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鸿惊狼耳朵和狼尾巴都冒出来了，他喉结动了动，想说什么，路汀柳低头吻住他的唇，在这件事上，她永远比他要更凶，更恣肆。

舌尖抿去呼吸带来的水汽，路汀柳揉揉楚鸿惊的耳朵，意味深长地说：“我的糖。”

楚鸿惊搂着路汀柳的腰，她的腰肢纤细而有力。

路汀柳的手指顺着他的肩膀滑到他的手臂，一个成熟男人的小臂。

她捏了捏。

然后她撩起他的上衣。

路汀柳有时候会喜欢摸摸楚鸿惊的八块腹肌，会喜欢听他心跳和呼吸的声音，她显得最软弱的时候，是睡觉时偶尔会喜欢蜷在他怀里，像婴儿一样。

有时候她会抱怨，楚鸿惊不够柔软。

夜霭山谷里，路汀柳神情严肃，仿佛在研究什么重大议题，在楚鸿惊身上摸来摸去。

楚鸿惊呼吸渐急，他猛地抱住路汀柳，变换上下，尾巴不自觉地在她身上蹭了一下。

“柳柳。”他这么叫她。

“叫姐姐。”路汀柳逗他。

楚鸿惊不。他可以答应一切事情，就是死活不肯叫她姐姐。

曾经，他据理力争：“我是2124的我，本来就多活了两年，算下来，我比现在的你大。”

楚鸿惊看到路汀柳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应当是比他小的，他想要陪伴她，保护她，站在她身前为她抵挡所有的伤害——哪怕她并不是那么的需要。

路汀柳挑眉：“那我得叫你哥哥了？”

两人当时气氛本来不好，正吵呢，“哥哥”两字一出，楚鸿惊的狼耳蹭一下就冒出来了。

路汀柳一愣，而后大笑。

笑完，她说：“小楚，不，楚哥，叫声姐姐来听？”

楚鸿惊抿紧了唇，就是尾巴摇得太快。

想到当时的情景，路汀柳忍不住又笑了一下。

楚鸿惊屈起腿，贴着她，低头亲亲她，说：“以前读书，记得一首诗：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再难得。”

“谢谢，”路汀柳说，“恭维美貌的话，我从小到大已经听过很多。而且，小楚同学，你这段位还差了点，你不知道我的‘信徒’祈祷时是怎么把我夸出花儿来的。”

楚鸿惊低低道：“嗯。”

他笑了笑说：“你是全世界信徒的女神，但我只是你一个人的信徒。”

过了一会儿，楚鸿惊静静地抱着路汀柳说：“我爱你。”

路汀柳说：“全世界那么多人爱女神，但女神只允许你……这么蹭。”

楚鸿惊眼圈微红，他心中充盈着感动与情动，“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再难得”，是他在想，这样倾国倾城的佳人，竟然被他得到了。楚鸿惊低头近乎虔诚地吻了吻路汀柳。

一直到日沉月升。

路汀柳双手搂着楚鸿惊的脖颈，挂在他身上，懒洋洋地说：“不想动。回家吧。”

楚鸿惊把她抱起来：“好。”

他轻轻地说：“回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