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夏嘴角狠狠一抽。
听他这语气,是我三番四次故意凑上去,勾引他?
千层饼都没你脸皮厚!
河图眼尖,一下子认出来这就是a国的容洵。河图心惊肉跳,这容洵不是在全世界找中医【明空】?看他表情,似乎还不知道白初夏的马甲。
河图小心脏怦怦跳,压低声音提醒:“初夏姐,他是容洵,不太好惹。”
白初夏微恼:“我管他是谁!”
正要上前理论,河图生怕她暴露身份:“初夏姐,咱们先回去吃饭,我可饿死了嗷!”
连拖带拽,铆足吃奶的劲儿把白初夏拖走了。
待那两人离去,容洵这才冷冷道:“查查这女人的资料。”
清明:“是。”
接着,清明提醒另一件事:“先生,二少爷一直在蓉城考古队里,他说中午会来蹭饭。”
容洵眉心微跳,头疼。
——
酒店房间。
河图嗷嗷叫着倒在沙发上,捂着腰:“初夏姐,你赶紧给我扎两针!刚才那家伙力气贼大,差点没把小爷的腰折断。”
白初夏系上围裙,对厨房喊:“啾啾,出来给你河图哥哥扎个针。”
厨房里的水流声停止。
“妈咪,我来啦。”
白啾啾啪嗒啪嗒跑出来,在可爱的小猫围裙上擦擦手上的水渍:“妈咪,啾啾已经把菜洗好啦,肉肉也腌好了。”
初夏摸摸孩子的脑袋。
河图趴在沙发上,十分惊讶这对母女的生活方式:“初夏姐,啾啾这孩子今年还没满四岁吧,你咋还是天天叫她干这干那的,万一磕着碰着就糟了。”
白初夏捏了下白啾啾的小胖脸:“生孩子不拿来使唤,将毫无意义。”
她白曌的孩子,哪能是温室里的花朵。
河图:...是个狠妈。
白啾啾熟练地取出银针,酒精消毒,奶声奶气说:“河图哥哥,你躺好哟,啾啾要扎针啦。”
白啾啾是个小天才,从小看着妈咪像容嬷嬷似扎针救人,耳濡目染之下,白啾啾也将中医学了个皮毛。
她将来最大的目标,是成为和妈咪一样厉害的中医。
河图躺好,脑袋埋进枕头里,卷毛耷拉:“啾啾,下手轻点。”
白啾啾:“好哒!”
银针出,准确扎进河图腰间的穴位里。
河图:“啊!!
十分钟后,河图满血复活,扭扭小腰感慨道:“中医真神奇,针轻轻一扎,腰不疼了腿不软了。”
白啾啾收好银针:“好啦,啾啾要去帮妈咪做菜”说完,白啾啾吭哧吭哧跑进厨房里。
河图揉着腰想,他和初夏姐相识四年,还真不知道她会下厨。越想越担忧,河图凑到厨房门口:“初夏姐,你正在做什么菜?能吃吗?要是不能吃,咱们可以点外卖的,万一食物中毒还得去医院洗胃。”
白初夏正热锅烧油:“剁椒兔。”
河图:“卧槽,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太残忍了!”
半个小时后,热气腾腾的三菜一汤端上桌。
河图尝一口剁椒兔:“真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