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从其量只是看看自己,并没有敢上前来对他做什么,所以影山羽生在看了他们几眼后,便拿起盒饭转身便离开去找顺平吃饭了。
在过了一会儿后,影山羽生和顺平两人便来到了天台,和往常一样在这里吃饭,天台这边一向人少,比较喜欢吃饭清静的两人都喜欢在这里吃便当午饭。
当互相打开盒饭开始吃后,两人便开始聊了起来,有聊学习的也有聊最近娱乐活动的。
在聊了一会后,顺平想起了什么事情,表情纠结了一下便开口说:“那个影山,我觉得最近可能有人在说你的闲话。”
“确定?”影山羽生疑惑得问。
“可能吧”顺平挠了挠头发说着,“其实也没有人对我说这些,但是我好像有听到了一点传言,所以也不敢肯定是不是。”
“不过我最近可没有得罪过任何人,而且人际关系和之前也并没有任何改变,”影山羽生想了想回答说,“会不会是顺平你听错了?”
“这样啊,那有可能是我听错了,”顺平听他这样说后,便松了一口气。
“顺平你不用为我担心了,”影山羽生浅笑一下说。
而后两人又继续开始吃饭了,聊着一下最近看了什么好看电影之类的话题。
影山羽生的脑海里划过了一副画面,刚刚那群男生毫无避讳得用厌恶、嫉妒、讥笑的目光看着他的画面。他不由得脸上划过思索神色,但下一秒又恢复了轻松继续和顺平谈笑了起来。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影山羽生的日常也是如往常一样的过着,但他的周围环境却开始逐渐变化了许多。
这两天以来,他在四周收到了越来越多的目光,甚至已经逐渐到了大咧咧无法遮掩的地步了,各种厌恶、不屑、嫉妒、恨意等等情绪,大多与那天的目光和无太大差别。
这天早上的时候,影山羽生独自从租屋赶往学校,这天他提前了比以往早十五分钟,顺便在走过来的路上,用手机给顺平发信息过去,说自己今天有点事先提前去学校,让他不要等自己一起去。
在发完这条信息的时候,影山羽生便来到离学校不远了,四周已经有了不少学生走在道路上,还有一些是同期同学。
在这条道路上,有不少的女同学将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不过不再是隐晦的欣赏或者爱慕之类的眼神,目光变成了失落甚至害怕,她们一看见他便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好像在说着什么不见得的秘密般。
而以往那些羡慕或者嫉妒的男生们,目光则转换为了怒视、得意、讥笑等目光。
影山羽生顶着这些目光淡定得走过,就好像是事不关己得一般。
一个人从影山羽生的身边路过,他讥讽的视线毫无掩饰得打量他,并越过后声音冷淡得留下了一句:“变态!”
影山羽生平淡得看了他一眼,又默默收回了目光。
以他现在被称为倒霉体质的称呼,即使是想找个人来问也估计不会有人想要靠近吧!
影山羽生走着走着很快便路过了一个天桥下方,而在这个时候,突然从上空掉落下了一个盆栽,惊得周围的一顿骚动。
只要刚好再往前一步,盆栽就正当他的脑袋,而恰恰刚刚好影山羽生停下来放手机,于是便刚好错过了这个相撞,侥幸得刚好有惊无险。
影山羽生愣了一下的样子,看了一眼地上的盆栽又看了看上方,好像有些许疑惑不解。
而周围的某些人在看到之后,便立即露出了一副幸灾乐祸的面孔,甚至人群中有传出小声的“活该!”,“这种人就应该去死!”等这种毫不掩饰的恶字眼。
而影山羽生很快又表现出一副习惯倒霉的习以为常的样子,绕过了这破碎的盆栽后,好像无事发生得往前走了。
对周围这些人的态度视若无睹一般,令某些人简直也不由恨得咬牙切齿。
而在影山羽生走过后的十几秒后,那天桥上的某个蹲着的栗发色男生,突然因腿麻而不由往前倒去,脸摔进面前的盆栽里摔了个狗啃屎,姿势狼狈又令人发笑。
在经过路上这段小插曲后,影山羽生终于来到了学校教室里,然而当他刚来到教室,便看到了四周的人悄悄地议论纷纷,在看到他到来后又默默别过头停了下来。
他来到了自己的座位面前,紧接着看到了桌面上被涂画的一片狼藉,上面被黑色水笔写满了变态、去死、为什么你这种人还活着等等字眼。
影山羽生看到这一幕后不由挑眉,抬头看了看四周悄悄往这边打量过来的视线,都是一些幸灾乐祸或者同情之类的目光。不过他并没有感受到一股刺刺过于恶意的视线。
影山羽生平淡得收回了目光,漫不经心得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咔嚓的一声将被涂画得凌乱的桌面给拍了下来。
然后他便好像面对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小事一般,去厕所打了一盆水回来,用抹布擦拭干净上面的痕迹,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得继续坐下了。
在过了没一会儿后,顺平便一个人来到教室了,周围的人大多也没留意到他,紧跟着老师也随着他走近了教室里,很快便开始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