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只是件普通的案件,他们也没有对林时初多加关照,谁知道就这一不留神的时间,人就已经被带走了。
现在事情闹到这个地步,魏潇有些自责。
程诀看在眼里,虽说魏潇这个人平日里吊儿郎当,不太着调,但一旦遇到真的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又是最能挺身而出的。
程诀弯下腰,低着头,拉开抽屉翻了翻。
魏潇心头不快,现在他都已经这么难过,自责了。
这人竟然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声音大了大,“喂,程诀!我在和你说话”
不等魏潇的话说完,一个小小的东西嗖第一下飞了过来,他本能反应地伸手一抓,摊手一看,是一颗棒棒糖。
他的目光愣了愣,事情发生的太快,思绪一下反应不过来。
好半晌,还愣在原地,他看看手中的糖,又看看程诀,咧着嘴笑了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等了这么多年,那个人终于再给了他一颗糖。
程诀被他看得不自在,目光看向一旁,语气冷冷,“吃你的糖,看什么看!”
“哦”魏潇轻笑低声应道。
随着魏潇拨开糖衣,水果糖的香气扑面而来,整个办公室的气氛都变得有些甜腻,魏潇坐在程诀的对面。
魏潇愣了愣,是橙子味的糖,多年前的事情好像还在昨天一样。
当初那个冰冷的杀戮战士,如今却是一个温文儒雅的商人,他的心头不由得一痛。
“你怎么了?给你一颗糖不至于感动得哭鼻子吧?!”程诀发现他的异样,心头一震。
魏潇抬眸,笑得有些牵强,眼里闪着微微的光,依旧是一副痞子模样,“切!才不是!”
他把脑袋别向一边,收敛了情绪,恢复一贯不着调的模样,“小诀诀,三哥说这件事怎么处理?会不会因为我们办事不利,宰了我们?!”
魏潇的话题转得生硬,程诀看在眼里,没有拆穿,“不会!”
“你怎么这么肯定?”魏潇转头,有些讶异。
毕竟这件事是关乎三嫂的,按照三哥的脾气,一旦牵涉三嫂都会大发雷霆,杀无赦!
程诀低眉,脸色沉了沉,“林时初背后的人是顾总的老熟人了!”
另一边。
赌场人影杂乱,刺鼻的烟酒气息充斥在整个空间。
不少人赌红了眼,坐不住地开始闹事,周遭乱成一团。
二楼的尽头,包厢里。
女人身着暴露,性感的长腿和洁白的胸口,在彩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她们的目光落在最角落的男人身,这是今晚她们所有人的目标。
只要攀这个高枝,她们这辈子都不用愁了!但尽管有如此大的诱惑力,但是没有人敢前。
银发男人无端地打了个喷嚏,低声咒骂,“操!那个不长眼的在背后骂我!”
旁边的低眉讨好,悻悻地笑道:“谁敢骂我们枭哥啊!不过,今天枭哥怎么过来我这小地盘了?”
这么多年来,他能够安然无恙一直都仰仗着枭哥,但这么多年以来,枭哥极少出现。
这个银发男人就这样坐在他的面前,他也无法想象他的实力有多大,一个r国人是怎么把手伸到国的,并且肆无忌惮。
最近听小道消息,顾墨深抓的人在公安局被人带走了,想必就是出自于这个人之手。
他们两个之间的恩怨他也有所耳闻。
云枭看着周边的莺莺燕燕,心头烦闷得紧,一群庸脂俗粉,净是些拜金女,除了床有点本事以外,半点本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