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怕何雨柱,前几天大会那晚她看出来了,得罪何雨柱还的有商量,得罪他家人只能等报复。
看雨水得瑟的差不多了,二大妈问起了她衣服的作法。
雨水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二大妈听的迷迷糊糊。
但她听懂了一件事,衣服是何雨柱设计的,图纸是他画的,就连绒毛也是他弄来的。
二大妈笑了,想到两个儿子跟何雨柱的关系,她觉得自己也能穿上这种衣服。
接下来雨水如法炮制,之前笑话她的大妈她准备走一遍。
前几家雨水还挺得意,三家过后她就索然无味。
都是陪笑、夸她夸衣服好看说她有福气,一点也不会捧哏。
后面几家她干脆没去了,没精打采的回家了。
听到孩子叫姑姑,何雨柱知道雨水回来,揶揄道:
“雨水,打脸打得爽吗。”
雨水有气无力的回道:“不爽,一点意思都没有。”
何雨柱有些奇怪,转过头问雨水什么情况。
雨水叹着气:“那些人一点也懂配合,就知道陪笑说好话。”
何雨柱稍微思索了下就明白了原因。
娄晓娥接过话:“雨水是不是非得别人说你两句你才舒服。”
雨水连忙否认。
何雨柱笑了笑:“雨水这属于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抱着装逼打脸的想法去找人家,结果人家没按她的套路出牌。”
“非但没说她,反而笑脸相迎,她能舒服才怪呢。”
说完何雨柱同情的拍了拍雨水的肩膀:“装逼有风险,且装且珍惜。”
娄晓娥哈哈大笑,雨水更郁闷了。
好在雨水是个心大的,再加上何雨柱插诨打和,不一会儿就有说有笑了。
一家人聊的正开心的时候,李秘书过来了:
“柱子,大领导有请。”
何雨柱说了声就去厨房拿厨具,刚走出家口,又原路返回。
“雨水,把羽绒服脱下来,我带去给大领导瞧瞧。”
雨水不情不愿的换上了她的厚棉袄。
杨厂长也在车上,何雨柱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
见何雨柱拿了件衣服,杨厂长不解:
“傻柱你拿衣服做什么。”
看着充满好奇的杨厂长,何雨柱突然想调戏他一下。
不怀好意的问:“想知道。”
杨厂长点点头,
何雨柱再次跟他确认:“真的想知道。”
杨厂长再次点头。
在杨厂长期待的眼神中,何雨柱唱了起来:
“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杨厂长那里还不知道自己被耍了,指着何雨柱笑骂:
“你个傻柱子,胆儿越来越肥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那是因为我知道厂长您大方、豪爽、从不记仇...”
噼里啪啦的说了两分钟,没有一句重复的。
不但杨厂长汗颜,就连李秘书也出了几滴冷汗。
李秘书笑着问:“何师傅您不觉得尴尬吗?”
何雨柱言辞凿凿:“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李秘书被噎住了,半晌才冒出句:
“何师傅您这脸皮无敌了。”
何雨柱故作娇羞:“人家没你说的那么好啦。”
杨厂长和李秘书连忙求饶,说他们还想多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