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当然知道这句话在暗指什么,他和兰堂两个人到现在都没有正常的交流过,而这种交流在他和兰堂那种莫名的情绪中,都一直无法正常推进。
但是他说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情是怎样的,或者说,魏尔伦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处理这些事情,在他直觉感觉到中原中也那边可能发生了自己并不希望看到的事情后,魏尔伦就打算立马前往公关部。
但是现在,魏尔伦在听到那个可以称之为神的家伙,向森鸥外问出那种问题,他的第一反应本来应该是恼羞成怒,不过此时此刻,他愣神地站在首领办公室,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门口的守卫一言不发,似乎是没有看到曾经的危险分子站在这里,也好像没有看到那大开的门,会对里面的首领造成怎样的伤害。
森鸥外的声音又低了下去,魏尔伦没有听到森鸥外和那个老板剩下的谈话内容,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就被叫了进去。
“魏尔伦先生,如果您愿意代表港口afia去看望来到这里的旗会等人的虎牙,这个任务也可以交给你。”
旗会?魏尔伦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哪里感到不对劲了,果然谈自己的直觉没有出错,还是公关部那里除了问题。、
只是看望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魏尔伦心里地思绪没人能看的清,森鸥外意外深长的目光落在这位先生身上,他当然不认为魏尔伦回去阻止中原中也和旗会,毕竟现在事已至此,在组织也没有什么用了。
倒不如说,刚刚被春山淳那句话提醒的魏尔伦,现在更可能会找上次见面没有聊什么的兰堂。
森鸥外笑了出声,就这样重新拿了一张名片,让魏尔伦先一步前往那边的公关部。
如果这次的谈话成功的话,港口afia很有可能再一次得到进一步的战力。
以为从此以后安心的战力。
“林太郎,你为什么让那群人和中也见面啊,他们明明都是坏人。爱丽丝鼓起嘴巴,气呼呼的,似乎是对那群人意见很大的样子。
“爱丽丝,那是曾经中也的伙伴,当然可以再见一面了。”
森鸥外笑道:“我可是一位好的首领呢。”
爱丽丝一听这话,瞬间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林太郎好自恋。”
森鸥外没有说话,而是伸手摸了摸爱丽丝的头发。
被爱丽丝伸手打掉。
魏尔伦依然来到了公关部。
春山淳正在和比水流下棋,下的还是最无趣的五子棋,这种国有固定路数的奇招,在比水流看来。实在让他都嫌弃不已,但是春山淳却非常的乐此不疲。
魏尔伦看着春山淳,这位老板已经没有之前那种热烈欢迎她到来的气氛,反而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懒洋洋地又下了一子:
“小绿啊,你输定了。”
小绿又是什么奇怪的称呼,比水流一口茶差点没吐出来,但是他也懒得和春山淳争论,毕竟现在的春山淳看起来脑子不是很好的样子。
或者说,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春山淳似笑非笑,宫野明美也低下了头,公关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致对外的能力非常之强,尤其是会让自己啊老板不开心的事情,他们都会统一的选择不出声。
魏尔伦也不说话,就是站在那里静静看着春山淳,一言不发,看起来很吓人的样子。
至少,出来喊人的太宰治被吓了一跳呢(不是)
太宰治当然不会被吓一跳,但是不妨碍他摆出吓人的样子,现在的他一脸讶异,语气却欢快地看着春山淳:
“老板·让旗会的大家出来看看嘛,中也一个人和他们相处不会觉得很无聊吗?”
春山淳头都没抬:“这个你问中也先生,不要来骚扰我,除非你把蔷薇付了。”
“那没事了。”一听钱这个字,太宰治瞬间放下表情,若无其事地谈论下一件事情:“啊,这里怎么还有人啊?|”
一如既往地虚伪。
魏尔伦冷眼看着这人港口afia昔日的干部,心里这样点评道。
不管是出来就一脸讶异的表情,还是现在故作姿态的讨人厌的样子,都让魏尔伦觉得无趣。
“时间到了。”
春山淳莫名其妙说出这句话,起身就要离开。
魏尔伦看着春山淳,春山淳好像从始至终这里都没有来客人一样,直接离开了。
|“要走了啊,真是残忍呢。”太宰治看着春山淳的背景,呢喃道。
“只能见一面还是要让她们见面,自以为是成全还带着怜悯,这就是神吗?”
太宰治轻笑一声:“果然和店长比起来,中也更像是人呢。”
你们也不想什么人吧?比水流这样吐槽道。
不过看着魏尔伦那个人样子,他罕见的开了口:“这位先生吧店长惹恼后,还敢来这里,真是让人奇怪呢。”
“不。”比水流又自顾自地否认道:“或者说,老板会让你进来,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呢。”
比水流可是见证了魏尔伦惹恼春山淳的全过程,虽然他没有遇到春山淳升旗,不过既然开了这样一个店,惹恼他的后果估计并不是什么小事情吧。
比水流可是最喜欢搞事和看热闹的。
比起这个,旗会的离开可能对春山淳来说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通过这些,春山淳现在的情况已经非常稳定了,让这群人的灵魂来到这里可真是一个非常好的注意。
至少现在,春山淳不再需要通过比水流,就可以神情如常地出现在旗会一行人面前。
“要走了。”阿呆鸟撑着下巴,歪头朝中原中也咧嘴笑。
“嗯。”中原中也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使劲压了压帽子,低头应声道。
“老板,不能再留一会吗?”公关官的笑容炫目,作为港口afia曾经的外教小能手,他非常明白如何运用自己的优点。
春山淳差点没背这笑容笑得腿软,但他是谁,他可是神唉,以前什么美貌没有见过,现在怎么会被这区区笑容迷倒:
“不可以,笑得再好看也不可以。”
“呵呵。”钢琴家一下笑出声:“看来公关官无往不利的武器出现了困难呢。”
这本来就是一个玩笑,这个玩笑让不少人都笑了出声,冷血也微微一笑,表达自己的心情。
非常给面子。
春山淳耸耸肩,罕见地性了一个礼:“好吧,我尊贵的临时员工,在允许你们五分钟。”
啊。
中原中也没想到春山淳真的会同意,但是这五分钟来临,他反而不知道在说什么好了,嘴巴张开又合上,看起来很为难。
旗会的大家一样如此,他们以前最擅长用武力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但是春山淳在这里虎视眈眈,估计店里不允许打架。
最后也只有阿呆鸟凑过去,跟中原中也说了什么,让中原中也露出一个肆意的笑容。
“我知道了。”
春山淳有些好奇他们说了什么,不过这些事他稍稍留心就会知道,这种小乐趣还是留给这群好朋友吧。
剩下的人也没有说什么悄悄话了。都把目光看向了春山淳
春山淳对这样的离别真的接受不能,但是他还是招呼一声,最终还是把他们送向了来的地方。
现在只有五个人和春山淳了。
春山淳目光炯炯看着他们,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一挥手,眼前鲜活的人已经不见了身影。
留给春山淳的只有书上面的一张张卡牌。、
春山淳有些怔讼,他看着书,罕见地情绪低落:“这就是神的代价吗?”
春山淳理了理思绪,在那里从思考很久,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一样,立刻精神起来,向前台跑去。
糟糕,他忘记还在那里的魏尔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