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理智告诉刘表,他是应该服软的,但是真要让他服软,他却又心有不甘。
正是由于这种纠结的心态,让刘表来到了水镜庄上。
水镜庄,虽然是水镜先生司马徽所创,但庞德公、黄承彦等荆襄名士也都参与其中,因此在荆襄之地也是享有盛誉。
刘表之前也曾拜访过水镜庄,想要请几位大才出山辅佐他,即使请不到司马徽、庞德公、黄承彦,能请到几个他们的弟子也是好的,只可惜最后失败了。
可饶是如此,那一次的拜访也是给刘表留下了颇为深刻的印象。
他深知水镜庄上都是一些有真才实学的大贤。
而刘表毕竟是荆州之主,只要不涉及出山辅佐他的问题,司马徽等人对他还是比较客气的。
因此,这一次刘表在百般纠结的时候,也是想到了来找司马徽等人寻求一些建议。
水镜庄上。
这一次刘表造访,并没有大张旗鼓,而是轻装简行,只带着几个随从就来了。
来到水镜庄之后,刘表也是让人递上名帖。
而水镜庄上的人在得知了刘表的身份之后,也是不敢怠慢,连忙把刘表请进了庄上,与此同时也是火速去把这个消息告知司马徽。
庄子里。
得知刘表来访,正在跟庞德公下棋的司马徽也是笑道:“刘景升果然来了,还真让三先生说中了。”
闻言,他对面的庞德公也是笑道:“若无百分百的把握,三先生又岂会开口?这局棋就先下到这里吧,快点带他去见三先生吧。”
听着两人的对话,一旁观棋的黄承彦也是开口道:“听说三先生这一趟出去回来之后,也是变了许多,教导阿亮和阿统的时间也更多了,却是不知发生了什么。”
司马徽起身,闻声也是笑道:“不管怎么样,三先生愿意教导阿亮和阿统,终归是好事。”
三人闲谈几句,黄承彦接过了司马徽的位置继续和庞德公下棋,司马徽也是出面去接待刘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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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先生,许久未见,今日冒昧来访,实在是有要事想要求教先生,还望先生莫怪。”
客厅内,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司马徽,刘表也是连忙起身道。
见状,司马徽也是快步上前扶住刘表,笑道:“使君客气了。不过,今日能解使君困惑的人可不是老夫,三先生早有预料使君定会来此,已经吩咐了老夫如果使君来了就带去见他。使君跟老夫来吧。”
“三先生?”
刘表愣了一下。
他怎么不知道荆襄之地还有这号人物?
但是看司马徽的样子,也不像是说笑。
只是,能让司马徽用这般态度对待,还以三先生这种称呼称之的,究竟是什么人?
心里藏着几多疑惑,不过看着司马徽作势引路的样子,刘表还是暂且压了下来:“有劳先生带路了。”
“不妨事,使君请。”
说完,司马徽就率先朝着客厅外走去。
见状,刘表也是强忍着心头的疑惑,连忙跟了上去。