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以为自己至少要在警局待个一两天,但没想到五条老师会处理得那么快,当天就把他提溜了出去,满打满算,四个小时都没有。
——以及,走的时候后背都要被警察们的刀子眼扎穿了!虎杖悠仁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
“他们怎么就不信呢,真的不是我。”虎杖悠仁皱着眉憋屈的说道。
五条悟哈哈笑了两声,声音爽朗的道:“没事,老师已经跟局长说了,会还悠仁一个清白的。”
虎杖悠仁哼哼了两声,像极了受委屈的小老虎,圆溜溜的眼睛眼尾往下压了压,变成惹人怜爱的狗狗眼,让人忍不住想要摸摸他毛茸茸的头安慰几番。
但可惜在场的两人一个心不在焉,一个怀揣心事。分给虎杖悠仁的注意力少得可怜。
伊地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好挠心那个五条悟居然使用瞬移去见校长,比我到的都早!而且开完会出来,心情还保持愉快!不对劲、太奇怪了!
五条悟:唔,性格完全相反吗,活泼的惠太有意思了,不行。得找个机会见一见。
——不过话又说回来,虎杖悠仁本人也并不需要什么安慰就是了,比起自己受到的冤屈,他对伪装成他做坏事的人更感兴趣。
就是不管他怎么问,五条老师都不告诉他,最多说句“到时候悠仁就知道了,要是现在告诉悠仁,就不好玩了”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其中必有猫腻。
搞得虎杖悠仁好奇心又加重了几分,如果说之前他只是单纯的想要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做,现在就是想知道对方是谁。
差距大概就是从表面,深入到了问题核心。
伊地知也好奇,托虎杖悠仁的‘福’,他也听到了五条悟的回答,知道五条悟之所以瞬移去见校长,并且跟校长开完会后都还保持心情愉快是因为和那个陷害虎杖的人见了面,而且,五条悟看起来对那个人饶有兴致,印象不错。
能让五条悟提起兴趣的人嘶——
问题大了。
那一定也是个大魔王!和五条悟同流合污、一拍即合的那种。
举个十年前咒术界无人不晓的例子。
——当初夏油杰还没叛变,刚刚就读高专时是个品学兼优的学生。
后来一星期不到,就跟变异了(听闻五条悟以前是冷冰冰的性子)的五条悟一唱一和,搅得夜蛾发际线肉眼可见的后移了一厘米。
而且听家入医生说,那会夏油杰和五条悟经常干架,还不开帐,做任务也是,关键是两人的术式都是容易把仗势搞得很大的那种,上电视成了家常便饭,要知道咒术界本就是隐藏在普通人之间的,上电视还得了这就导致了高层问责,找下面的校长,校长也母鸡啊,于是找下面的班主任,到班主任就没法再往下了。
气得夜蛾罚他们手牵手站在走廊过道供全校师生参观,后来次数多了,两人甚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嘻嘻的晃着手辣瞎别人的眼睛。
往后夜蛾正道就不这么罚他们了,改罚他们扫学校
用家入小姐的话来说,就是:两个人渣怎么不手牵手去火葬场,费用她全包。
唉。
要是没发生那些事,夏油杰还在、打住!
那一定是更大的灾难。
伊地知不禁抖了抖,将这个可怕的想法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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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过去了三天。
家里蹲青鸟流身披毛毯,鼻尖泛红,窝在单人沙发里。
“阿嚏!”吸了吸鼻子,默默把被子又拉紧了些,试图裹紧弱小的自己。
说来惭愧。
青鸟流感冒了。
是的,青鸟流,用着虎杖悠仁超经造的壳子,感冒了。
“这一定不是因为我连续好几天又吃冰棒又吃火锅,最后还熬夜的原因。”青鸟流面色凝重的说。
“肯定是天气因素!都怪这几天忽冷忽热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