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的评价肯定更差。”斯塔克秒速反驳。
蝙蝠侠:……
倒也没错。
这心理医生遇到他们也算是倒了大霉,负责的病人一个比一个难搞,脾气差不听医嘱,互相攀比谁的病情更糟糕,还会装模作样,隐瞒真实情况,试图骗到一张“康复证明”。
医生心累。
斯塔克在心里为倒霉的医生默哀03秒。
“对了,脆桃还没醒?”斯塔克突然想起一件事。
当初那只伯克氏鹦鹉跟他一起接受的治疗,只是因为当时针对动物的医疗技术十分有限,所以恢复的并不好,之后世界末日降临,人类节节败退,连治疗人类的科技手段都在倒退,就更不要说动物该如何是好了,偏偏蝙蝠侠这边也倒不出空,只能凑合。
那颗水蜜桃的病情就这么耽误了下来,只是靠维生舱在□□。
斯塔克醒来后空闲时间很多,就开始折腾这些有的没的,理论上改造后的维生舱应该能唤醒那只小鸟了。
“睡上瘾了?”
想到之前自己在“昏睡”中的糟糕状态,斯塔克有些担心。
虽然这只鸟差点杀了他,却也不是鸟的问题,那时候它应该在九头蛇的控制下,并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他可不想看到这只鸟醒来后疯疯癫癫,把自己拔秃了毛。
蝙蝠侠摇头。
“不清楚。目前来看只有两个可能性:它确实已经意识死亡了,只是被仪器吊着命,身体死不掉而已。二,它的意识过于薄弱,以至于无法醒来,又或者干脆不想醒来。”
“我们假如是后者,”在做假设的时候,斯塔克不喜欢选择听起来就无可救药的那个,“有什么办法?”
“异影的能力。”
异影可以放大他人的能力或者是本体的意识信号,还有某种特殊的影响力,能调动他人的情绪、记忆等等,虽然不是主动操作型,却十分有用。
斯塔克眨了眨眼睛,侧头看向正在按部就班打铁的愚者,问:“那为什么不试试?”
“没把握。”蝙蝠侠简明扼要的回到。
说白了,蝙蝠侠对异影的信任是有限的,很多时候只是因为没有别的选择而已。
以及,当那颗水蜜桃醒来,是会造成更多的麻烦,还是能提供帮助,一切不得而知,他们现在根本没有把握控制这件事情,就算能唤醒那只变种伯克氏鹦鹉,也不该是现在。
“再等等。”蝙蝠侠说。
……
一个信号响起。
两人的视线随之转移,来到操作台前面,蝙蝠侠两下打开了操作界面,跳转到另一个特殊接收口内。
两个信号在闪烁。
一个是脑子的剪影。
另一个是蝙蝠标志中间是个中空的问号。
审美特别的迷。
斯塔克指着脑子问:“这意味着什么?”
“变种伯克氏鹦鹉的治疗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关键人士已经找到。”
“……?”斯塔克小问问,“谁?”
“x教授。”
倒是个好消息。
斯塔克又指了指那枚带问号的蝙蝠标:“这个呢?”
“这意味着有客人要来。”蝙蝠侠眯起眼睛,“而且还是我们都很熟悉的‘客人’。”
不知道为什么,斯塔克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房间的角落。
看到了万年不动弹的愚者。
“你说,那边的鲸头鹳也会过来吗?”
“不知道。”
蝙蝠侠一愣,也看了愚者一眼,觉得不太可能。
“它虽然会飞,却也无法在裂缝里行动自如。”
那种地方反而是攀爬比较效率安全,如果想要飞行,很容易撞到东西,而且很窄的地方也无法通过愚者那么大的翅膀。
鸟类没有振翅的空间就没有办法飞行,同时像愚者这样跟着河流生活的鸟,在血统里天生就不具备在悬崖上生活的能力。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
大鸟们在降落时往往需要一定的空间,有的甚至还要蹦跶两下缓解冲击力。
这也就意味着,鲸头鹳根本无法在紧贴着山崖的狭窄平台上降落,一旦飞行途中遇到无法路过的地方,它将面对很大的危险。滑落意味着跌入深渊,缝隙里没有足够的风,也没有足够的空间,它根本不可能在半空重新飞起来。
蝙蝠侠:“……”
“我没有那么蠢。”他坚定不移的说道。
斯塔克吹了个口哨,欠欠的表示:“难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