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侍卫是跟着去了青松观的,也知道那次萧暄和顾昙的事。
以为他家殿下会叫了顾娘子过来。
谁知,在明确听到侍卫的话后,萧暄并没有让他去叫任何人,而是将人赶了出去,独自留在屋子里。
顾昙想的是徐涂肯定会带着大夫过来,她先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没想到到了院门前侍候,发现屋子里是有动静的,可门前并未有人守着。
怎么会这样?
堂堂太子的院门前,不论如何也不该没人看守。
这不是将储君置于危墙之下吗?
难道说萧暄这会不在里面?
顾昙脚步放慢,轻轻来到门前,想一探究竟。
她刚走到门前,就听见屋内传来喘息声,伴随着浅浅的轻吟。
不仅仅如此,伴随着的还有一声声让人从脚底心开始发烫的话语。
她从来没有听过萧暄用那样难耐悦耳的声音,说着那样让人能被烘干的东西。
看来根本无需她做什么,萧暄自己就能解决,一想着,顾昙面红耳赤的,觉着自己自作多情似的。
她转身想要走,一声粗喘伴随着“小昙花”在她耳旁炸响。
这个人……
顾昙一个趔趄,不小心撞到门上,那看似紧闭的门扉被她轻轻一撞就开了。
许是很意外有人敢这个时候擅闯一般,听到刚刚明明很沙哑的声音,威严而冷淡:“出去……”
顾昙面色绯红地扒着门框才没让自己摔倒,惊慌之下看到门后,桌案前坐着的男子。
他在抚慰自己,衣裳随意地披在身上,许是药物的缘故,一身汗,原本神俊的面庞此刻绯红。
听到动静,抬起头,迷蒙过后是明亮锐利,仿佛会随时将人杀死的刀。
可在看清楚门前那秀美的脸庞后,又有片刻的怔忪。
嘴唇微微张哲,从喉咙到鼻腔哼出一声。
“你怎么来了?”尴尬之下,他不紧不慢地将衣裳拢好,十分自然地问道。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顾昙都要以为她听到的,看到的不过是自己的幻觉。
可是他的身上依然没有消退,虽被遮着,依然能够看到动静。
“我……徐涂去请大夫了……我去看看……”
不知为何,她稳稳心神,转身就要走。
还不曾走出门去,她就被一道滚烫宽阔的胸膛堵住,强硬地抵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