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可夫斯基音乐会,每年都会邀请古典音乐界的名人。”阿加丰诺维奇说道,“柴可夫斯基音乐会是非常重要的音乐活动,是为了纪念柴可夫斯基先生,所以每年都会有很多喜欢柴可夫斯基先生的音乐的人来参加。”
“柴可夫斯基先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音乐家之一。”
“对,所以柴可夫斯基音乐会很受重视。”
林淮玉一边用餐,一边听阿加丰诺维奇先生说来参加柴可夫斯基音乐会有哪些人。
听完后,林淮玉在心里感叹,柴可夫斯基音乐会就是古典音乐界的盛会啊。
用完午餐,林淮玉回到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利用午休的时间跟叶列娜教授学习钢琴。
阿加丰诺维奇先生自然也在场。他现在是林淮玉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叶列娜教授先弹了一遍《野蜂飞舞》,然后让林淮玉跟着弹一遍。
《野蜂飞舞》这首曲子很难,一般人很难弹得好。
林淮玉认真听了一遍后,就一个音不差地“复制”了下来。他第一次弹奏《野蜂飞舞》,竟然没弹错一个音,这太令人意外了,哪怕他过耳不忘。
就算他过耳不忘,但是他手中的动作不一定能跟得上脑子,但是他手中的动作竟然跟得上脑子了。不止如此,林淮玉还把叶列娜教授的弹奏“拷贝”了下来。
如果闭上眼睛听,还以为叶列娜教授弹了两遍《野蜂飞舞》。
叶列娜教授让林淮玉不要复制她的弹奏,根据自己的理解再弹一遍。
林淮玉听了后,根据自己的理解又弹了一遍。这一遍跟之前弹奏的音色有些不一样了,但是却又不输给叶列娜教授的弹奏。
叶列娜教授捧住林淮玉的脸,在他白嫩的脸颊上送上几个大红唇印。
此时,远在华夏,水桥村的李箴他们收到了林淮玉的信。
这封信是林淮玉一到俄罗斯就写的,算是平安信,没有写太多后面的事情。
瑶池镇机关里的工作人员亲自把林淮玉寄来的信送到李箴他们的手上。
李箴他们一直在等林淮玉的信,现在终于等到信了。
林淮玉在信里,先是报了平安,然后告诉李箴他们,他在莫斯科很好。罗蒙洛索夫教授和叶列娜教授把他当做亲孙子一样对待,什么都被他安排好好的,让李箴他们不用担心。
李箴看完信,一张脸上布满了泪水。
林江湖连忙伸手,小心翼翼又温柔地给林淮玉擦泪水。
“小玉不是说他在莫斯科很好么,你怎么哭呢?”
“我们身为父母,却不能陪在他身边,让他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生活。”自从林淮玉去了莫斯科,李箴心里一直记挂儿子,每天都担心儿子在国外吃苦或者受委屈。
“都是我没用,没钱让你去莫斯科陪小玉。”
“怎么是你的错。”李箴的注意力果然被林江湖转移了,没有再说担心林淮玉的话。“如果能把帝都的一切还给我们,明年我们就有钱去莫斯科陪小玉。”
“箴箴,明年你和小敏都上大学了,哪来的时间去莫斯科。”
“也是哦,那只能等小玉明年回来了。”
“小玉,我有几个地方不懂,你讲给我听听。”林江湖现在每天都跟着李箴学习初中知识。他本身就聪明,听李箴讲两遍,他就能学会。
见丈夫这么好学,李箴当然要好好地教他。
“哪里不懂啊?”
接下来,李箴就暂时把远在莫斯科的儿子忘记了,专心地教林江湖。
与此同时,远在巴黎的表姑婆,正在飞往莫斯科的飞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