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爵也是在今天重新又见识到他的小妻子到底有多娇气。
好脾气的哄了一会,想把人从地上抱起来,结果手才刚挨到肉乎乎的臀尖,叶雪理就哀哀叫了一声。
“疼,老公。”
鹤爵反应过来,松开手,低头看着他:“是摔得地方疼吗?”
叶雪理哭得鼻头都红了,委屈的点头。
鹤爵没办法,只好换成公主抱的姿势小心把人抱起来。
送到里面的休息室,刚想把他放在床上,又想到他伤的地方,只好低头问:“床上能坐吗?还是先趴着。”
叶雪理窝在他怀里,侧头看一眼柔软的大床,蹙着眉心,像是在衡量他现在的屁股能不能跟这床褥亲密接触。
最后还是败给了那处火辣辣的痛感,撇着嘴巴:“我要趴着。”
他可怕疼了。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疼过。
以前在下面时敛敛从来不会让他受伤的。
鹤爵无奈,娇气。
他只好先把人侧放到床上,再小心的翻过来,注意着不让他的伤处碰到什么障碍物。
怕他趴着不舒服,顺手捞个枕头塞到他怀里。
叶雪理抱着枕头,下巴抵在上面,撩起眼睫看他:“老公,你能不能给我看看。”
鹤爵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侧头看他:“看什么。”
叶雪理浑然不觉得这有什么,一双眼睛明亮清澈:“看屁股啊,太疼了,又麻又疼,都快没知觉了,你给我看看,是不是摔破了。”
鹤爵系衣扣的手猛的一斜,差点把扣子弄崩了,不自然的吸一口气,哑着嗓子说:“摔一下而已,不会破的。”
见他好像不愿意给自己看,叶雪理嘟起嘴,小声嘀咕。
鹤爵离得远,没听清他在嘀咕什么,只是看他小脸皱巴着,委屈的跟什么似的,又不太忍心,弯腰问他:“说什么呢?”
叶雪理瞅他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颇有些幽怨:“老公不喜欢我。”
鹤爵无奈:“这又是从何说起。”
叶雪理来了劲,抱紧枕头跟他理论:“陆老师说的,喜欢一个人就会喜欢他的全部,可以喜欢他的优点,也能包容他的缺点,老公就不是这样,你只喜欢我的脸,不喜欢我的屁股。”
这都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鹤爵无语又好笑,手指在他额头上弹弹:“陆老师怎么什么都教你,他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可是我觉得他讲得都很有道理啊,我喜欢听他教我这些。”
讲得是没有错,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鹤爵想了一会,突然问他:“到底是陆老师教的,还是你自己问的。”
这话似乎一下问到了点子上,叶雪理像被抓了错的孩子,瞬间被堵住了话头,脸红了红,不好意思的埋进枕头里,闷着声音说:“老公你就会欺负我。”
还恼羞成怒了,鹤爵揉揉他的脑袋:“不那么疼了就赶紧起来,我给你拿了新衣服,一会换上。”
叶雪理抬起脸:“为什么要换新衣服。”
他上午穿过来的已经是新衣服了。
鹤爵站起身:“上午的衣服弄皱了,不要穿了。”
皱了又不是破了,为什么就不能穿了,叶雪理觉得老公好浪费哦,但是又知道他在穿衣住行这方面是很讲究的,也就不再多说惹他不开心。
试着牵动肌肉动了动屁股,缓了这么久,好像是没那么疼了,叶雪理心里的不开心就又淡了下去,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老公,我们是要回家了吗。”
鹤爵正在换衣服,随手把脱下来的衬衫扔到旁边,背对着他裸着上半身,他的肩膀很宽,肩颈肌肉的线条流畅好看,腰部劲痩有力,叶雪理最熟悉那里抱起来的手感。
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叶雪理愣愣,下意识抬手去摸自己的脖子,他怎么了,为什么看老公的身体会咽口水。
不仅如此,身体从刚才开始好像也有点热热的,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烫的他忍不住抬手拍了两下脸。
鹤爵听到后面的动静,回头看着他:“怎么了?”
叶雪理脸都快红成了猴屁股,坐在床上,两手捂着脸,只露出眼睛看他:“老公,我好难受。”
鹤爵以为他还是屁股那里不舒服,便走过来担心的问:“疼得厉害吗,我看看。”
叶雪理却用力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宽阔胸膛,胸口和腰腹的肌肉块垒分明,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叶雪理听到自己又狠狠咽了下口水,终于还是受不了的钻到他怀里。
“老公,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身体好热,我是不是生病了。”
身体热?鹤爵听他这样说,这才觉得怀里身体的温度好像是有些不太正常,好像抱着一个小火炉,又软又烫,还透着隐约的甜香。
鹤爵便用手指勾起怀里人的脸,满脸艳丽的红霞,眼睛里也是柔软潋滟的水光,唇色鲜红,唇瓣间微微开着一丝细缝,隐隐透出粉嫩的舌尖。
鹤爵呼吸缓慢的停滞片刻,手指轻轻颤动,半晌才嘶哑着声音说:“叶雪理,你是不是很想要我。”
叶雪理昏昏沉沉的,眼睛里迷蒙的很:“要老公,怎么要?”
鹤爵凑近一些:“你现在想要老公怎么做?”
叶雪理仰着脸,感受到他说话时洒下来的潮湿滚烫的吐息,眼睛直直盯着他的嘴唇:“我,我想要老公吻我。”
鹤爵便在他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这样就够了吗。”
叶雪理摇头,不够,不够,根本不够,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老公,还要……”
鹤爵用手指按着他的嘴唇,看着他被欲望烧得通红的小脸,轻笑一下:“接吻不是只碰碰嘴巴就可以的,还可以伸舌头。”
叶雪理不明白:“伸舌头?”
鹤爵“嗯”一声,粗糙的指腹把他的下唇磨得又红又烫:“张开嘴,听话。”
叶雪理听话的很,轻轻把嘴张开,嫩红的小舌尖也无意识跟着探了出来。
鹤爵的眼眸深得像墨,沉声笑笑:“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