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跟上黄大叔,什么事也没有。这回是又发现什么了吗?”
程怀谦小声的道:“没有,他说就是奉命来送东西的。
还有就是,林县尊说阮秀才被开革生员之后,已经变卖家产全家返回乡下了。”
“他家铺子卖的怪快,可惜两家有些仇隙,要不大舅来说有低价铺子时,我就买一间了。”沈笑挺遗憾的。
“你买铺子做什么?”程怀谦不解,“你又不出去卖东西。”
“我可以租出去呀。”沈笑道:“有几间店铺收房租它不香吗?”
“不香。”程怀谦否定道:“南北大街的铺子,最便宜的也要一百两。
可是一年租金才不过三十两而已。”
与他一同跑到东院之时,程大为正在和沈大伯他们说话。
“文大哥,念哥儿这孩子也是你们看着长大的。
秉性”
一起来的还有扬帆,他笑道:“九太太送的东西,我帮着一起送来。”
沈笑谢过他后,就见到满满两大麻袋的玉米放在地上。
程大为比以前更黑了一些,他笑道:“七两,这玉米一袋是从海外带回的,一袋是顾道长找来的。
如今,我都给你送了”
“三爷,念哥儿爹一回来,咱们这地方不好住了。”现下,老顾头与苗氏住了西间,顾道长和程怀谦住了东间。
总不好他们住在这里,而主人家却没有地房住了。
顾道长沉吟片刻,道:“可以不好主人家刚回来,我们就走。
京里,笔管胡同那处,你们不适合回去住了。
最好是,最近就一直不在京里露面的好。
至于住处,七两那里已经要盖房子了,我们先在程家住一段,房子盖好再搬走。
堂屋的南炕,我先住着,偶尔也会住在七两那里。”
老顾头想了想,也只好如此,他十分着恼乐安郡王的小舅子。
他却不知,乐安郡王也恼了小舅子。
齐王府内,齐王盯着儿子道:“你是嫌咱们一家在京过的太舒坦吗?
给那些举子们提供个住处,以文会友是美谈。
可你那小舅子倒好,竟然是想将附近几家的宅子全并下。
如今,已经有人将他给告到陛下面前了。”
“爹,儿子的错,没有约束好人。”乐安郡王认错。
齐王道:“让你媳妇立刻上门致歉。”
“爹,唐王妃的陪嫁宅子而已,不用这么”
“呵,你媳妇还只是个郡王妃。”齐王哼道“她弟弟私下吞并宅铺,难道不是借她的势?”
乐安郡王垂首不语。
片刻后,齐王道:“从你被封郡王之后,就连连失误,儿子,这里是京城,不是青州。”
乐安郡王抬头,道:“爹是怪我下令斩杀他们吗?”
上回,那边的人逃了,后头有什么消息吗?”
回到院子里就让妻子到唐王府去。
前前后后忙活儿了好些天,地都浇了一遍水,沈笑第一次累的不想动弹,午睡之后一道赖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