阳郡主这是彻底地在她面前扯下面具,露出狰狞的面孔。
可真是叹为观止啊。
谁能想到小白花一样纯洁的庆阳郡主会如此满口污言秽语?
她看了眼倾斜的庙门,面无情地道:“郡主。话是不可以乱说的。”
庆阳郡主一听更得意了。
这里可没人帮顾昙。
于是,她笑着道:“怎么?本郡主骂你了又怎么样?你还能对我做什么?难道你还敢打我吗?”
“我不仅要在这里骂你,回城了还要当众骂你,你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吗?”
“你就是个恬不知耻的贱人,休想将暄哥哥再抢回去。”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啪的一声。
庆阳郡主突然觉得脸颊剧痛,她几乎没反应过来,浑身颤抖,捂着脸不可置信地尖叫起来。
“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顾昙甩了甩手,手虽疼,心却是当真畅快。
她一脸无辜:“我警告过郡主,话不能乱说,郡主怎么就不听呢?这是只是一个耳光,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庆阳郡主根本没反应过来,“你……你……”
她一把推开她,朝外头哭着奔去,她要找暄哥哥告状,让他来看看这个恶毒女人的真面目。
萧暄听到里头的动静,带着人几步走近,和庆阳郡主撞了个满怀。
只听他冷声道:“究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