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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对李景明来说,很不好。
他脾气虽然暴躁,却并不算冲动,以前从没有被女人撩逗的这样毫无理性。
当然他会这样,多少还是因为,在他心里,若若是他的女人。
可是这样的失控冲动,加上事后她的反应,实在让他很有挫败感!
他伸手抚在她裸着的肩上,难得放下身段的哄她道:“别哭了,我脾气上来的时候,你顺着我一点,你越倔,我越生气,吃亏的是你。”
若若今天吃的苦头不少,大约也真让她有点想明白了,这男人明显就是吃软不吃硬。
现在他对她,大约就是处在:你这个女人居然敢不睬我?很好,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大约就是这种阶段,如果她一直顺着他……就像他说的,她又不是啥天仙,大约他很快就腻了。
所以若若轻声应了一句。
声音虽然很轻,却还是让李景明听出她嗓子都哑了。
他和她刚才闹的动静不小,若若的丫鬟香坠儿早就想冲进来了,却被外面的乐正带人拦住了。
这会屋里没人,李景明站起身,给她倒了一杯茶递过去道:“喝吧。”
若若这会全身都痛,而且手还被他捆着,根本爬不起来,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道:“我坐不起来。”
李景明抿了抿唇,嘴里抱怨道:“你怎么这么麻烦。”
手上却还是把她揽在怀里,扶了起来,喂她喝水。
见她乖顺的喝着茶水,长长的睫羽垂着,莹白的脸上还挂着水迹,也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李景明有些不自在的解释道:“一闹起来,手都敢对着我脸抓起来,不把你这两爪子捆上,真把我脸抓伤了,就算朕不和你计较,只怕别人也饶不了你。”
若若居然又没呛他,很乖顺的应了一声。
李景明有些意外,仔细看了她一会,看出她应该是想明白了,不由笑着问道:“进宫后,你想要什么位份?”
若若沉默了一会,最终说道:“就这样不行吗?陛下,以后我不会再顶撞你了,你要喜欢我陪着你,就可以来寻我,我可以为您做菜、弹琴给您听、也能陪您下棋……”
李景明心里又有些恼怒,但最终没有发作,只是问道:“为什么不愿意进宫?”
“我说实话,陛下不能生气,可以吗?”若若问的时候,眼眸湿漉漉的,就像最可怜无辜的小鹿。
李景明被她这眼神看得心里痒痒的,心里那点气也没了,便点了点头。
若若这才说道:“我出身不好,进宫以后,只能依凭陛下活着,可帝王恩情从来浅薄,何况以色事人者,色衰则爱驰。”
“我宁可活在宫外,只要有陛下一点点怜惜,便能过的不错,若是以后陛下厌了我,我也可以回老家买几亩地,自己过闲散的日子。”
李景明沉默了一会,最终嗤笑道:“还以色事人,要不要拿镜子给你照照,你的姿容只怕比朕还差远了,和朕在一起,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话虽然这样说,但李景明却没再提进宫的事,反是解了她手上的腰带,搂着她睡下了。
李景明从小住在宫里,习惯了高床软枕,也习惯了身边的床铺满是清爽的香气。
但在若若的小床上,他还是睡得特别好。
她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女儿香,他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