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们又爆发出一阵笑声。
许大茂擦下擦额头,随后大叫:“傻柱我和你拼了。”
然而何雨柱站起来后他又从心了,假装二弟又疼了,捂着裆嘴硬:
“算你今天走运。”
何雨柱给予了他炙热的国际友好问候:“弱鸡。”
许大茂伸出手想掰他的中指,但何雨柱反应比他快。
抓住他的手一转,许大茂疼的眼泪差点流出来,连忙求饶:
“柱哥快松手,胳膊要断了。”
何雨柱切了一声松开了他,还在挣扎的许大茂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又疼的嗷嗷叫。
街坊们的笑声更大了,何雨柱眼珠一转,找雨水要了一分钱,往许大茂跟前一扔:
“孙贼,猴戏耍的不错,这是爷赏你的。”
说完还朝周围吆喝:“耍猴不易,各位街坊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不少人慷慨解囊,一分硬币不断地朝许大茂飞来。
许大茂急红了眼,但这么多街坊他惹不起,于是把帐算到了何雨柱头上。
另一边的三大爷也红了眼,一分钱不多,可耐不住扔的人多,甚至还有的人扔了两三次。
他算了下,加起来快有一块了,三大爷很想大喊一声:
“放开那个男孩让我来。”
贾张氏没想那么多,直接弯腰捡钱,嘴里念念有词:
“这是你们刚才说我的赔偿。”
三大爷心在滴血,何雨柱骂了句,人至贱则无敌。
又等了一会儿,秦淮茹总算过来了。
一大爷问起了情况,她抽噎着说:
“睡着了,具体还要看夜里会不会发烧。”
一大爷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大骂:“瞧瞧你干的好事。”
许大茂抹了抹脸上的吐沫腥子,面无表情的说:
“生病了我会负责到底。”
一大爷大声说道:“现在不是负不负责的问题,而是你态度的问题。”
许大茂往地上呸了一口:“我都认了,还有什么问题。”
二大爷用力砸着他的茶缸:
“你在问题在于欺凌弱小,欺负孤儿寡母。”
何雨柱不禁感叹,这时候产品的质量是真的好,二大爷的茶缸被他摔了这么久居然还没坏。
要是在后世一次会他不知要换几个。
活了快三十年,从没像这几天这么倒霉,许大茂爆发了:
“我欺负谁了,是棒梗先招惹我的好吗。”
“我上完厕所准备回屋,他看到我就来了句许公公。”
“我不理他,他还得寸进尺...”
街坊们又笑了,自从知道许大茂不能生育后,不少人暗中叫他许公公。
当然他们不会当面叫,小孩子虽说不懂那么多,但许大茂人高马大,又是成年人,他们也不敢当面叫。
只有棒梗不把许大茂放在眼里。
自从上次战胜许大茂,担心了好一阵见他没有报复,棒梗以为他怕了,对自己是大人更加深信不疑。
对许大茂没了敬畏之心,不管在院里还是在学校他没少吹嘘这段光荣历史。
在同学小伙伴敬佩的目光中,棒梗迷失了,膨胀了。
今晚见到许大茂他故意挑衅:“许公公,许公公。”
在院里许大茂不好动手,骂了句滚继续往家走。
棒梗见状更得意了,不但冲许大茂吐口水,还唱起了不知道从哪听到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