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沙雕攻穿进火葬场文学[快穿](戏问)_第61章 大逆不道渣徒弟(十七)(2 / 2)_当沙雕攻穿进火葬场文学[快穿]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61章 大逆不道渣徒弟(十七)(2 / 2)

“就算他没有修成无情道、突破不了九阳剑诀的第十层,但他仍旧是当今实力最强的剑修,所以您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合适吗?”

这一刻,聂宗有些梗住了,他一时间竟然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主要对方的提议确实是双赢的局面,聂宗甚至找不出一点弊端来。

对于魔界来说他们想要打开更大的合作市场,而与正道合作才是持续发展的最佳策略。对于五教六派来说有了资金的进入也就代表着更多新鲜血液的涌入,而这正是如今正道所面临的最大难题。

至于晏清安,就算贺恒没有这么要求,聂宗也会让他来主持下一届的宗门大比,无论实力还是品行放眼整个华阳剑派内都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选了。

见聂宗的眉毛都纠结地拧在了一块儿,却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应下的模样,贺恒主动给他搬了一个台阶下,

“聂道长,至于您先前所认为的,我不应该和我师父再纠缠在一起的顾虑,我觉得您不妨去问问我师父的想法之后再做决定。”

“毕竟我们两个都是成年人,聂道长让他自己来选择岂不是更好?”

贺恒说完这句话后,气氛再次陷入了沉默

·

这场谈话约莫持续了十五分钟,谈话结束了之后,紧闭着的大门被从内推开了,贺恒与聂宗从里面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

晏清安刚才随便吃了些东西填了填肚子,现在用手半撑着脑袋靠在外面的长椅,长睫一颤一颤的,眼皮子都快合上了,看起来似乎真的很累的样子。

但是在听到动静的一瞬间,他还是下意识地将目光向贺恒那里投去,神情中夹杂着不加掩饰的关切。

见状,贺恒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他身边,“困了?”

“还好。”晏清安摇了摇头,仰头看向他,“你和我师叔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事,”贺恒冲他笑了一下,余光向外一瞥便和聂宗投来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只是聂道长可能有几句话想和师父你单独说说。”

“嗯?”晏清安稍稍愣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两人到底在商量些什么。

“没事师父,我就在外面等你。”贺恒伸手指了下屋外的方向,随即向门外走去主动给两人腾出了谈话的空间。

贺恒离开之后,

“清安。”

聂宗走到了晏清安面前,“我问你,你愿意主持明年在华阳剑派举办的宗门大比吗?”

在如今的修真界内,各大门派都有一个心照不宣的规矩,那就是每届宗门大比的主持者将由未来的掌教候选人来担当。

而聂宗对晏清安说出了这番话也就意味着他想让对方来继承自己的掌教之位。

闻言,晏清安几乎没有犹豫,他很干脆地回答道:“既然师叔信我,愿意将这么重要的事托付于我,那我自然是愿意的。”

可下一秒,聂宗却话锋一转,语气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那如果我说以后你不允许再见贺恒了呢?你应该知道自古正邪不两立,作为华阳剑派未来的掌教,你现在应该与他划清”

“师叔!”

只是并未待聂宗说完晏清安就打断了他的话,“我不能答应你这个要求。”

似乎是因为困倦的缘故,晏清安看起来有些精神不振,声音听起来也有些疲惫。

可这一刻,他却极力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非常认真地看着聂宗说道:

“您说的这些话我并不能完全赞同,我不确定如果我们的意见产生了分歧之后您会如何处理这件事,但我只能说不管最后我们有没有达成一致,我都无法答应您的这个要求。”

晏清安明白聂宗为什么会对贺恒有的偏见,但他无法向聂宗解释清楚贺恒与他之前的徒弟并不是一个人。

而晏清安对于说服对方并没有把握,他能做的就是坚守自己的立场。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气氛忽然沉默来下来,聂宗垂着眼眸,眸底神色晦暗不明。

就在晏清安以为对方要一直这么沉默下去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唉”

望着晏清安这副倔强的神情,聂宗倒是有些释然地叹了口气。

最终他无奈地笑了下、拍了拍晏清安的肩膀道:

“罢了罢了,你们年轻人如今都有自己的想法了,我这把老骨头也不该再干涉了。”

晏清安一愣,“师叔,我不是这个意思”

聂宗却是摇了摇头,连连叹息道:“我知道,我知道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么我也不会再干涉,你自己想清楚就好了。”

说罢,他扭头看向大厅的另一边,只见贺恒正倚在门边往他们的方向看过来,看样子应该是在等晏清安。

晏清安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在瞥见贺恒身影的一刹那他下意识地往前迈了一步,差点就要忍不住往对方那里走去。

聂宗叹了口气,冲晏清安说道:“唉,去吧。”

这会儿他感觉自己真的有点像棒打鸳鸯的“恶掌教”了,

晏清安踌躇了片刻,“师叔,那您?”

聂宗朝他摆了摆手,“我没事,我那么大个人了难道还找不到回去的路?好了,别磨磨唧唧的了,现在天也黑了,我也要去吃饭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看着对方这副老别扭的模样,晏清安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随即他与聂宗道了别,缓步朝贺恒那里走去。

·

告别了聂宗之后,两人又去吃点东西,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之后便上了床。

此时温暖的卧房内,

晏清安陷在柔软的被褥内,周身被温暖而熟悉的气息所包裹,他很快便昏昏欲睡了。

他将脑袋枕在贺恒胸口,在眼睛就快要眯起来之际,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

“你之前到底和我的师叔说了什么?怎么感觉他态度转变的好突然?”

贺恒亲了亲他的额头,“师父,其实我没和他说什么,毕竟语言能表达的东西是有限的。”

“啊?”晏清安不解。

贺恒:“我给了他点钱”

“毕竟没有什么是钱不能解决的事,”

“如果一点不够,那就给再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