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说之后,身后的那一个男人也开始有了动作。他没有那么急切,可是双手仍然保持着一刻不离蔺怀生的动作在蔺怀生的身上游走,仿佛他们的两张皮紧紧黏在一起。
他们之间并不说话,交替着,配合着,共同缠紧蔺怀生。而蔺怀生的睡袍被他们蹭乱,随着裸露的肌肤逐渐变多,他的肌肤饥渴症也无可救药地犯病。
而他们,好像知道蔺怀生的病,还打算以此拿捏他。
“白兰地,龙舌兰,你们两个想惹我生气么。”
蔺怀生捏住前一个人的脖子,像教训不乖的爬床宠物,口吻阴测测地说道。
他的坏脾气一览无余。蔺怀生在这个世界穿上最颐指气使的矜贵皮囊,性格也故意表现得很坏,可人设只是游戏里锦上添花的助兴形式,虚假的东西不应该成为束缚和枷锁。
蔺坏事以往并不认同这种负面的情感关系,但随着他在这个游戏里的每一次纠葛、他的每一次运用,到现在,蔺怀生竟然不由自主得下意识就选择了这个方法。
这是不对的。
蔺怀生深呼吸,试图平静心绪,同时想收回很有威慑的手。可对方却误解了蔺怀生的意思,急急忙忙地凑上来,蔺怀生尖锐的指甲就在那人的脖子前划出一道口子。
对血液的渴望瞬间充斥满蔺怀生的感官,但这一次他忍住了。蔺坏事打开灯,看清这两个大胆的不速之客。
几乎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黑发则已经是蔺怀生所养的血奴的固定特征,如果头发的长度代表这些血奴留在这里的时日,他们还远不及竹叶青,到肩膀,只是短发到长发、为一个人刚刚开始改变的地方。
脖子上带着血痕的是龙舌兰,他问:“您是饿了么?”
听闻,白兰地目光闪烁,似乎也打算放出自己的血液。
床上有一对如同解语花般贴心又热情的双生子,实在是一件旖旎过了头的妙事,给人的视觉冲击也格外强烈。而他们直勾勾地望着蔺怀生,既有对蔺怀生的渴求,又藏着一股蓄势待发的进攻。
黑发,黑发,蔺怀生又气又笑。
“今晚为什么自作主张过来,不怕死吗?”
龙舌兰说:“竹叶青这阵子有点小感冒,今天晚些时候去看望他,从他那里知道您刚离开的事。”
“竹叶青看起来毫无疲惫,想必大人温柔对待了,只是我们两个难免怕大人委屈了自己。”
看起来,龙舌兰是双生子里更会说的那个。
于是蔺怀生朝白兰地勾了勾手指。
他的目标明确,超出双生子的意料之外,毕竟之前每一次他们都是共同取悦蔺怀生。他们发现这位血族不仅对食物挑剔,更对人类的肌肤和体温贪婪无度,这也是他们两个人之前一度受宠的原因。
白兰地看了一眼弟弟后,二话不说来到主人的身边。
蔺怀生摘下手套,仿佛赏赐一样丢到了龙舌兰的身上,可真正的眷顾给了白兰地。蔺怀生肆意地抚摸着自己的所有物,到后来坐到了白兰地的怀里。
而龙舌兰只能得到一副毫无体温的手套。
蔺怀生掀了掀眼,对着被冷落的、嫉妒难掩的龙舌兰说道。
“我不喜欢话多、小心思也多的人。”
“如果有小秘密,最好藏得好一点,不要让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