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四九城冬季的夜晚格外的冷,不少人已经冻的直哆嗦,纷纷把孩子送回去加了身衣服又重新回来。
何雨柱同样让娄晓娥把两小送回家。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刘光福带着厂保卫科的人来了,带队的是科长,他直接来到何雨柱面前。
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放大了嗓门:
“柱子,谁这么大胆污蔑你?”
何雨柱指了指边上许大茂,科长走到他跟前,故作惊讶:
“这不是给厂领导放了几次小电影,上了几次桌转脸不认人的许大放映员么。”
“我记得您之前那个意气风发哟,怎么现在跟死狗一样。”
许大茂深深看了一眼科长,把他记在了心里。
许大茂典型的小人得志性格,没混好前可以对任何有用或惹不起的人卑微讨好,但凡他有点成就,就会得瑟或者变脸。
何雨柱无语,这个许大茂真是有小聪明没大智慧,只要上位,立马翻脸不认人。
嘲讽完许大茂,科长坐到何雨柱身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小时,大概到了晚上十点,街坊们又去加了次衣服。
正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几位大爷回来了。
当看到保卫科时,一大爷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快步走到何雨柱面前,生气的询问:
“柱子,这事咱们院里处置就行了,怎么还把保卫科叫来了。”
一大爷的处事风格跟自古乃至后世一样:
出了事,先掩盖,盖不住,和稀泥,和不了,暗威胁。
一句话,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有问题的人。
何雨柱讥笑:“您想怎么办。”
一大爷连忙开口:“按你之前说的办怎么样。”
何雨柱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晚了。”
一大爷开始了他的绑架:
“柱子你怎么这么狠心,都是一个院的,非要做这么绝吗?”
何雨柱站起来啧啧的看着他:
“一大爷您这屁股真够歪的,我和秦京茹才是受害者,还我做的绝,绝的是许大茂。”
“他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一大爷和起了稀泥:
“许大茂是不对,但毕竟没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刚才的处置你不满意,咱们可以慢慢商量,何必闹那么大呢。”
“你不为自己也要为秦京茹想想,她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有这种风言风语还怎么做人。”
何雨柱最讨厌这种说法。
这就是为什么坏人如此猖狂的原因。
总是各种理由劝说受害人,要仁慈,要大度,你不是没什么事么,怎么一直抓着不放。
为什么为施害者求情,很简单,欺软怕硬。
何雨柱没理他,直接对科长说:
“现在太晚了,你先把人带走,明天到厂里再说。”
科长说了声行,示意小王等人把许大茂带走。
一大爷拦在科长面前:
“科长,您看能不能打个商量,人先别带走。”
“我们再商议商议,如果还不行,明天我亲自把人压过去。”
一大爷是厂里少有的几个八级工,面子还是有一点的,他为难的看着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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