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害怕,越想越觉得前途未卜,苏醒一夜未眠。
“还是先到西门庆处了解一下蔡京吧。”天一亮,苏醒决定先从西门庆入手,他是蔡京义子,应该知道不少。
西门庆的府院位于开封繁华街市,坐落之处是典型的富人区,居此之人非富即贵,迎着朝曦向东望去,遥遥有见巍峨的皇宫。
见苏醒一身粗布衣衫,也不施与小费,门僮一脸嫌弃:
“我家老爷岂是你等贱民想见便能见的?无甚事,赶紧离去,别污了老爷门前宝地。”
苏醒没想到门僮如此势利,一阵苦笑,伸手入怀,出来匆忙,竟未带银两。
“这位小哥,在下来时匆忙,未带盘缠,还望小哥通融一下,下回补上如何。”苏醒一脸尴尬。
“我家老爷可是太师义子,岂是你等粗鄙高攀得起的,快闪到一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门僮见苏醒伸手入怀,却未掏出黄白之物,认定苏醒就是一个无钱无势之人,立马便欲驱逐。
苏醒无奈,也懒得计较,退到一旁树下等候。
早餐没吃,苏醒站立一个时辰后,早已饥肠辘辘,正欲离去,府院正门打开,一顶装饰豪华的车驾从内驶出。
“是西门官人吗?我是阳谷县苏醒。”苏醒迎了上去说道。
“你这贱民,怎么还未离去,居然敢挡老爷大驾,来人!”门僮见苏醒欲冲撞主子座驾,立马招呼家丁围住。
“还不退下。”西门庆一听苏醒的声音,立马喝道,未等座驾停稳,立马跳下。
“苏公子,都怪在下管教无方,让公子久等了。”西门庆迎上苏醒,满脸歉意。
“无妨,无妨,只是苏某来时匆忙,未用早膳,一个时辰等下来,有些饥饿。”苏醒随意说道。
“快,快里面请,我这就陪你用膳。”西门庆说完,指挥下人将门僮拿下。
“你这贱奴,如此怠慢苏公子,给我把他腿打折。”西门庆恶狠狠的说道。
“算了,算了,还请西门官人看我薄面,饶他这回,只是希望下次别如此以貌取人便是,做下人的一定要认清自己的位置,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要替主子做决定。”苏醒劝诫道。
“多谢公子教训,请恕奴才有眼无珠。”门僮脸色惨白,不停的叩头。
“要不是苏公子为你求情,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尔等听好了,下次苏公子前来,无需通报。”西门庆跟下人们交待道。
“苏公子前来,所为何事?”迎着苏醒从正门进入院内,西门庆问道。院内面积极大,装饰奢华,雕梁画栋,名木贵花,奇石豪亭,应有尽有。
“我想知道蔡京的一些情况,不知西门官人可否告之?”苏醒问道。
“公子想知道什么,在下知无不言,但在下意在商贾,不愿介入朝堂争斗,虽为太师义子,并非太师权力核心之人,所知不多。”西门庆说道。
“河北田虎跟蔡京有来往吗?”苏醒问道。
“并未听说,在下与四公子蔡條交往较密,可私下打探一二。”西门庆说道。
“那就有劳西门官人了,蔡京的几个儿子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