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苏默言是想去和他父兄一起,听听那块玉的事,可他困的实在受不了了。
之前还觉得怀孕没什么,直到五六个月起,身体就开始笨重起来。
而且双胞胎在肚子里也不消停,半夜经常把他踢醒。
莫如深也很心疼,因为这样的话,小言晚上就几乎睡不好一整夜的觉。
非但如此,随着肚子越来越大,还越来越嗜睡。
造成的后果就是晚上睡不好,白天睡不醒,非常影响工作。
难怪有些女孩子怀孕以后就选择不上班,这种情况继续上班真的很辛苦。
没办法,他只能早点睡,这样哪怕半夜一直醒,至少能保证睡眠的时长。
而小书房里,谢琪和青疏正对着一本看上去十分古早的古籍验看着。
青疏指着那个花纹摇了摇头:“还是对不上,这个真的太复杂了,可能我也无能为力。”
从这个玉的纹饰上可以看得出,玉爸他应该对阵法的研究非常深入。
谢琪安慰他道:“我们不着急,慢慢来。但至少我们有方向了,不至于抓瞎。”
青疏点头:“我会继续想办法研究的,您可以把这块玉留给我吗?”
谢琪道:“当然,我们家也只有你懂这些,当然要交给你。”
说着他把那阵法的照片,以及那块玉,一并交给了青疏。
父子两人聊完后,也各自回了房间。
这几天风平浪静,唯一热闹的是南星那边,他活动不断邀约不断。
接了好几个商务,代言费也是水涨船高。
有不少公司想要签他,可他一直没有松口,一副想要一直做自由人的样子。
哪怕是活动主办方也不敢给他施加压力,毕竟懂的人都懂,南家可不是好惹的。
就算南星单方面宣布和南家断绝了关系,也并不会有人蠢到真的觉得南家会不管他了。
毕竟他是南辰的亲弟弟,不是私生子,也不是养子,是亲生的。
至于南星为什么要和南家断绝关系,其实也和青疏有关系。
南家的老爷子很看不上搞这些偏门左道的东西,因为青疏是拓荣的干儿子,而拓荣当初发展南家失败了,南家也因为拓荣吃了很多亏,所以一直禁止子弟和这样的人来往。
结果南星偏偏要去帮青疏,就惹怒了他爷爷,扬言要把他赶出家门。
南星也是倔强,直接跟他爷爷吵了一架,便净身出户了。
好在小伙子也算有本事,独自一个人带着青疏流浪了那么长时间。
钱家那边也终于松了口气,在商铺接二连三的倒闭后,终于停止了。
谢家还是那个神一般的谢家,硕果仅存的五家门面,每天都是日进斗金。
眼看着一天天的在回血,钱瑗的心情也变的好了起来。
钱坤也松了口气,张罗着再把其他商铺收回来。
可他们手里也只剩下几百万了,如果收回来,就意味着资金彻底为负。
而且还有一件事,周凤琴每天都催着她给钱,还差四百八十万。
一天发一张她小时候的照片,就像催命鬼一样。
她也想把商铺收回来,可是眼下这件事不处理,只会让她失去一切。
于是她自做主张,把四百八十万转给了周凤琴。
只想着转完就好了,以后就跟她再也没有关系了。
两人私底下也悄悄见了个面,签了一个简单的协议书。
钱瑗也留了个心眼,以免周凤琴以后再没脸没皮的贴上来,于是在合同上做了个手脚。
如果周凤琴再来找她麻烦,她就给她安一个敲诈勒索的罪名。
签好合同转完账后,钱瑗彻底的松了口气。
就在她笑眯眯的准备回去搞事业的时候,突然两辆警车出现在门口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皱眉有些奇怪的看着从车上下来的警察,以及和他们一道下来的,一个丑陋的残疾老头。
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意识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即问道:“警察同志,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是守法公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弄出了误会?”
警察却礼貌的对她点了点头,说道:“请问您是张淑玲女士吗?”
钱瑗心道张淑玲张淑玲,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怎么这辈子就摆脱不了这个名字了?
她不是张淑玲,她是钱瑗!
可她不是张淑玲,谢家又怎么会领养她?
她下意识就觉得不妙,便见对面那个佝偻着的残疾老头一瘸一拐的上前拉住她道:“玲玲,是爸爸,我终于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