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是渴了。
楼星散看了几秒钟,觉得自己也渴了。
这次想也没想将容兮就按在身下到底给了他点底气。
本来想着要循序渐进,但这一次的机会实在是太好了。
往后恐怕就找不到这样好的机会了。
才是死皮赖脸的赖在了皇宫里面。
不时去观察容兮的反应。
就是没想到容兮发起了高烧。
小漂亮长得太漂亮,看起来就格外的让人心疼。
楼星散舔了舔唇角。
“陛下?”
他低声叫着。
“陛下您起来再喝点水。”
不想旁边宫女凑过来,也怕容兮躺着呛了,楼星散拉了拉容兮的被角,开口。
只不过他控制不住音量,这声音在黑夜之中,还是很清楚的。
他也就吵了两句。
容兮就已经皱起眉头,抬手一下子堵住了他的唇。
试图让他闭嘴。
现在她想要睡觉,不想喝水,也不想听他讲话。
灼热的指尖搭上来。
楼星散呼吸一下子窒住,一动不动,感受到容兮的动静小了不少,逐渐又陷入了沉眠。
他呼吸急促两分,最后看着这只漂亮的手,到底没忍住,微微启唇,贴住容兮的指尖,轻轻吸了一下。
他呼吸更急。
艹。
楼安之你就是个禽兽。
她还生着病,让人心疼的不得了。
你那畜生玩意就有反应了?
而且踏马的,感觉这么上瘾!
——
陛下受伤的消息从中午开始传,很快的就传到了平永那边。
他们本来就有些故意打听长恒消息的意思,这种大事,自然知道的很快。
房屋坍塌的原因不明。
但大概率是有贪官污吏连皇宫都敢染指!
还正好伤了人。
平永户外的一处小茶棚。
行了一日的路程,秦琅大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端着茶碗往肚子里面灌茶。
他对面坐了一人,手中拎着一个葫芦,还有一根挂着旗子的杆子,上面写着两个字——‘行医’。
年纪也不算是太大,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笑着喝着茶,有些吊儿郎当的。
“这苍天到底是开眼哦,该让那小皇帝受的,一样都没落下。”
“谈兄什么时候到的平永?”
秦琅不欲与他争论这个,只开口问道。
“也没两日。”
谈谦摆了摆手,“本来寻思着大灾之后必有灾疫,还以为在这边有得赚,没想到来了之后才发现,情况根本就不像是外面传的那么厉害,还百年一遇的大旱灾呢,小茶棚也有,粮食作物也有,这算是什么灾害?”
“谈兄大义,还想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