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不对,不是感受灵力,是感受查克拉。”
大典太又开始闭眼凝聚查克拉。
“不对不对,你得先这样,然后再这样”
最后千鸟说的口干舌燥,大典太光世试得灵力都快榨干了,两个人也没有一点进展。
三日月宗近看着审神者指导的样子,感觉以审神者的讲课水平,如果去现世教书的话,估计试讲都无法通过,就算侥幸通过或者走个后门,不到两天也会被扫地出口。
千鸟还没察觉到问题出在自己这个老师身上,他还感觉自己的这个学生可能悟性不够好。
“山姥切!你来试试!”
还在一旁优哉游哉水课的山姥切国广突遭点名,一抬眼就是审神者充满期许的眼神,他赶快把兜帽向下拉了拉,说出了好久没说过的话,“我不过是一个仿品,你究竟对我有什么期待。”
没想到,这句话竟然还能帮他逃课,山姥切国广说完就不再去看千鸟,假装还是当初那个自闭又自卑的他,然后抓紧被单转头就走,脚步越来越快,就像身后有狮子追赶一样。
“他,山姥切他,上次不是已经好了吗?”千鸟还在疑惑,山姥切国广来本丸的那天,千鸟的一番话已经解开他的心结了,从此之后可是再也没有说过什么“仿品”之类的话了,这怎么还能倒退的?
没有山姥切国广,千鸟只能抓在旁边围观的三日月实验,以三日月宗近的心机,自然不会做恶人,他看破不说破,就随着千鸟随便折腾,不出意外,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眼看那边的烛台切光忠和歌仙召唤他来干饭的声音都已经传过来了,千鸟只好垂头丧气地停止了教学。
直到化悲愤为食欲,吃掉了自己份的甜点,还被加州清光偷偷投喂了一枚草莓大福,千鸟晚上还是有些忿忿地拨通了泉奈的通讯器,他需要泉奈来指点迷津。
泉奈耐心听完小刀子精的控诉,本来打算安慰他的话停在了嘴边,就这个授课方式,得亏学生是对审神者有天然滤镜和亲近刀剑们,换一批学生,这位“诲人不倦”的庸师肯定是要被学生暴打一顿的。
此外,千鸟他的方向从根本就错了。
“这里没有神树,也没有自然能量,刀剑也不是忍者。小千鸟你开始就搞错了。”泉奈最终没忍住,说出了这个分外打击千鸟的答案。
千鸟愣住了,原来不是大典太和三日月资质愚钝,而是他这个老师从一开始就引入了对这个世界来说本不存在的概念,这就像揪着千鸟当头问他“ideology这个单词你怎么就看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和泉奈通话完后,发现自己错怪了刀剑的千鸟一个猛子扎进了软乎乎的床,裹着被子打了个滚儿,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只能蠕动的毛巾卷。
“好丢人,庸师竟是我自己。”
又在床上辗转反侧地滚了几圈,千鸟还是丝毫没有睡意,干脆爬起来研究卡牌了,天守阁的灯亮了一晚上。
等到天边的鱼肚白逐渐翻起来,千鸟才因为困倦趴在木板上柔软的毛毯上睡着了。
千鸟仿佛来到了一片星空中,脚下是无数拖着火光尾巴的流星飞速划过,这里是一片浩瀚的星海。
千鸟抓住了头顶一颗闪着微弱光芒的小星星,随便捏了两下,星星化作了散落的星光在千鸟手心迸溅开来,“是梦吗?”
“为父想见你很久了,来,给为父看看。”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千鸟面前响起,是小乌丸。
小乌丸的身形从虚空出出现,才开始是幻影一般,千鸟用手指触了一下小乌丸之后,小乌丸才凝成实体。
“吾乃日本刀初出时代的刀剑,算是所有日本刀的父亲。”小乌丸鸦黑的长发并没有束起,颇为随性地披在肩后,这振小乌丸和本丸中的分灵不一样,千鸟能感受到他和深厚的灵力和神性。
千鸟刚想反驳一下,自己可不是现在日本刀的制式,就别似乎猜到了他心思的小乌丸瘦削的葱白手指抵在了唇上,“吾乃平安时代的刀剑,子代难道不算为父的后辈吗?”
“算,算吧。”一岁的千鸟没有发言权。
“真是个好孩子。”小乌丸身高和千鸟差不多,身为长辈的他淡定自若地踮起脚轻轻揉了揉千鸟柔软的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