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尘雪也不戳破他那点小心思,笑着把宗祈抓过来,极具暗示性地捏了捏他的屁股。
唔,手感很好,很有肉感。
“喂!”宗祈现在洗完澡,下半/身没穿裤子,就穿了条内裤,被男人微冷的手掌覆上来,整个人都瑟缩一下,脖子上立马爬上红意。
郁尘雪挑眉看他,湛蓝色的瞳孔有着明显的暗沉:“小祈要是再不过去坐好,我可不保证我能不能把持住。”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宗祈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一路小跑坐到垫子上。
以前宗祈一直觉得郁尘雪冷冷淡淡,一派禁欲模样。现在看来个鬼嘞!
本来郁尘雪是想好好画画的,今天尽量不拖延时间。
但是小孩局促的表情实在太可爱了,让他画着画着频频集中不了注意力。
实在忍不住了,郁尘雪放下画笔,直接把人摁到垫子上。
宗祈:“你你你干嘛?!”
心理学教授的指尖顺着青年绷紧的脖颈划上,另一只手把他白色的衬衫撩起:“做点让你快乐的事情。”
画室常年开着二十几度的空调,是人体最适宜的温度。
但郁尘雪贴上来的时候,宗祈只觉得有些冷。然而很快,这种冷意就在接下来的动作里被驱散了。
“嗯嗯?不行,你先画画,把画画完后再弄!”
宗祈当然不会拒绝郁尘雪,甚至他也觉得很舒服,但他脸皮薄。每次郁尘雪一逗他,他就浑身上下从脸到足尖都蜷起,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然而郁尘雪又极富恶趣味,越脸皮薄越逗他,“好啊。”
于是他果真煞有其事从干净的笔筒里抽出一支新画笔,甚至还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小祈得努努力提供颜料了。”
宗祈陡然升起一阵不太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当那支带着水迹的画笔从他下颚划过的时候,青年浑身止不住地颤栗,伴随着修长手指不疾不徐地抖动,无力弓起后背,被男人怀抱轻而易举地扣住,剧烈喘气。
趁着他还没回过神,郁尘雪沾了些宗祈提供的颜料,扫过的刹那又得到了一声卡在喉咙里的惊呼,慢条斯理地开始画起圈圈。
心理学教授从背后抱着他,把人放在自己腿上,凑到宗祈耳朵旁闷笑:“小祈看起来真像个笔筒。”
宗祈还没来得及出声反驳,那支崭新的画笔就顶开了他,柔软的毫毛开始了到处探索。
“嗯啊”
大概在划过某一点的时候,青年忽然浑身剧震,手脚并用地想要逃离。又被郁尘雪揽着腰抓了回来。
之前在鬼楼电影拍摄的时候,宗祈就领教过郁尘雪超人的身体素质,一根手指都能把他摁趴下。现在就更别想跑了,只能乖乖被探索。
“你,哈,你在干什么!”宗祈刚想抗拒,话刚说出口就变了个软绵绵的调,让他羞愤无比,立马把嘴合上。
郁尘雪把沾满颜料的画笔抽出,随手把眼镜摘下。
失去眼镜后,那双湛蓝色的瞳孔也完全暴露在眼前,平日里分毫毕现的冷酷此时暗暗地沉在眼睛下边,像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雪。
明明铬得宗祈坐着都难受了,男人面上的表情依旧隐忍而克制,下一秒站起身后就可以继续在大学阶梯教室里召开他的犯罪心理学讲座。
“我在帮小祈按摩前列腺啊。”郁尘雪很无辜:“定时按摩可以有效预防前列腺炎,有助于身体健康。”
他的声音也比平时哑了一个度,不仔细听还以为他在做什么高大上的学术分析。
宗祈:“”我信了你个邪!
半个小时后,宗祈被他抱到放好热水的浴缸里。
男人洗干净手,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洁癖似乎放在这小孩身上就没了作用,不禁哑然失笑。
宗祈慢吞吞地把自己埋到水里,神情扭捏。
郁尘雪解开白衬衫的纽扣,回头就看他这幅表情,立马明白他在想什么。
男人这才摸了摸青年黑色的脑袋:“等过段时间再做到最后吧,先多按摩几次,我怕你受伤。”
郁尘雪最近查阅了一大堆资料,最后得出结论,因为人体黏膜脆弱的缘故,就算有足够的开拓,第一次也很容易流血。
为了长远的性福考虑,他得给小孩留个好印象才行,还得好好准备才行。
宗祈的感动还没维持到一秒,看着男人跨进浴缸内,忽然就熄了火,咽了口口水。
他的余光和自己对比了一下,十分不甘心地得出结论。
确、确实很大。
难怪怕他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