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称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虽然看了三天,但仍然没怎么适应的丸井就糊里糊涂的咬钩,迷迷糊糊的看着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呐呐的忘了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除幸村外所有人面前都能放的很开的仁王勾起唇瓣,露出了欺诈师的专属微笑,眼睛微眯,眼尾向上翘起,像极了一只计谋得逞的白毛狐狸。
“”反应过来自己再次踩进仁王设下的陷阱中,丸井郁闷的撇了撇嘴。
噗哩。
逗完好友之后,仁王面上仍带着一丝笑意,随口问道。
“那部长他们班的收入呢,你有问出来吗?”
“部长啊”丸井挠了挠头,“原本想问真田的。”
(看吧,真田在部里同龄人中间确实没有得到什么对于上级尊重感,大家都很熟稔的叫他名字不叫副部长来着,这点和幸村截然不同呢。)
“真田?”像是想到了什么,仁王从喉中闷出一阵笑意,“好像是因为扮演女鬼的时候,衣服(裙子)实在太紧了,真田的动作又大,就直接——”
仁王用手扯住自己的裙子,朝相反的方向比划了一下,同时还给配上了音。
呲——
“破、破了?!”丸井震惊之余还不忘压低了声音,鬼祟的看了眼周围仍然沉浸于欢快氛围中的同学后,将脑袋朝仁王靠近了一点点,压低声音求证,“不是吧?”
“噗哩。”仁王耸耸肩,“据说还是在两个结伴而来的女生面前出糗。”
虽然黑黢黢的,完全是双手不见五指的鬼屋里,人家能不能在亮光的瞬间看到还不一定。
不过。
“真田这家伙,自闭了好长一段时间来着。”虽然十分钟后,就被幼驯染部长以班级大义再次呼唤回了鬼屋。
“嘶,以真田的性格”想想都是灾难啊。
毕竟真田那个古板的性格,能同意穿女装都是很了不得的退让了,还经历了这么社死的事件。
丸井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身着女装但悠闲自在的白毛狐狸。
果然,做人还是要像狐狸一样不要脸才行。
接下来,在狂热的氛围过去后,经某不知名少年的一嗓子‘最大的功劳不是仁王saa吗?’班级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到了窗下,单手托腮的少女(少年)身上。
因为海原祭中做出的贡献亦或者是单纯美□□惑,仁王在班级中的声望达到了一个极高的程度,是能够做到一呼百应的那种。
饭后,褪下所有女性服装、装扮的仁王半耷拉着眼皮,微微弓着脊背,和丸井并肩而行。
据可靠消息(by柳莲二),他们的部长和副部长因为传说中的社死事件,即将开展久违的比赛。
认真的那种。
一局定胜负。
虽然乍一听,社死和比赛似乎没有什么关联,但——
管他呢,有绝对精彩的比赛看,当然是第一时间抢占最佳观赛席位啦。
路上,他们还和同样目的明确的毛利桑原碰面,加上早已在场,被拜托充当裁判的柳莲二和正在热身的两位主人公。
立海大现役正选全员到齐。
“阿拉,大家都了来呢。”热身完毕的幸村精市调整了头上吸汗带的位置,在注意到观赛席上排排坐着的几个少年后,微笑着对真田说道。
“”罕见的没带鸭舌帽的黑发少年板着脸,抿着唇,默不作声的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作为幼驯染的两人在网球比赛方面有着不用言说的默契——他们的比赛从来不用猜边,总是真田选边,幸村发球。
身披正选外套的幸村握着网球拍,站到了底线上,面带轻松的打出了这场比赛的第一颗球。
“话说,小部长和真田两个人怎么突然开始比赛了?”
在场唯一一个二年生,被仁王没头没脑‘来部里看比赛’这条短讯叫来的毛利头毛疑惑的问道。
“噗哩。”仁王先是同样疑惑的回头和毛利对视,后知后觉想起自家搭档是二年级的,以幸村的手段,确实能够将一切不利于真田的流言牢牢锁在当时在场的几人之中。
而仁王他们之所以能知道,也是幸村故意透露的,这也代表幸村真把他们当自己人看待了。
这么想着,白毛少年精简了一下具体内容,低声和毛利讲起能让真田一辈子都不想记起的冥场面,以及这场比赛的起因。
简单来说就是。
真田:我自闭了,别理我。
幸村:鬼屋这么黑,没人会看到的。
真田:我听不见,自闭ing。
确认了监控拍摄到的画面,并拿给真田看了乌漆嘛黑一片的幸村:都说了不会有人看见的。
真田:
幸村(耐心逐渐消失):弦一郎?
如此十几个回合,也不知道是谁提出来的(偏心眼仁王觉得肯定是真田先提的),这场突如其来的网球比赛就这么开始了。
对此,仁王在心中再次确定了一直以来对真田的评价——网球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