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举手:“也就是我所在的研究所。”
在第一环节他们受到了一定限制,这部分是没有办法讲出来的,如今限制已经消失了,白夫人移情移的非常厉害,对路佳真的快当自己的女儿了,那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我们研究所得到的资料可知,从门里面会时不时走出一些人。”
其他人不知情的人:“!!!”
准确的说,其实真正不知情的只有枕流和路佳。而按照游戏人物设定,史密斯夫人、白小姐和小枕才是不知情的。扮演史密斯夫人的枕昌海很努力挤出了一个很假的惊讶。
“这些人每次只会出来一个。而出来的这个人,和本世界的自己却一模一样。”
不管是知道真相的,还是不知道的真相的人,都因为白夫人这个解释,而觉得背脊一凉。因为她的未尽之言就是,我们很可能被一模一样的自己替代了。
路佳觉得自己简直是在挺恐怖故事:“真的一模一样吗?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白夫人摇摇头:“哪怕是我们,也不一定能够察觉到区别。唯一不一样的有可能就是记忆了。但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不管是指纹、虹眸,乃至是宗族母亲的线粒体dna……”
“宗族母亲?”路佳一愣,这是什么鬼?
枕流开口,回答了路佳,他不知道门,但好歹知道宗族母亲:“理论上来说,我们所有的人类都起源于共同的一个类猿人母亲,这你知道吧?”
“夏娃。”路佳随便鬼扯了一个名字。
还真是,准确的说是叫线粒体夏娃。科学家是这么命名。
“经过研究调查,科学家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男性的dna并不能稳定的传递下去,反而是女性才会,且只能由女性之间传递。也就是从理论上来说,只要这个血脉的女性没有断,她的基因会完整的传给下一代的女性。但如果没有女性后代,那么基因就断掉了。”
路佳:=口=虽然不是很懂,但大受震撼。
“而全球现在这么多人口,可追溯到的就是三十六位宗族母亲。不是说同时代的其他女性地不生育了,而是她们都因为没有女性后代而断代了。”
不过这些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一个人怎么会有一个完完全全相同的自己呢?
这简直太可怕了。
最可怕的是,枕流愕然想起,“甄员工”失去了记忆,那他还是原来的“甄员工”吗?还是他其实是从门里走出来的人?
当意识到这点后,再去看那扇平平无奇的门,就总觉得它在散发着什么可怕的气息了。
“为什么……枕总要在双子大厦里放着这扇门?”虽然这可能只是平行时空的事,但枕流还是想问,他父亲是不是也在双子大厦里藏着这么一扇门?陆斯恩替枕流问了出来。
白夫人奇怪的看了眼陆斯恩:“不是他在双子大厦里放了门,而是门就在这里,双子大厦只是建在了门之上。”准确的说,门只是一个外在的表现形式,它真正的入口是这整一块土地,在什么地方都可以出入。
研究所研究了这么多年,也就只是具现化出了“门”而已。
“所以,大厦每一周有两天没有人是因为……”
“量子不稳定,大厦人太多,有可能会走出来另外一个他们,也有可能是他们从大厦里消失。”
“那保险箱里有什么?”路佳问出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门在这里,不可控,保险箱里又能藏着什么呢?
白夫人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由史密斯先生道:“保险箱里有可控制的变量。”也就是说,门里到底能走出来谁,从曾经的随机挑选一个“幸运观众”,变成了可以指定。
大家齐齐看向老甄:“那你多要一个自己能干嘛?”
扮演老甄的老爷子沉默许久,最终还是坦白了:“我不是想要多一个自己,而是想要少一个人。”
少谁,自然不言而喻。
少一个枕总,报了失踪人口,过一段法定的时间,就能按照手续开始分配遗产了。
人心往往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真正的枕昌海却又一次跳了出来:“这说明虎不食子啊,他只是想把他扔到另外一个世界,并不是想杀人。”
“你怎么就确定另外一个世界是安全的?这还不够?这比杀他更!”
而枕流却想到了另外一个点,怪不得这大厦叫双子大厦,它是有里世界和表世界的。那么问题来了,他们怎么确定他们现在在哪个世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