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往四周看了看,笑了,又接着说:
“看样不少人有类似的经历,我再问你们一个问题。”
“你们觉得当初的事过去了吗。”
“有没有人说你们,事情已经过去了,干嘛还斤斤计较。”
沉默的人更多了,何雨柱突然放大声音,愤慨的说:
“那是因为事情从来没有好好解决,吞下委屈的不是他们,他们当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
“说的好。”年轻的小王首先响应,接着更多的人也叫起了好。
等人群发泄完,何雨柱指着一大爷说:
“你们当中有谁被他这样劝过的。”
这个年代指责长辈是件很大逆不道的事,街坊们你看我我看你,却没人站出来。
有人想说,却在家人的暗示下重新沉默。
场冷了,何雨柱也不介意,他继续往下说:
“不敢说没关系,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无非怕影响不好或被某些人报复,既然如此,我们回归刚才的话题。”
说完转头问一大爷:
“一大爷,您总劝别人要大度,又总说做人不能光想着自己。”
“别人已经道歉赔偿了,又没造成严重后果,你怎么就不放不下,现在轮到您了,您的回答呢。”
何雨柱脸上满是嘲弄,街坊们目光也集中在了一大爷身上。
一大爷脸色阴晴不定,似乎在权衡利弊。
原谅何雨柱他百般不愿,自己丢了院里最大的人。
不原谅他,自己长久以来的威信人设就会崩塌,甚至老一的位置也会被挤下去。
思前想后,一大爷心口不一的半天挤出几个字:
“我原谅你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家走。
何雨柱高声对街坊们称赞:
“一大爷就是一大爷,言出必行,你们可以永远相信一大爷。”
街坊们脸色怪异,一大爷加快了步伐。
何雨柱对一大爷大喊:
“一大爷,我们永远支持您。”
一大爷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站稳后开始小跑,何雨柱又大喊:
“一大爷您千万要保重身体,这个院里没你不行。”
不少人偷笑,何雨柱太损了,只有二大爷咬牙切齿。
门砰的一声发出震天的响声关上了,何雨柱啧啧称奇:
“看这关门的力度,想来一大爷身体倍儿棒,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
街坊们抹着寒冬深夜的冷汗,惊恐的看着何雨柱:
这怕是个魔鬼吧。
同时对何雨柱有了新的认识,这人不可得罪。
何雨柱本人对名声不太在意,但也不想背恶名,清了清嗓子说:
“大家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非要弄许大茂。”
街坊们点着头,何雨柱点上一根烟,深吸了一口,故作惆怅:
“因为人言可畏。”
“尽管我和秦京茹没什么,但我敢保证你们肯定会传播议论。”
“如果只是饭后闲谈倒没什么,就怕有人心怀恶意的说些浮想联翩的言论。”
有人似乎想说话,何雨柱手一摆打断:
“别跟我你们不会之类的话,我不信,指望人嘴巴严,姥姥。”
“你们会咬着别人的耳朵说,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千万不告诉别人。”
“这样传来传来,传遍轧钢厂只是时间问题,并且不知会传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