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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七十九章(1 / 2)

第七十九章侦探比赛篇(十二)

第一案给的时间是六个小时,羽久在中午之前就已经结束了,剩下的时间变成了自由地探索酒店的时间。广播也通知了他们整个酒店的所有设施可以自由使用,包括餐厅也正在营业中。

出发之前,羽久他们试着联系江户川乱步和朱蒂,发现他们很早就结束了。朱蒂还在房间里面等赤井他们的好消息,但是江户川乱步已经去酒店楼下玩。朱蒂对乱步的断案速度和手法都印象深刻,导致他们一确认彼此情况,朱蒂就开始讨论江户川乱步在案件里面的惊人表现。

当然不可避免地,江户川乱步也与其他人起了一些冲突。这并不完全是因为他不管不顾的性格问题。最关键的是江户川乱步在案件中指出了,真正的凶手在他们十人当中。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里面的案件就是与犯罪者和侦探都有关联的案件。比赛的目的,比起说是给他们机会保释,更像是在证明对方有罪而设立的。”朱蒂苦着脸说道,“可想而知,这给听到的所有人造成了多大的影响,中间有人甚至要去找前台算账,因此有人当场就被淘汰了。”

羽久从朱蒂的话里面听到这个消失之后,基本确认了这个组织能够在fbi借犯人参与的原因——大概是用了能够帮助「重审案件」而提出的。

“先去楼下吧。”

赤井秀一认为还是应该见面聊会更比较合适。

羽久便扯着想要独自待在房间里面的爱伦·坡一起下楼。

爱伦·坡不愿意再跟着夏目羽久出门,于是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赤井秀一,希望他能够帮助自己说两句。

事实上,爱伦·坡在相处不到二十四小时里面,被套出了自己的姓名,年龄,家庭情况,从事的职业情况,日常生活爱好,连样子也被羽久扒拉了出来。

哪怕爱伦·坡还戴着个面具,从他颓着的肩膀,赤井秀一也觉得对方看起来太过可怜了。羽久的性格因为天然的成分,有时候会让人觉得十分强势,而这份强势,也自然而然成了别人的压力。

赤井秀一便说道:“你不需要每次都带着爱伦。他已经是成年人了,可以照顾好自己。”爱伦·坡要比羽久整整大六岁。

“但是,落单的话,他也可能遇到危险。”羽久理所当然地说道,“在悬疑推理片里面,都是这么演的,先落单的人一定会先出事。除非,爱伦先生是坏人。对不对?”

爱伦·坡总觉得夏目羽久在影射什么,但是他没有证据,只好可怜巴巴地说道:“好吧,你说得对。我跟着你走就好了。”

羽久在走到电梯前,小声地对爱伦·坡说道:“放心,我不会把你介绍给乱步先生认识的。毕竟,乱步先生要比我聪明太多。我能知道的,他应该一下子就看得到。但是,你离开我的视线太久,我会忍不住担心。”担心你在背后做一些不为人知的小动作。

爱伦·坡靠在电梯里侧,一点都不想和羽久说话。

赤井秀一看得出那是认命的姿势。

他忍不住笑道:“你怎么跟那些怕自己两三岁的孩子失踪的父母一样,眼睛总是看着爱伦?你对其他朋友也是这样的吗?”

“不会,要是赤井先生成了我朋友的话,我不会一直盯着你。”

“那你会和我怎么相处?”赤井秀一好奇地问道。

事实上,他观察羽久和江户川乱步、爱伦·坡的相处模式,还是会觉得羽久偏向于照顾者的角色,比如说羽久会一直照看乱步的情况,也会盯着爱伦·坡,不让他自己落单。羽久说不会盯着自己,但说不定也会关怀备至。

听说现在日本男高中生不仅会做饭,还会自己编毛巾,女子力奇高无比。

下楼的时间也有小半分钟,足够让羽久思考。在门开之前,羽久说道:“等赤井先生愿意成为我的朋友后,就知道了。”

赤井秀一笑了笑:“你是不是想不出来?”

“说出来就没有期待感了。”羽久说道。

“我现在就觉得自己有点期待了。”赤井秀一说道,“老实说,你某方面有点像我的弟弟,性格执着,遇到认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放弃。但平时又有些随意,似乎说什么都好,什么都没有意见。”

这是羽久第二次听赤井秀一说起他家人的情况。

“赤井先生平时会讲家人的事情吗?”羽久觉得昨天赤井讲故事的时候,可能只是应付,但现在明显是在讲自己家里人的事情。按照羽久的想法,赤井秀一是个不会在没有完全放松的情况下谈及私事的人。

难道赤井秀一也发现爱伦·坡有问题,故意在爱伦·坡面前做戏,想要让对方掉以轻心?让对方以为自己现在赢了第一场比赛就已经胜券在握,其他困难都不是困难了?

羽久各种想法在内心里面波澜起伏。

换做是太宰治或者森鸥外,羽久不认为赤井秀一这种表演能够骗过对方,但是爱伦·坡明显是披着大灰狼皮的小白羊,自己都能够吓着自己,完全做不了骗人的角色,只能被人骗。

羽久开始同情起为了创造这个世界的爱伦·坡,才刚开始比赛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就已经有一个已知他秘密的人,和另外两个可能知道他秘密的潜在知情人。人们常说,秘密超过三个人知道,那就不是秘密了。

“……”

赤井秀一发现自己正在和羽久聊天,聊着聊着,羽久又去看爱伦·坡,生怕对方在自己眼皮底下走丢一样,突然间觉得自己在电梯里面是多余的第三者,不太适合多谈下去。

而爱伦·坡一看到羽久回头看自己,就条件反射地开始想,他又要用什么事情威胁自己,下意识地全身戒备起来。

三个人在同一间电梯间里面有三个不同的心思,都没有说出口,直到电梯门再次打开。赤井秀一率先说他和朱蒂已经约好砸酒吧见面,就不和羽久同行了。

羽久目送着赤井秀一离开之后,才对着爱伦·坡说道:“爱伦先生,我在想,赤井先生会不会知道你的秘密了?”

“为什么?”爱伦不敢相信自己是主办方,是正常侦探比赛的编剧身份已经被扒拉得快透光了。“我哪里表现得很明显吗?”

羽久说道:“可能是因为你在第一轮案件太过安静,却被保送了。”

爱伦·坡顿时噎住了。

羽久说得那么有道理,他无力反驳。

因为按照他一开始的想法,他是会在第一案里面有所表现,就算不是有一枝独秀,也应该和某个人五五开,但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为自己是夏目羽久和赤井秀一同一个团队的人被保送进第二轮。

但爱伦·坡还没有完全被羽久的思路带跑,说道:“这不是因为我和你是同一团队的关系吗?”

“我的经历告诉我,除了自己的朋友,任何人都不应该相信,要随时做好防范。”羽久对爱伦·坡说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