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市中心某小区。
白啾啾推开窗户,听到街道上嗡鸣的警笛声,白啾啾好奇道:“妈咪,我们是在逃难吗?”
白初夏将白啾啾抱在怀里:“不是,我们是在等鱼儿上钩。”
白初夏毫不担心。
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离开蓉城这破地方,顺手解决叶家少爷。
叶昇凯的少爷脾气犯了,自认为被玩弄感情,她却并不把他放在眼里。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等王家的人亲自来求她。
...
蓉城王家。
王老太太心情舒畅,大病初愈,脸色红润。
她喝着最爱的茶叶,翻开今年王家的账本。
“妈,这次咱们得罪明空,如果他要报复,可怎么办?”大儿子王明试探地问。
王老太太冷笑,放下账本:“这里是蓉城,他不过是个没权没势的中医,仗着有点本事漫天开价。给他一百万,已经算是高看他了。”
小儿子王义不太赞同:“妈,七大国不知道多少人求着明空治病。他这次挑选您当病人,那是——”
王老太太拍桌子,拔高声音:“你闭嘴!有这个功夫担惊受怕,还不如把你老婆给休了,嫁进我们王家十多年,只会生女儿,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没用!”
王义脸色苍白。
王老太太一直不太满意王义的媳妇。
大儿媳妇争气,连生两个都是男娃;偏偏小儿媳是个没用的,回回都生女娃娃。
王老太太早就暗中琢磨,让王义和老婆离婚,娶个年轻好生养的。之前王老太生病,这事被耽搁下来。现在她大病初愈,又开始考虑给王义换个老婆。
“妈,这都什么年代了,生男生女都一样。”王义叹气,深深无奈。
王老太太冷哼,让人换上新的茶水。
晚上,王老太太卧床入睡。病愈后,她的睡眠效果越来越好,睡一晚上精气神十足。今晚,王老太太在熏香笼罩的屋子里,躺在药被里继续休息。
哪料,刚合上眼,忽然感觉鼻腔腥气十足,胸口闷得发慌,力气好像要被人抽干。
颤抖着伸手一摸鼻梁,满手刺目的暗红鲜血...
——
第二天一大早,白初夏接到一通急促的陌生电话。
白初夏随手将手机关机,倒回被窝里睡回笼觉。
等睡够了,吃完午饭,白初夏才重新开机。
手机已经有几十个来电显示。
白初夏的私人微信里,也有七八十条的语音。
【王家】:“明空先生!救救家母!她病重了!”
【王家】:“上次是家母错了,求您一定要救救她,您要多少药圃都可以,求您!”
王家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王老太太病情一夜之间恶化,无论请多少名医都无法救治。甚至有医生建议,早早准备丧事,王老太太已经无力回天。
多番求助无门下,王家兄弟只能低头再次来求明空。
白初夏笑了。
自作孽,不可活。
【明空】:“下午三点,将王老太太送到xx地址,别被外人发现。”
【王家】:“好的!!我们一定会按照您的吩咐办事,请您一定要救救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