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线索？”海王问。

“也不算是个线索。”

难得的，蝙蝠侠似乎谦虚了一下，他打开了一份档案，那东西有点像当初记载着正联其他成员致命弱点的特殊文档。

不过这一份，似乎是针对复仇者的调查记录。

蝙蝠侠打开托尼·斯塔克的那个，又选取了一个最近的文件夹。

上面记录了一次蝙蝠侠与钢铁侠的对话，抱怨哥谭信号灯一点都不好，赶紧让韦恩出钱修理一下老旧线路。

那还是他们在训练鲸头鹳的时候遇到的事情。

“当时他飞行的时候，机甲明显往下坠了几厘米的高度，他自己却没有什么感觉，而他的ai似乎也没有因此而提醒他。”

不管那是什么，它干扰了斯塔克的机甲和ai。

而布莱尼亚克就是个ai。

完美克制。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他们要在60天内找到对方，并跟对方达成统一战线。

后者不成问题，他们还有达米安这小屁孩作为杀手锏，这世间上就没有达米安无法驯服的毛绒绒。

至于前面那个……

蝙蝠侠表示：“我会搞定。”

他既然拿出这个方案，自然是因为他有了把握。

最近纽约的信号灯有些问题。

斯塔克没有注意到，倒是一直在监控世界各地的蝙蝠侠注意到了。

蝙蝠侠先满满的睡了一觉，隔天天亮，确定这也是斯塔克赖床的一天，他便驱车，以布鲁斯·韦恩的身份造访了斯塔克大厦。

“别想，说好这两天呆呆跟我。”

一见面就是斯塔克的抗议。

布鲁斯：……

他扯了扯衣领，露出无奈的表情。

“我过来是为了跟你谈论其他事情。不过，既然你主动提到了呆呆，也许我确实可以顺手把它带走。”

斯塔克：“……”

“你是不是欠揍？”他直接问了出来。

布鲁斯的表情转换为“我就是欠揍”的笑容，自来熟的往沙发上一倒，扯开衣领，那是呆呆会喜欢的深灰偏蓝的颜色。

果然呆呆主动将脑袋探过来，让布鲁斯帮自己上领带。

“哒~”喜欢~

斯塔克：……

这是作弊。

那种深蓝灰色实在是不适合斯塔克的风格。

“年纪大了不起？”妮三岁吐槽。

布鲁西淡定吐槽回去。“如果你是在夸我‘成熟稳重’，是挺了不起的。”

斯塔克：……

“你今天过来到底干嘛的？”

“关于那个杀死你家伙。”

“那只迷你的柯基长颈鹿？”

斯塔克的表情都扭曲了起来，显然是心里尚未接受那个未来，他居然是被这种奇奇怪怪的诡异萌物弄死的？

“不是，”布鲁斯打断他继续自我说服的行为，“造成你死亡的另有其他。”

也是赶巧了，娜塔莎的通讯刚好插入他们的对话。

布鲁斯立刻躲到一边，斯塔克这才接入通讯。

投影屏幕里娜塔莎的头像并非实时，而是一张照片，显然她还在移动中，没时间对着镜头跟他们说话。

“这家伙的能力与你的死亡情况并不符合，我们之前的推理不太对。”娜塔莎语速飞快，“你可以自己看。”她提供了一小段视频。

那只迷你的短腿长颈鹿……

斯塔克一直在猜测它怎么吃树叶的？此时终于看到了。

它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漂浮起来，随后挥舞起小短腿，沿着树干哒哒哒冲上去，然后悬空稳定住，并安逸的咀嚼起了树叶。

斯塔克被这画面冲击的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语言系统。

“……重力？”

“不确定，我们拿到了一份研究资料，英国这边的研究员怀疑它的能力更接近于通过操纵力场来影响重力。”

“力场？关于什么的力场。”

娜塔莎：“我不知道，托尼，还需要时间。”

“我相信你，娜。”斯塔克说。

很快娜塔莎就挂掉了电话。

“这真是值得开瓶香槟庆祝一下。”这个结果让斯塔克松了口气。他嘀嘀咕咕着，也确实去开了一瓶，“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走后，我又同夏洛克·福尔摩斯聊了一会。”得到了不少消息。

斯塔克：……

“那你不早告诉我？！”

“你又没问。”

而且，迷你长颈鹿也需要归于他们的掌控，娜塔莎与鹰眼的任务并不会有所改变。

道理斯塔克都懂。

可这并不妨碍他觉得布鲁斯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