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被富婆包养,青鸟流是拒绝的。
但软饭太香了(?﹃?)、
咳咳,开玩笑的。青鸟流的任务金足够把青鸟流怼上这个世界的富人榜(误),并不需要人包养。
另外,只要省着花,在保证扮演度完成的情况下,剩下的资金可以以100:1的比例转换成星际通用币,这也是为什么【一人饰全员】组的员工每年工资雷打不动排名第一的原因之一。
但有钱挣没命花——谁愿意干这种活x
而且如今星际人民早已摆脱了会为吃穿发愁的低级社会模式,星盟专门设立得有福利院,保证不会有一个人饿死。
所以青鸟流之前说没钱会饿死是假的。
但去福利院会很丢脸就对了。如今人们追求的是精神上的富足……换句话说,非常要脸。不会说是为了生活连脸都不要了,活得卑微如尘土。
何况青鸟流还是第一名流学府时大的学生,他要真去福利院,他的导师第一个不同意。
这丢的不仅是青鸟流的脸,还是他的脸!
东京-板桥区
板桥区相比较银座、涩谷、新宿等远近闻名的区域并不是那么繁华,很少有游客专门到此观光,因为不管是名胜古迹也好,还是著名景点,都很少。
但板桥区是东京少数几个还保持着从前城下町风的旧式街区,颇受喜爱古旧风的日本人民喜爱,加上交通便利,房价与繁华区域相比低廉,不少上了年纪或喜欢安静的年轻富人都爱在这里买一套房放着。
某栋别墅。
“惠君,晚上吃寿喜烧可以吗?”矢田友絵温柔的说道,她趴在垂眸看书的少年坐着的沙发手靠上,微微仰着脸,认真、专注的,痴迷的看着伏黑惠,仿佛要把伏黑惠的一丝一毫都死死记住。
“可以哦,不管矢田小姐做什么我都喜欢。”伏黑惠分明没有分出一点视线给矢田友絵,声音听起来却那样轻柔、含着羞涩的情意。
如果不看画面,只听声音,人们或许会以为这是一对眷侣。
“那惠君有什么忌口的吗?”矢田友絵小心翼翼的问,仿佛没感觉到伏黑惠的敷衍,她满眼都是眼前这个美好的少年,满心都是自己要照顾好他,将他宠成没了她就不行的废物。
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小废物。
一想到未来梦想成真的情景,矢田友絵脸颊染上梦幻的粉红。
“没有呢。”伏黑惠轻声说道,“不过,矢田小姐可以安静一下吗。”声音虽一如既往的柔,但蕴含着命令式的不容置喙。
称得上是无礼的话。毕竟住人家的,穿人家的,吃人家的不好好对待人家就算了,还用命令式的话语指使人,完完全全的失去品德,没有感恩之心,白眼狼一个。
遇到这种人一般人会把人赶走,或不再好声好气,开始发怒。
但矢田友絵不一样。
她反而像是被戳中了某种不可言说,眼睛更亮了。
“好的惠君,那我不打扰你啦,有什么事随时呼唤我哦,我就在厨房。”说完,矢田友絵依依不舍的起身一步三回头,趿拉着拖鞋走进厨房。
客厅,伏黑惠手里捧着本书安静的无声阅读。时不时停顿一下,用指腹在某段话上来回轻轻摩挲,将句子打散在嘴里细细品味,然后继续下一段内容。
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容易让人疲惫、不舒服,伏黑惠稍稍扭了扭手腕,手里拿着的书不经意的歪斜了一下,露出封面上写着的五个字:
《善恶的彼岸》
人最终喜爱的是自己的,不是自己想要的东西
在个体中,疯狂是一种罕见事物,但是在团体、党团、人群、时代中,它是惯例。或许,类似的疯狂,偏执狂的疯狂,唯有放大或凸现的时候,才会如此触目惊心,犹如人类的噩梦
出于爱所做的事情,总是发生在善恶的彼岸
读到最后一句话时,伏黑惠停顿的时间最长。
他举起手指轻轻贴在自己的嘴唇上,宛若深渊般深不见底、幽邃黑暗的眼睛叫人见了都心惊胆战,深恐堕入万劫不复。
青鸟流自从第二次登上伏黑惠的号,连续几天都在看书,时不时会浇下矢田友絵养在花室的兰花,总体来说非常闲。
闲到什么地步呢?他的衣食住行全部由矢田友絵包了,而他什么都不用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或许如今就只有珍贵的保护动物有这待遇。
(仅限编制内的保护动物-也就是入动物园的x野外的大可爱小可爱们还得自食其力哦)
或许是太过清闲,安逸的生活使人堕落,青鸟流这几天都没有问【虎杖悠仁】那边的情况。
直到吃早饭时光脑提醒他:
【重要剧情开始,主人是否取消自动托管?】
青鸟流这才猛然惊醒,火速下线换号。
脱离伏黑惠马甲的瞬间,青鸟流整个人都不好了。
天呐!他这几天都做了什么?
虽然很符合【伏黑惠】的人设,但他心里应该多多少少会感到变扭……结果呢,他非常自然的做了,没有任何异常,甚至觉得是理·所·应·当。
青鸟流吓得瑟瑟发抖。
来了来了,精分他来了。此刻再回顾之前自己做的那些事,仿佛是另一个他做的,隔着一层膜,那感觉非常奇怪。
总之让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