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对劲的娄晓娥又走回去在床上看了看,问道:“哎,许大茂,你裤衩呢?”
许大茂一怔,支吾了一下:“我,没在里头吗?”
娄晓娥脸色一沉,当着许大茂的面,翻了一遍,还是没找到,想想自家男人那风流成性的样子,立马把盆子往床上一丢,恶狠狠的说道:“你裤衩呢?”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解释道:“我,我,我喝多了我。”
娄晓娥看他这德行,不由得联想到了昨天那小姑娘,当即说了句:“你等着。”就气冲冲的出了卧室门。
出门后,娄晓娥四下看了看,觉得挂在墙上的鸡毛掸子,应该是把不错的武器。
二话不说立马取了下来,抄在手中就打算施展自己苦练多年的乱披风之三十六路掸法,好吓唬吓唬许大茂,让他老实交代。
“说,说不说,说不说你,说不说。”本来只打算吓唬一下自家男人的娄晓娥,想起自己昨夜在家提心吊胆的担心的要死的样子,再一想,不知道在哪里风流快活的连裤衩都丢了的许大茂,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实在忍不住就开打了。
一边打一遍问:“说,裤衩呢,裤衩呢,说不说你,老娘今天打不死你。”
躺在床上光着屁股,等着娄晓娥给找裤子穿的许大茂躲闪不及,被狠狠地抽了好几下。
众所周知,这大冬天的,那鸡毛掸子抽在身上可不是一般的疼,更不用说许大茂只盖着一个并不厚实的被子。
刹那间,惨叫声、求饶声、争吵声不绝于耳,回荡在整个四合院里。
“你给我说,到底是谁,你给我说,到底是谁……”
这一大早就有这好戏看,何雨柱立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打算欣赏欣赏这六十年代的夫妻大战。
“你给我说,到底是谁?”
“你真打是吧,告诉你,你再打,我急了,我真急了啊?”
无处可逃的许大茂被打的急了,一气之下,也顾不得许多,掀开被子,施展出祖传的许家掌法,啪啪就是两个大耳瓜子抽了过去。
身怀绝技的娄晓娥怎么可能被这缩手缩脚的货色打中,多年的征战中,她早就熟悉了许大茂的家传掌法,巧妙的一个后撤,避让开来。
随后挺起手中的鸡毛掸子,一招直捣黄龙就朝着许大茂的要害刺了过去,眼看着自家小老弟就要被击中了。
灵机一动的许大茂赶忙抓起被子,以平生功力运起袈裟伏魔功,将被子丢了过去,直接把猝不及防的娄晓娥罩在了下面。
本来对此不抱太大希望的许大茂,见自己这招袈裟伏魔功降住了自家的母老虎,马上一记饿狗扑食,死死压住了娄晓娥。
失去武器优势的娄晓娥,顿时只剩招架之功,二人苦苦纠缠了一会,好不容易腾出手来的娄晓娥,十分精准的捏住了许大茂的把柄,心中冒火的她,也顾不得那许多,使出自己吃奶的力气就是狠狠的捏了下去,好在她最后关头短暂清醒了过来。
知道不能捏坏这宝贝,原本十成十的力道,减去了九分九,饶了许大茂一条狗命。
饶是如此,也是疼的许大茂三魂出体,七魄具丧,直接弯下腰,佝偻在床上痛苦的打起滚来。
见自家男人这么痛苦,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的娄晓娥,讪笑着凑上去打算看看,却被缓过神的许大茂借此良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混战再次开始,双方大打出手,再不留情,门外听了半天的众人,见势不妙立刻冲进来分开了他们夫妻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