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fateissowonderful。（日……日子是如此美妙。）”

在哥哥手落到自己后脑勺前,波吕丢刻斯及时收回乖孩子不可以讲的脏话，将刚刚听到关键词立马转身从五条悟手上抢过来的传单递给卡斯托尔。

“哥，是黑山羊诶……”

“嗯，黑山羊。”

看着两兄弟突然一副焉了吧唧的样子,五条悟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黑山羊？”

江户川乱步拿着一叠粉红黑红的宣传单凑过来,摊开成一把小扇子的样子遮住下半张脸,只留下招财猫一样可爱的眯眯眼：“是今年的万圣节甜品店联动活动，也是今年涩谷街万圣节吉祥物哦~”

“特别受欢迎——”

“在短短几天就得到了所有人的喜爱。”

被乱步摆放在中间的深红传单上,绘制着一团歪歪扭扭的黑色线团,凌乱线团中央，是一张流着口水的半圆形卡通大嘴,红色的嘴里有着参差不齐的鲨鱼齿。

像是幼稚园孩子不太优秀的美术作业作品,却莫名牢牢吸引着人的目光。

“这……可爱？”

五条悟看着这团画得还没他好的黑毛线团,指着这玩意儿的手指微微颤抖。

比起五条悟的重点错,同为剧本组的太宰治一过来就get到了乱步的暗示。目光扫过那只被浸泡在鲜血里的“黑毛线团”，太宰稍作沉吟：

“心理学？”

“是twitter。”

乱步将小广告合成一摞，塞给太宰拿着，留下一张方形的折小船。

大范围的心理暗示，就算爱洛贝拉是心理学的天才,也无法对所有来到涩谷的人进行这种长时间且持久性的潜意识引导。

但要做到这种效果也很容易,只需要一点点“引子”。

店铺牵头,网络推广,这团“黑毛线”很快就可以在年轻人中流行起来——尤其它足够特别。

各大社交平台上已经出现了足够多的“黑山羊”相关作品和信息。在这个时代，让一个东西被大众接受并且喜爱，在信息舆论的推手下只需要短短几天。

“十六夜……不,等一下。”卡斯托尔拿出手机,正想调动十六夜目去控制一下网络上的情况——实际上,如果不是他们为了避免十六夜目成长初期在外面“学坏”给禁了足，已经完成修复项目的ai早就可以连接上世界网络，在这个世界“畅通无阻”。

也会提前一步发现“黑山羊”的踪迹。

不，也不一定。

这件事很大概率是他们亲爱的泽特尔老师弄出来的，泽特尔也许有办法屏蔽十六夜目。

所以让十六夜目“出手”，反而很大概率是羊入虎口，是让好不容易“活”回来的十六夜目去送死。

“我们去一趟这个地方。”卡斯托尔指出可怜巴巴缩在宣传单边角的地址。

“既然boss先生发来了邀请，出于礼仪勇者大人就给面子去一趟吧。”

波吕丢刻斯右手中指和食指夹住薄薄的那张单子，帅气地用纸片遮住半张脸，手肘交替，上半身后仰，摆出一个潇洒又深沉的pose。

不等波吕丢刻斯继续jojo立式发言，卡斯托尔一个脑瓜崩把弟弟弹破功，把人拖到身后，简单和临时队友们说明情况。

“现在情况比我们想的要麻烦点……”

卡斯托尔稍作停顿，像是在思考要怎么和他们解释。

见青年沉默时间过长，太宰治插嘴：“这个黑山羊，和犹格什么的那个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