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可以知道,只是,你为什么让他知道?我不觉得,你有什么可以让他知道的理由。”司昱的眼神带着试探,一湾清水里满是泥浆,被搅和的毫无章法。
余椹笑笑:“司昱,我有我自己的理由,你作为朋友的,应当支持我,而不是对我有疑问。”
司昱无奈的捏捏他的脸:“你啊你,你要是让你哥担心的话,我必须打断你的腿。”
“哎哎哎,疼,你怎么这么大了还喜欢捏我的脸,没大没小的。”余椹扯过自己的脸颊怒视着他。
“没大没小?”司昱靠近他,低声问:“余椹你心里没点数吗,你比我可小呢。”
“你比我就大几个月,有什么了不起。”余椹哼哼几声:“而且,我哥说,以后见到你,不用喊什么称呼。”
司昱眼神一愣,随即问:“那你哥让你喊我什么?或者说,你哥平常喊我什么?”
我突然很想知道,我不在的这些年,锦鲤你是怎么称呼我的。
“我哥让我喊你名字,至于我哥喊你什么。”他狡黠一笑,勾勾手指让司昱靠近点。
司昱靠近后,他冲着他的耳朵大声喊:“司昱大笨蛋。”
司昱随手抓住了余椹的衣领,手渐渐摸向他的脖子,眼神突然变得凶狠,嘴角一勾:“余椹,想好了再说。我不想问你第二遍。”
余椹被人揪着脖子,一时间有些使不上来劲,司昱这个家伙,就知道欺负我,要是让我哥知道了,非得把你腿给你打断。
“那个那个,我说,我说还不行嘛,”但目前来说,还是保命要紧,“我哥喊你阿司。”
“当真?”司昱问。
余椹十分肯定的点点头,而后示意他的脖子,司昱这才放开,余椹的脖子已经有淤青了,可见他的力气有多大。
余椹发现在小和尚处也讨不到好,只好继续去北山打猎。
司昱耳边只有那人的声音,那人轻轻喊着他阿司,那人的脸庞,和那人清澈无波的眼底。
想来他不在的那三两年,锦鲤理应过得很好,不必他挂念。
他从身后拿出那一荷包,没错,刚刚给余椹看的,是他秀的荷包,原本打算送给锦鲤的,但现在看来,绣工还有待提高。
“小世子事情也是多,非得惹的她生气,不生气还好,还得一空闲,一生气就得去会会那商队了。”司昱百般无奈的收拾行李,默默告别此处,前往青檀寺。
“要说这临国使臣,那叫一个威风,说是与咱们廖将军有过一战之缘,也是因为那场战争,临国战败,签订停战协议。现在临国派那位将军出使,想必也是为了‘洗刷耻辱’只是,这洗刷也得看时机。”
一京城说书先生忽然来了这么一段,好让周围的宾客纷纷喧闹了起来,气氛也活跃了。
“姑娘,我这说的,可在理?”
说书先生下来后,找到刚才点名要听这个,并且给了相当高酬劳的客人。
“在理,只是,还不够。”细细软软的声音在这静谧的空间内,倒显得有些惊悚。
说书先生只觉一阵阴风刮过,
脖颈一凉,而后有纤纤细手递出一张信纸。
他再听得那位姑娘说:“将这张纸上的内容连说三天,酬劳四倍。”
说书先生一看上面的内容,眼神有些道不清说不明,这内容无非是一些大家都知晓的临国秘闻。
也无非是临国国主侧室与主室的一些勾心斗角,大家都习以为常的事情,拿出来说,也没有什么用处。
但他为了钱财,还是连说了三天。
第三天时,说馆忽然来了个戴头纱的人,神神秘秘念念叨叨的,说是要见这位姑娘。
说书先生早已得知那位姑娘的住处,于是乎,又赚了一份钱。
陌上楼二楼。
戴面纱的人忽然敲响了门,门被自动打开后,他才见得房间的布置。
整个房间安排的很喜庆,像极了嫁娶之时,红色珠帘挂满了整屋,踏脚走过,只觉陷入一场梦境——一场叫做喜结连理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