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这么大岁数了,不知道喝了酒的人,睡着觉突然见风肯定感冒吗?怎么着何主任是您儿子吗?这么糟践人。行了,大冷天有什么事儿进屋说吧。”说完也不等易忠海回话就开门进屋了。
开了灯揉了揉眼睛,把杯子里的水续上,坐到自己床上,等易忠海跟秦淮茹进了屋,指了指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桌子道。
“你俩坐那吧。“
“我跟柱子是兄弟,他喝多了,这大晚上的没有急事你俩也不可能过来找他。有什么事跟我讲讲吧,能处理的我这个保卫科长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易忠海跟秦淮茹对视了一眼,看秦淮茹红着眼睛扮可怜,就自己直接上了。
“这不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趁着傻柱家里没人,爬窗户进屋找吃的。正好被巡逻的警察给抓个正着吗?现在孩子被警察带到派出所了。
我跟着打听了一下,要送到少管所去。秦淮茹婆婆听说了以后直接晕倒了,我这不寻思找傻柱去派出所跟人家说一声,自家孩子找点吃的不至于给关起来嘛。”易忠海说道。
“好家伙,又是这个棒梗。不是前几天你们院开会就是讨论他偷何主任家的东西才开的吗?怎么今天就又是拿了?难不成你们院从你这个一大爷这里就是这么定性的?”张强充满揶揄的语气让易忠海满脸通红。
“张主任,是我没教育好孩子。这是我求着易师傅来帮我求人的。”秦淮茹流着眼泪可怜兮兮的说道。
“你别跟我这流眼泪,你是个什么鸟咱们厂子没人不知道。我是干啥的,按易师傅的话派出所找死啊,拿点吃的就敢把孩子往少管所扔?
你那是没教育好孩子的事儿吗?你那是没教好孩子怎么偷。要不然怎么被抓到的。在我这里藏着瞒着的,拿我当何主任呢?有啥说啥~!”
“警察在。。。在孩子兜里搜出50块钱,那是孩子他奶奶的养老钱,警察非说是从何主任家拿的。”
易忠海红着脸磕磕巴巴的说道。
“来你告诉我,从何主任家拿的什么吃的?”张强问道。
“半袋白面。”秦淮茹小声的回道。
呵呵。。。。。。
张强一阵冷笑。
“那你告诉我,孩子兜里揣着50块钱,大半夜的跑何主任家拿白面,准备去哪吃啊?怎么吃啊?让你们给做了?你们啊,别拿所有人当傻子,你们现在不就是是把何主任当傻子当习惯了吗?不靠边的谎话就那么有勇气的说出了口。人家派出所的人不笑话吗?”
“易忠海,我一个当兵的出身。始终觉得做人可以穷,但是要正直。我不怕你那些个徒子徒孙。你也别给我那脸子看。保卫科没人惯着你。柱子今天喝多了,我不可能让你把人弄走。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你怎么跟秦淮茹关系好我不管。回去你俩是继续组织谎言也好,准备绑着我兄弟去派出所也罢,那是他的事儿,我不能帮他做主。但是有些事儿,人在做,天在看。诺大个燕京成凭我兄弟的能耐,不在轧钢厂上班就能饿死了吗?“
“你要以发展的角度去看待何雨柱,也就是你嘴里的傻柱。若给他逼急了,就秦淮茹做的那些个烂事。如果他再狠点,把她们一家子都给扔进去,厂子里有我们这些个兄弟给他说项,谁能说出他个不是?”
“言尽于此,你们好自为之吧!”
看着两个人狼狈的关门出去。张强说道:
“哥们够意思吧。这俩人可真tmd不要脸啊~,这易忠海大半夜的带个寡妇也不怕人家说闲话。”
张强嘲笑道。
何雨柱起身把大衣放在了床头。笑着说道:
“在院里说一不二,谁家有个困难,一块两块的帮助也不要回报。这么多年,在院里的威望也起来了。再加上车间里都是徒子徒孙的,人就飘了呗。”
“易忠海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现在唯一的心事就是谁给他养老了。秦淮茹也抓住了这个点才跟他联合起来算计我。
说良心话,如果没有秦淮茹在中间,我跟我妹妹在我爸刚走的时候他易忠海没少帮助我俩。这也是我这么多年一直忍受他替我做了一些主的原因。”何雨柱站起来往茶杯里续了点热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