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开始他就怀疑这孩子和青玉有什么特别的联系,否则不可能连神韵都这么像。
直到今天发现他和青玉一模一样的小痣,才觉得他可能真的是青玉的亲人。
其实谢琪的心里有点难过,会不会是青玉的儿子?
但他瞬间又否认了,青玉不可能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人。
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以他的人品,他喜欢的人应该只有自己一个。
而且他喜欢男人,必不可能和女人生出孩子来。
所以他猜想,小言应该是青玉的侄子或者外甥。
但是青玉离开了那么久,他根本就不知道去哪里找他,也无从验证他们的关系。
谢琪快愁死了,总觉得当年是上天跟他开的一个玩笑。
青玉莫名奇妙的出现,又莫名奇妙的消失。
如果不是有一堆他留下的旧物,他真的要相信青玉没出现过了。
但明明,他画的画,他写的字,他们俩的合照。
那么多东西都在,唯独人不在了。
所以,他要查一下,也许能从苏家人的身上下手吧?
谢琪收起东西,便让阿仁约了苏家的人周一见面。
这几天他还要去一趟研究所,有一个他一直跟进的项目,需要他的一些确认签字。
谢琪疲惫的按了按眉心,躺到床上打开手机。
下意识的点开了苏默言的朋友圈,结果一点开就出不去了。
这孩子身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治愈的特质。
今天的朋友圈也很温暖,拍的是他把一箱一箱的豆腐放到稻草中发酵的画面。
配文是:不要看表面,有的东西看似坏掉了,其实经过发酵,它变成了更好的东西。
谢琪的唇角忍不住便勾了起来,他笑着给他点了个赞。
想来,自己还是第一次给别人的朋友圈点赞。
这会儿苏默言却已经准备睡了,他刚刚又把莫如深洗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莫如深的头发有些长了,刘海遮住了他的额头。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苏默言对莫如深有些好感。
莫名奇妙的想靠近他,想贴着他,还想对他动手动脚。
苏默言就觉得情况不太对,我为什么会这样?
但他如果强迫自己不去靠近莫如深,却又觉得心慌意乱,全身各处都不舒服。
哪怕是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也能让自己平静不少。
苏默言心里有个不详的预感,原著里的一些预判,不会成真吧?
苏默言瑟瑟发抖,他不想接受这个现实。
于是故意把莫如深推到了很远的地方,然后关灯睡觉。
然而翻来覆去到了凌晨,还有六个小时就要起床营业了。
不行,这样下去明天会一点精神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以前他可是不论什么环境下,都是倒头就睡的。
没办法,他只得把莫如深给推了回来,并让他贴着自己的床。
单单是嗅着他身上,属于雄性的荷尔蒙的味道,苏默言便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梦里的苏默言都觉得自己太不要廉耻了,早晨醒来还发现自己梦·遗了。
苏默言十分的恼火,不能够啊!
明明原著的剧情,在自己的努力下,连苏哲的人设都改变了。
为什么自己还会这样?
然而他朝莫如深看过去时,就列加震惊了。
因为大佬,晨!起!了!
他妈的,你一个植物人,竟然晨起了?
苏默言没有管理好自己的面部表情,唇角一边抽搐,一边推大佬去了卫生间。
他假装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将身上不舒服的地方洗干净。
只是莫如深比较麻烦,大佬某处高耸入云,这样穿上衣服也会尴尬的要死。
怎么办?
总不能就这么让他立着。
都是男人,他明白这样不舒服。
而且从大佬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他此刻十分的难受。
苏默言的嗓子干哑,十分十分难为情的说道:“呐,我是看在你太难受了的份上才会帮你的。你……别误会,我其实对你没有任何感觉。”
说着他闭上了眼睛……
这是个秘密,在熹微的晨光里,在寂静的清晨时,在沉睡的小区尚未完全苏醒之际。
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苏默言将穿戴整齐的自己和莫如深从房间里推了出来。
恰好此刻,胖婶儿和张叔已经过来上班了。
金医生也非常敬业,几乎都是和他们一起过来。
苏默言觉得其实他不用过来这么早,但金医生执意,也便由着他去了。
在金医生的建议下,苏默言把莫如深在户外阴凉处吹风的时间多调了半个小时。
大佬在越晒越黑的道路上,已经走的停不下来了。
其实现在苏默言已经不怎么用亲自干活了,所有的工作都分派给了手下的人。
胖婶儿是他的后勤,每天把需要采购的东西都列好了清单,再交给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